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乾此次過來,最大的目的便是此事,非得談成不可。
他沒有給直接表態,只是拐彎抺角的表明態度。
“你們西汐城沒有什麼令人垂涎非得到的東西,就是城裡的設施讓人眼前一亮,但也不足以讓人兵刃相見。”
西汐城的位置太敏感,又有上次的教訓,以後任何一個國家出兵都要鄭重其事。
而且除非有巨大的財富和利益,纔會讓人不顧一切攻城。
否則讓它偏安一方,是最好的選擇。
西汐城的主人有着影響三國局面的能量,他只能選擇拉攏。
他聲音溫和中不失強硬,“所以你的要求,也不算難事。但是你要先答應父皇的條件。”
飛揚沉吟許久,微微搖頭,“這條件我不能全部答應,去秦國做生意沒問題,但要保證不在其他國家做生意就是強人所難了。”
他不可能將蒼梧的資金撤回來,也不可能放棄其他兩國那龐大的市場。
這些暫且不論,光是答應這個條件,等於得罪了其他兩個國家。
這樣的蠢事,他不想做。
唐佑乾早知此事不易,想軟磨硬泡,儘量做的完美點。
他語重心長的勸道,“飛揚,你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白家是秦國的子民啊,就算逃到別處,依舊是秦國人,這一點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忠君愛國已經不強求他們,但最起碼要偏着點秦國。
飛揚懶懶散散的坐着,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你們也太高看我們白家了,我們的生意不足以影響三國的局勢。”
唐佑乾苦笑不已,“你又何必瞞我,你們在蒼梧國才兩年的功夫,就讓它的國力隱隱躍居三國之首,這樣的影響力還不夠嗎?”
要不是這樣,父皇也不會點頭同意安樂的請求。
秦國的綜合實力大不如前了,急需新鮮血液補充。
飛揚心裡有譜了,更加的氣定神閒,“其實這纔是你們想將婚禮辦在這裡的最大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