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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都被你發現了,我還以爲我自己隱藏得很好呢!”安蘭誇張的拂額,而後驚叫道。
“……”姐唉!你的表情也太假了吧,你哪裡是驚訝嘛!分明就是取笑我,哼!
“含巧,我等會兒叫薇兒給你把暖閣收拾出來。”安蘭隨意道。
“不用,我自己收拾一下就好。”含巧笑着制止安蘭,然後依舊笑靨如花道,
“姐,我才離開一個月,你怎麼就對我這麼客氣?還把不把我當做自己人啊!”含巧有些氣憤,姐怎麼能這樣呢!
“含巧,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直白?”安蘭一翻白眼,有些好笑道。
“沈忠我和姐您呆久了,話做事都像您。”含巧認真的道。
“哦,這樣啊。對了含巧,你知道安楓考上秀才了沒有?”安蘭似乎這纔想起要同含巧分享自己的喜悅心情。
“早就聽了,姐,而且你剛纔自言自語也過了。”含巧很無奈,姐身邊就是不能離人,自己才離開一個月,姐的生活就變得一團亂麻了,真不知道怎麼她纔好。
“是嗎?”安蘭摸摸鼻子,自己健忘到這種程度了?
“嗯!”含巧重重的點頭道。
“那好吧!”安蘭點頭,沒多久,安蘭又有些擔心的看着含巧道,
“含巧,你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沈忠等會兒就會上我這裡要人?”
安蘭完還狐疑的看着含巧的腹,她眼神放肆,讓含巧羞紅了臉。
“姐,您真心想多了。”含巧扭捏道。
“哦,這樣啊!”安蘭看着含巧的腹,若有所思。
含巧見安蘭不信,她急忙解釋道,
“姐,我是真沒有。”
“沒有什麼?我過什麼嗎?含巧,當心欲蓋彌彰哦!”安蘭狡黠的笑道。
沈忠是怎麼做到讓原本一個腦袋很靈光的孩子變得這麼笨的?自己要不要向他學幾招,這樣我身邊的丫鬟就會愚忠與我,哈哈!
“……”姐,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聊?
“好了,你知道今年的狀元是誰嗎?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安蘭神秘兮兮的道。
ωωω ●t tkan ●c o “姐,這大街巷都傳遍了新科狀元的事蹟,你真當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姐啊!這點兒消息我還是知道的。”含巧白了安蘭一眼道。
“怎麼?你很失落啊!沒有當上狀元夫人?”安蘭取笑道。
“姐,你在你自己吧!沈少爺不也是沒有功名的嗎?”含巧也賊笑道。
“好了,含巧,我們狀元的事蹟吧!”安蘭尷尬的轉移話題道。
爲什麼剛纔聽到含巧沈墨軒的時候,我腦海裡面會浮現出那句:“老大嫁作商人婦呢!”,沒錯,自己排行老大,而且還是嫁做商人婦。額,語文老師知道了不會把我大卸八塊吧!應該不會吧!嗯,一定不會的。
“姐誒,您還記得那年我們一起擺地攤的事情嗎?”含巧故作神秘地道。
“含巧,我怎麼覺得你想,姐,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安蘭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姐,這麼嚴肅的事情,你怎麼能夠開玩笑!”含巧惱怒道。
“好啦,不逗你了。含巧,你吧!你講故事一向比我講得還要好。”安蘭聲的嘀咕道。
“姐,話當年那位猜中我們的謎底的那位才子就是今年的新科狀元。”含巧激動的道。
“含巧,你要不要這麼誇張,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那位才子是你的情郎呢!”安蘭打趣道。
“姐誒,你能不能抓住重點,每次都這樣!“含巧氣餒的輕輕捶了捶她隨身攜帶的包袱,安蘭這才發現,含巧原來真打算長久不回家,難怪沈忠不大樂意呢!
“哦,那重點是什麼?還有,含巧,你先把包袱放下我們再,你這樣讓我感覺你想要離家出走。”安蘭笑眯眯的道。
“姐,才一個月不見,您插科打諢的本事見長啊!”含巧完還頗爲無奈的看着安蘭,似乎對於安蘭這樣,她絲毫沒有任何辦法。
“……”含巧,你這時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好了,正題吧!”安蘭收斂着表情,正色道。
“姐,事情是這樣的。您還記得~”含巧式經典開場白正式登場,安蘭皺眉打斷道,
“含巧,你能不能不要加那句萬年不變的前綴?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姐,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你現在倒還嫌棄起來了。”含巧撇嘴,有些不大樂意的反駁道。
“……”
“姐,新科狀元姓杜,就是那晚的那位猜出謎語的才子,當時我把花燈遞給他的時候,他很詫異,我就猜出來他的確是胡謅的……”含巧眉飛色舞的道。
“你怎麼知道?萬一人家是真才實學,那你豈不是誤會人家了。”安蘭嗔怪的看了一眼含巧道,
“姐,他自己透露出這個故事的,可不是我胡八道。”含巧皺眉道。
那人特意提到花燈老闆才華橫溢,隱隱有結交之意,這要不要給姐?含巧權衡再三,還是決定講給安蘭聽,不然姐被矇在鼓裡,她一定會自個兒生悶氣的……
“哦?這倒有些蹊蹺。”安蘭食指輕輕叩着桌面,低頭沉思。
含巧把包袱往桌上隨意一放,然後她便靜靜地等待安蘭思考完畢。
“咦,含巧,你怎麼不繼續了?”安蘭有些奇怪的看着含巧,這傢伙,纔出去一個月,就變得如此見外?
