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田姨娘,如同見了救星般,伸手哭叫,“娘,快來救我。”
田姨娘心跳如雷,雙腿都軟了,憑着一腔憤怒,撲上去狂打那男子,憤慨的尖叫,“放開婷兒,放開,我要殺了你,登徒子,色魔,惡徒……”
她快瘋了,讓這麼多人見到這一幕,她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那男子怎麼也不肯鬆手,放肆張狂,一點都不在意,依舊狂親,輕薄無禮。
不過嫌她礙事,腳一提就將她踢開,行止肆無忌憚。
田姨娘被踢倒在地,心口一陣絞痛,頭髮散亂,顧不得一切從地上爬起來,又撲了過來,像瘋子般扭打。
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裡,都傻住了,風中凌亂。
這是怎麼回事?這男人又是誰?難道是私會?
但私會的話,幹嗎還這副德性?
有驚訝的,有幸災樂禍的,有嘲諷的。
姜氏目瞪口呆的怔了許久,半天回不過神來,心中恨的要命。
雖然不知道底細,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這丫頭事先將翹兒叫來,是存心想害她。
但不知哪裡出了錯,反而害了自己。
光憑想害翹兒這一點,今天就要讓她不得翻身。
不過就算她不出手,連婷這輩子都毀定了,嫁人無望,就算倒貼整個連府,也沒有人肯娶她了。
只是又連累了自己女兒,唉!這到底是哪輩子造的孽啊!
平西王妃定晴一看,嘴角抽了抽,厲喝一聲,“禮兒,放開。”
這不爭氣的小子,在外面瞎胡鬧就算了,她也懶的管他。
可怎麼能在連府做這種事情?人家好歹也是清白的姑娘家,不是青樓的花娘。
那男子愣了愣,聽話的鬆開手,走過來攬着王妃的肩膀,嬉皮笑臉的道,“母親,您來了。”
他不僅沒有歉疚之意,反而一臉的坦然,好像很平常的事情。
王妃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進來的?”
這孩子平時再胡鬧,也不會這麼失禮,今天這是怎麼了?
陳禮咧嘴一笑,沾沾自喜,“當然是有人請我進來的。”
王妃心裡打了個突,“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