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佐。”帕特森站在不遠處笑着說道:“恐怕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在坎丁峽關內過夜了吧,哈哈,我鬱金香旗幟註定將會插便貝爾瑪爾的版圖。”
站在牆頭,看了看帕特森,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得不說,雖然自己實力是要高於帕特森,但是在軍事部署和戰爭天分上自己遠遠不如對方,在對方還佔有優勢的前提下還能穩穩的守住近一個半月,自己已經很勉強了。
“將軍,你已經盡力了,生死有命吧。”年長的副官安慰道。
戰爭是殘酷的,也是現實的,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制的,即便你是至尊級的實力在戰爭中也無法起到太大的作用,而阿甘佐也知道,爲了防止自己出手,對方陣營裡也隱藏着兩個實力不下於自己的至尊強者,要是自己率先打破規矩出手的話,那兩個老傢伙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的。
“姆裡!你怕不怕死?”阿甘佐忽然微笑道,後者眼神之中僅有短短的一時詫異。而堅定的說下去。
“怕,我怕死。”姆裡的目光看向遠方,繼而又道:“但我更怕生前受辱死後遭受罵名,將軍,我誓與坎丁峽共存亡。”當姆裡跪下的時刻,阿甘佐忽然瞥見他鬢角的些許白色,這個比自己還要年長一輩的副官在坎丁峽關卡一守就是三十年,但他卻無怨無悔,也許這就是真正的軍人吧,怕死但更怕被國人唾棄,更不遠揹負罵名,阿甘佐只是一個浪人他
不懂軍人精神,但多少次從屍體堆中爬起的姆裡值得自己尊敬。
“那我們並肩打這最後一場戰役吧。”阿甘佐豪氣干雲的說道,隨意的涅破裝着酒釀的酒壺,猛地灌下了一口,然後又遞給了對方。
“咕嚕咕嚕。”兩口烈酒下肚,姆裡的腰桿似乎都挺直了,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衝鋒陷陣,馬革裹屍。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穩賺。”姆裡的聲音第一次那麼響亮,腰間的馬刀被磨得瓦亮瓦亮,就等今天這麼一戰,軍人註定的宿命,戰死沙場。
而阿甘佐呢,在盧克西死後,儘管自己答應對方要好好的活下去,但是獨活是很累的,死在這種疆場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兄弟們,也許很久以後沒有人會再記得我們,但是我們的子孫在回憶我們的時候,他們會知道他們的父親,他們的祖父是偉大的,沒有做懦夫,今天就讓這些德羅斯的崽子看看我們貝爾瑪爾人勇猛的一面,奏響戰樂。”
姆裡在軍隊裡做的是文書的工作,但是今天這麼一吼,變化如此之大的姆裡無疑是激起了那顆無上榮耀的軍魂,殘軍剩將們也是磨刀霍霍向虎豹…
“殺啊!!!”面對着無比兇狠的衝擊,貝爾瑪爾的軍隊忽然以一種更加生猛的辦法向外衝去,今天註定會是被歷史銘記的一戰,每個人都是懷着必死的心,甚至連德羅斯這些最精良的部隊都有一點反應不過來,當一隻軍隊每一個戰士都懷着必死之心戰鬥的時候,戰鬥力能夠發揮百分之兩百,剩餘不到一萬的士兵和對方三萬士兵無論裝備和實力乃至戰鬥經驗都要遠遠超過己方的德羅斯軍隊,像一股激流涌進大海一樣的波濤起伏。
戰場之上沒有什麼招式可言,有的只是不要命的拼勁,用我的一隻手換你一條命,在你把巨劍插進我的胸膛的時候,我也會將我的馬刀砍斷你的頭顱,刀劍在盔甲之上砍斷,用手臂面對着對方的刀劍,用牙齒擰斷對方的耳朵,用自己的
腳去踢對方的*,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夠殺死對方就行,貝爾瑪爾這支殘兵以其剛烈的軍風頑強的向對方示意抗議,這隻年紀從十三歲到七十歲不等的雜牌軍爆發了。
“帕特森,納命來。”阿甘佐遙望着對方的主將帕特森,大吼道,聲音震懾了整個戰場,如大鵬展翅一般的射向對方,手中的隱龍長劍如一道長虹一般的劃出一道道劍氣,在奔向對面的片刻之中,阿甘佐已經收下了對方數條普通士兵的性命。
就像哲人說的,戰爭是一場永遠都沒有公平可言的抗衡。
“阿甘佐,既然你先破壞規矩了,那麼休怪我們無情了。”兩個身着布甲的長眉老者飛身而出,護住阿甘佐劍氣所指的帕特森。
“將軍暫且退下,我們必定擒下阿甘佐。”兩人的實力等階不下於阿甘佐,戰鬥經驗豐富程度也不下於阿甘佐,兩個人聯手拿下阿甘佐並不是不可能。
“那就靠兩位了。”對於兩人的實力,帕特森還是不敢質疑的,只是對阿甘佐這個人雄,帕特森一直惋惜,要是不是身處戰爭,自己一定會去結識,但是對立面的戰爭只有你死我活。
對方一左一右的向自己包夾而來,阿甘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也許這時候不是計算生死的時候吧,阿甘佐想起了一句話:在戰鬥中,越是嚮往死亡的往往比排斥死亡的更容易活下來。
“猛龍斷空斬。”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兩人的身形速度卻是不下於自己,兩道游龍般的身形向自己擠壓而來,宛若雙龍戲珠般。
阿甘佐依稀看到對方一個手中拿的是一把淡黃色的光劍,一柄是淡藍色的光芒。
“萬仞聖光劍”“寒光冰魄劍”阿甘佐依稀記得索德羅斯的介紹。
“格擋。”阿甘佐的身形暴退數十丈,緊緊握着隱龍長劍的手掌虎口都有一些酥麻的感覺,兩個老者的默契很強,一擊不中之後又緊追而來,雙方至尊強者的戰鬥終於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