“姐,我這不是等您想清楚再繼續嘛!”含巧笑眯眯的回答道。
“繼續。”安蘭完又開始沉思。
含巧嘴角一抽,她頓了一下,又繼續道,
“姐,我覺得新科狀元對您有企圖。”
安蘭被含巧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她捂着肚子,誇張道,
“含巧,你在笑話嗎?新科狀元和我?哈哈……哈哈哈……”
“姐,嚴肅一點兒好不好?”含巧很生氣的望着安蘭,姐,你怎麼就可以不在乎呢!狀元可是透露出和你在一起的意思,你怎麼就~哎~
“急什麼?我可是有婦之夫,他還能怎麼樣。”安蘭完,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輕蔑的對含巧道,
“含巧啊!你怎麼就不長進呢!人家只是仰慕店主人的才華,你真心想多了。”
“姐,如果你真的會認爲他對您沒有企圖,您爲何這麼生氣。”含巧聲的嘀咕道。
“含巧,你什麼?”安蘭怒瞪含巧,提高聲音道。
“沒什麼,,姐。”含巧眼神躲閃,不敢睜眼面對安蘭。
“哼!量你也不敢罵我。”安蘭完得意的揚起頭道。
“……”姐,你真的很欠揍!!!
“含巧,他對你怎麼樣?”安蘭神秘兮兮的拉着含巧問道。
“很好。”含巧臉微微的紅了一下,然後聲的回答道。
“那就好。”安蘭笑得很賊,她心中暗道:“剛纔還那麼兇,怎麼一提到沈忠就變成綿羊了?重色忘友的傢伙,鄙視你……”
含巧有些尷尬的看着安蘭,姐怎麼可以笑得這麼,額,這麼賊……
“叩叩叩……叩叩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安蘭和含巧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問道,
“誰呀!”
“是我。”沈墨軒有限的站在門外道。
“哦,來了。”安蘭習慣性站起身,給沈墨軒開門。
含巧見安蘭這麼急迫,她感覺有些好笑,
待會兒等沈少爺離開,自己就要好好取笑一下姐,誰叫她剛纔那樣笑話自己的。
“丫頭,今怎麼這麼開心?”沈墨軒隨意問道。
“你沒看見嗎?含巧來了。”安蘭沒好氣道。
“我知道,你這丫頭,現在含巧回來了,你豈不也正好可以偷懶?”沈墨軒斜眼看安蘭,如願以償的接收到安蘭的白眼。
“我沈墨軒,你還來幹什麼,你不是三年前就搬出我們家了嗎?”安蘭提起這件事情就很生氣,沈墨軒這傢伙,三年前信誓旦旦的一定服他娘,結果呢,他搬出自己家不,沈夫人依舊不給自己好臉色。
“丫頭,子錦考中秀才,你要不要大擺宴席?”沈墨軒微笑着轉移話題道。
“擺什麼?直接等今年先給他吧媳婦兒娶進門再,秀才又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有必要到處宣揚嗎?”安蘭很不解的看着沈墨軒道。
“姐,秀才這麼好考,您爲什麼沒考上,話這麼輕鬆~”含巧不服氣的道。
“丫頭,含巧得對,你怎麼不女扮男裝去考試?”沈墨軒戲謔的看着安蘭道。
“我這是低調,你們不懂的!”安蘭得意的道。
“……”
“……”
“丫頭,你們剛纔什麼呢?這麼開心。”還是轉移話題比較好,再讓丫頭繼續胡扯,自己準會被丫頭氣死。
“沒什麼。”安蘭撇嘴,然後轉身,擺明了不待見沈墨軒。
“姐,沈少爺什麼時候又惹你生氣了”含巧輕輕扯着安蘭的衣袖,輕聲問道。
“沒有,突然心情不爽利,不想理他。”安蘭沒好氣的道。
“……”姐,莫非您是更年期提前,可是年齡也不大對啊!
含巧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時間心急如焚,沈墨軒把她的舉動看在眼裡,卻沒有話,只以爲含巧擔憂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