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這話,勾人心魄的眼神落在小九身上,好像在說,我聽了你的話,才這麼做的,你可要領情喲。
小九尷尬的轉過頭,徹底無語了。
木婉柔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怒火中燒,要不是要維持形象,恨不得一巴掌招呼上去。
連她的男人都敢搶,死丫頭,敢算計她?等着她回禮吧。
木堡主心思重重,忽視了三個人的暗濤洶涌,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婉清這話說的極對,果然是長進了。”
知女莫若父,這個女兒看似沒心沒肺,性子卻頗爲涼薄,也不知她怎麼忽然改變了態度?
但不管如何,他都想看到子女們好好相處,不要斗的跟烏雞似的。
他有心要拉進兩個女兒之間的關係,連忙笑道,“你就留下來吧。”
木婉柔心裡怒極,但面上絲毫不露,撫着額頭,有氣無力的道,“父親,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兒。”
木堡主無奈的苦笑,他有這個心,但沒人肯配合,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但看着女兒蒼白的臉色,心裡一軟,不忍逆她的意,“好,你失血過多,是要好好養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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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小九的胳膊,將他往外面拉,“走,我們都出去說話。”
小九不放心的回首看婉柔,見她嘴脣動了動,無聲的說了幾個字,這才暗鬆口氣,微笑着點頭。
一走出房門,站在院子裡,小九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伯父,今天這事要徹查,要是哪天真造成了不可彌補的遺憾,那可如何是好?”
經過剛纔的一場鬧劇,他算是心裡有了底,肯定是內亂,幕後主使之人必是木家之人。
木堡主一擰眉,不悅的瞪着他,“這事我心裡有數,你不必多管。”
這小子真是不識趣,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九明知會惹怒他,但有些話如梗在喉,難受的要命,必須要說出來。
“話可不能這麼說,柔兒時時有生命危險,我怎麼能坐視不理呢?”
今天是手臂受傷,明天或許就是腿受傷,再後來可能命都保不住了。
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