沒有人會不喜歡會照顧人的男人,謝澄對她的照顧無微不至,沒有絲毫怨言。
這段時間她只能趴在牀上,不能活動,所以其他事情都是謝澄代勞,這讓她的心泛起波瀾。
謝之衡在得知是謝澄破壞計劃,心中發狠。
看來謝澄還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真當他這個做父親的不敢出手?
不過這也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既然他喜歡那個女人,那他就想辦法讓那個女人離他遠遠的。
薛越欣在收到謝之衡的書信之後,就來到丞相府,在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們就聯盟。
謝之衡不喜姜音跟在謝澄的身邊,而她也更加的不喜歡看到姜音在謝澄的身邊晃悠。
兩人一拍即合,都有共同目的。
可她絲毫不知道謝之衡的真正用意根本就不是把姜音趕走,而是想要她的命。
“這是我澄兒的玉佩,你拿着他應該知道怎麼做吧。”謝之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薛越欣。
薛越欣的眼睛閃過一絲亮光,這個玉佩他記得之前謝澄身上帶過。沒想到謝之衡居然會把這個玉佩給她。
“當然。”薛越欣點頭。
一切都在不言中。
對這一切絲毫不知情的姜音已經可以開始下牀活動了,再次見到久違的太陽,她懶散地伸了一個懶腰,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這個人輕鬆了不少。
“東家,你怎麼出來了?趕緊去牀上躺着休息。”丫鬟見姜音從房間出來趕忙喊道。
姜音一頭黑線,“我在往牀上躺,我真的要瘋了,我都躺了那麼多天了,你們也都饒了我吧。”
她真的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生鏽了,這羣人好像覺得自己是個瓷娃娃,受了傷就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躺在牀上,哪裡都去不了。
這對於她來說不都難爲人嗎,她已經忍了好幾天了,今天再怎麼樣她都不會再躺到牀上去了。
酒樓的生意慢慢進入了正軌。不過也因爲之前的事情,讓酒樓的生意沒有以往的那麼好,不過姜音也不在意,凡事都得慢慢來。
不過在這一日就將酒樓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薛越欣帶着季芊芊和丫鬟還有侍衛,一羣人浩浩蕩蕩地進到了九江酒樓,直接招呼小二點菜。
如今九江飯店的小二也都認識薛越欣,知道她是公主,所以一絲都不敢怠慢,趕緊笑臉相迎。
可在薛越欣點完菜之後,她問向小二。
“音江呢,讓她出來,我找她有事。”
那小二面色遲疑,“東家傷勢還沒好,所以不太方便出來見客,如果公主殿下有要解釋小的可以幫忙轉告。”
薛越欣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她直接站起身來。
“本公主要跟她說話,也是你能通傳的嗎?趕緊讓她出來見我,我找她有要緊的事。”
店小二隻能苦着臉,準備去後面找姜音,可沒等他走兩步就見姜音過來了。
“東家,公主找你。”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姜音擺擺手徑直長薛越欣這邊走來。
因爲身體還未恢復好,姜音的身上帶着一絲贏弱,看過去就像這人吹一陣風都能把她颳倒似的。
可薛越欣看到姜音這番模樣,有些氣紅了眼,她知道這段時間謝澄一直在照顧着姜音,心中非常嫉妒。
可是依着她的身份,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忍着這口氣。
此刻她想到自己來的目的面上強裝起笑容。
“聽聞你前幾日在牢裡走了一遭,不知現在身體如何了?”
這句話在外人聽起來是對姜音的關心,可在她聽來,這人是來看笑話的。
不過她倒無所謂,挑了挑眉。
“沒什麼大問題,早就已經修養好了,不過酒樓的人怕我累着了,所以一直讓我在休息,不然知道公主殿下來我早就出來相迎了。”
好話誰都會說,跟她比說話技巧,那還早着呢。
薛越欣面色一僵,轉身又換了一個話題,“不知道你覺得芊芊這個玉佩如何?”
姜音順眼望去,季芊芊舉着玉佩,滿臉幸福的笑容。
“這是昨日有人送給我的,我覺得好看今日就帶上了,不過我倒覺得音姑娘是個熟悉玉佩的,所以想讓音姑娘幫忙看看這個玉佩的成色如何。”
姜音的目光落在季芊芊的手上,那是一個碧綠通體的圓形玉佩。
而且這個玉佩怎麼和謝澄的那款那麼相像?
薛越欣直接把玉佩從身上取了下來遞了過去。
這時候姜音也看清楚了,這個玉佩根本就是謝澄之前佩戴的。
她不相信謝澄會把自己私人的物玉佩去送給別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季芊芊。
可如今薛越欣敢拿着這個玉佩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這也表明薛越欣絲毫不怕別人知道,更不怕謝澄知道。
所以,這個玉佩真的是謝澄送的。
不知爲何這讓她的心裡異常酸澀,整個心情都低落起來。
“這塊玉佩的成色非常好,也非常的值錢,你好好保管吧。”姜音敷衍道。
季芊芊開心地笑了笑,她拿着玉佩就像是一個寶貝似的,貼在自己的胸口。
“其實貴不貴重倒是無所謂,只要是他送給我的東西,我都會喜歡。”
姜音沒有心思再和他交談準備離開。
“你們好好用膳,這一頓算是我請的。”
姜音想走可薛越欣卻不準備放過她,她來這裡的目的還未達成。
“音姑娘這麼着急離開做什麼?之前因爲季芊芊的魯莽給你造成了不少的麻煩,我們坐下來一起好好吃一頓飯,就當是把以前的一切都忘掉,咱們重新開始好好相處吧。”
姜音嘴角抽了抽,和他們吃飯他還怕消化不良。
“多謝公主的美意,不過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我如今身體還沒有好,不能長久待在外面,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下次我請你們吧。”姜音笑了笑,推辭道。
“不過以後機會就會更少了,畢竟季芊芊馬上要嫁給她喜歡的人了,到時候更沒有時間出來了。”薛越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