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暫時放人

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惡狠狠的指着姜音,渾身顫抖,“請大人爲我們做主啊!雖說我們老百姓無依無靠,無權無勢,但若是任由這個女人做黑心生意,會害了人啊!”

姜音聽着這虛無強冠的控告,心中怒意澎湃,她強壓怒意冷靜的說着,“這就是污衊……”

還未說完,縣太爺就出聲打斷,想盡快解決此事,“夠了!將她押入大牢,擇日問斬!”

不等姜音解釋,就被莫名污衊,兩位衙役押着她進入牢裡……

縣太爺正懶懶的掀起眼皮看了瘦削的小廝一眼,就繼續低頭把玩着手中的文玩核桃,直到一名小廝緩緩走來。

“大人,外面有人吵着要見您。”

“所爲何事啊?”縣太爺擡頭一臉愜意地問道。

“聽說……是爲了九江酒樓的事情。”

縣太爺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想起那個人答應的事成之後的好處,在牢中的音江萬萬不能放出來。

“此事已成定局,還有什麼好商議的?那民婦心思歹毒,害死良民,本就是死罪難免!”

“可是那人說……說他有事情要請教大人。”小廝畏畏縮縮,小心翼翼地說着,生怕說錯話。

縣太爺臉上的肥肉不屑的笑了笑,“那就讓本官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情。”

……

“何縣令好大的排場啊。”

雖說花言曾經貴爲堂堂花將軍嫡子,但甚少拿身份壓人,儘管姜國已滅,但他長期征戰沙場,早已成各國將士信仰,在這周國自然有一定的勢力。

如今姜音落難,關係戶就能派上用場。

何縣令滿是肥肉的臉不屑地看着花言,“堂下何人,爲何來我縣衙生事啊?”

“我爲何事來,何縣令難道不知道嗎?”

花言挑挑眉,面色清冷,倒看得縣令很是心虛,他意味深長地說着,“九江酒樓的東家是我的知交好友,如今案件尚未查明,何縣令就命令手下將她鎖在牢裡,大人未免太過不近人情了吧!”

花言平日待人溫和,爲人熱情有趣,但認真冷酷的姿態除了軍隊將士和手下,極少有人見過。

如今何縣令見了花言這麼一副冷臉,心裡無端生出了幾分懼怕,但委託人囑託和報酬又是實在是豐厚誘人。

看了看周圍逐漸聚集的百姓,何縣令渾濁的眼珠在眼眶裡精明地轉了轉,隨即冷哼了一聲。

“本官身爲父母官,自然是會明察秋毫,不會亂判錯判,至於把那東家捉入牢中,也只是爲了更好的瞭解案情罷了。”

何縣令觀察百姓的反應,生怕引起衆怒,緩緩開口。

“只是這音江現在的確是捲入殺人案件中。”

見花言欲言又止,何縣令生怕他又捲起百姓們對官府的不滿,連忙說道:“既然你說那音江沒有問題,那本官自然也是相信的,只是家屬和百姓那邊不信啊。”

花言未曾想到這何縣令竟如此善於詭辯,頓時啞口無言。

“你……”

“別急,本官可以立馬放人,但若是你們三天之內查不出真相,那就別怪律法無情了。”

花言看着何縣令信誓旦旦的油膩模樣,心想這人定是收了好處。

他氣悶地咬咬牙,卻又無可奈何,畢竟何縣令還是父母官。

“要是我找到證據,音江自此就無罪!”

花言一甩袖子,拉着從牢裡被帶出來的姜音,轉身離開大堂。

而他身後的何縣令則滿是冷笑,那豐厚的報酬,他必然是要拿在手裡的。

剛回到九江酒樓門口,卻見一羣人圍着酒樓高聲叫罵,有的人甚至拿了爛雞蛋和爛菜葉瘋狂往門上砸。

人羣中還有些男人的聲音談論着。

“哎,聽說了嗎?這個九江酒樓的老闆娘啊,昨日被官府抓走了!”

“抓走?所爲何事啊?這老闆娘人美心善的,酒館也不是什麼黑店……”

“還不是黑店啊!看你這樣一定就沒有聽說過前幾日在九江酒樓吃死了老婦人!”

“什麼?”

“據說啊,經過官府查驗,就是這九江酒樓的老闆娘往飯菜裡下毒才讓這人死了!”

“這老闆娘平日裡看着善良,也不像與誰結過仇啊。”

“這誰知道呢,不過據我猜測,這老闆娘一介女流,竟然能撐起這麼大的酒樓,這背後啊……”

後面的話誰都沒有接下去,只是心照不宣猥瑣地笑了起來。

站在九江酒樓旁的花言聽了這話,更是恨不得將他們的舌頭給拔了。

姜音無法忍受自己被污衊,何況是子烏虛有的罪名,還關乎九江酒樓的名聲,她眼中閃過一道凌厲。

“難道這諾大的周國,男人就這麼心胸狹隘,看不起我這一介女流了?”

衆人見姜音回懟,也都閉了嘴,連忙散去。

花言轉頭看了看姜音,心下悲涼。

但眼中的情緒彷彿是燃燒的熾烈火焰,恨不得把一切傷害她的事物焚燒殆盡。

握了握拳,他帶着姜音走向九江酒館的後門。

這次,就由他來保護她。

站在二人身邊的酒樓的夥計止不住的嘆氣。

“如今外面流言四起,對酒館的名聲也不好。”

花言略顯沙啞的嗓音緩緩敘述,聽得姜音的眉頭越皺越緊。

“就算想盡辦法查案,可時間不足,這三天若是還要經營酒樓……”

這些日子,花言真是爲她操碎了心。

姜音看着昔日驕傲的男人爲自己勞心勞力的滄桑模樣,心下感動和愧疚交雜。

無奈的用手溫柔地擦去他額頭的汗,面露微笑。

“至少你把我帶出來了,兩個人查找真相的速度也會快上一些。”

若是三日後還未查出真相,眼前溫柔笑着的姜音將與自己天人永隔。

想到這,花言心中堵塞,此時他恍如小孩般無助,完全失了身爲將軍的氣魄。

“關鍵是從何查起,這次的事情必然是有人在針對我或者九江酒樓。”

姜音已經猜到,若不是爲了針對她,那何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找人排擠她?

難道是敵國……

不,不會的,如果是他們,不會這般打草驚蛇。

“那該如何,要關閉酒樓?你也看到門前那些百姓。”

花言的話打斷姜音的思路,像是喚醒了她一般。

“不能關,得告訴酒樓中的夥計,生意還是得繼續做,若是關了,倒像是我們認罪了。”

關了酒樓就會被懷疑,這點花言不是不知道,只是他實在不想讓姜音面對那羣暴民。

……

謝澄坐在九江酒樓的上位,看着酒樓今日格外清冷,以及自己坐了許久都未見到音江的身影,難免有些心煩氣躁。

“牧昀,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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