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院長老淚縱橫，拉着她的手，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芊芊眼中的淚水也流了下來，一滴滴的落在他手上，滾燙滾燙。
“所以不要想的太多，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當沒我這個人，繼續爲這個帝國燃燒餘熱。”
這是她唯一能的。
華院長臉色一變，驚疑不定，“芊芊，你還是在怪我。”
芊芊哭着搖頭，聲音哽咽難言。
“我真的沒怪你，過不了多久，我就要離開了，以後我們也不可能再見面了，你好好保重身體吧。”
雖然不怪，她卻不可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像往常那樣相處。
繼續若有其事的撒嬌，任性，賴皮。
華院長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神情黯淡，“我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可你還能不能再叫我一聲師公？”
不能強求什麼了，他活了一大把歲數，早就該看開。
芊芊哭的無法自已，雙眼腫，“師公，你多保重。”
華院長看似鬆了口氣，緊緊握着她的手，“是師公對不住你，是我……”
芊芊擦了擦淚水，吸吸鼻子，“別這種話，你的立場沒有錯，在你的心裡，這個國家比我重要的多。既然作了決定，不要再想，多想無益。”
華院長豈會不懂她的言下之意，心酸難受無比，“有你這番話，我也該知足了，你……以後凡事心……”
他蒼白着臉，不住的交待。明知一切都無用，但還是叮囑無次遍。
芊芊連連點頭，又重涌上來的淚水有空中飄蕩。
安樂公主的視線在四周飄了一圈，絞着手猶豫了半天，“芊芊，你哥哥呢？怎麼不見他人影？”
芊芊淡淡看了她一眼，聲音也清淡，“他這些日子早出晚歸，很忙碌。”
安樂公主失望的垂下頭，半響才慘白着一張臉，將懷裡的東西遞給她，“這給你。”
芊芊靜靜的打量幾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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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