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謝輕雯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明妤看着不禁失笑,說道:“這樣的事情新鮮過去了也就過去了,畢竟是有着一些賭博性質的,要是過分沉迷的話反而移了性子,就像是賭博,其實很多人都是明白賭博不好,可是爲什麼還會有很多人因此傾家蕩產呢?說白了就是因爲沉迷在裡面了,賭石佔着一個賭字,其實在一定程度上面是相似的。”
謝昀不期然明妤說出來這樣一番話,之後眼中就是濃濃的讚賞,明妤的一番話的道理其實很多人都是能夠明白的,但是卻是沒有面前這個女子有自制力,就連自己的妹妹其實平時也不是這般,可是現在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謝輕雯在聽了明妤的一番話之後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了,是我大意了,以後不會這樣的!”
明妤笑起來:“這樣的話,我們還要做些什麼嗎?或者是回去。”
果然換一個環境就會讓人覺得心情好了很多,就比如現在,明妤覺得自己就算是回去了也是不會覺得憋屈或者是鬱悶了。
謝輕雯卻是說道:“難得出來,我們還是在逛一會兒吧,反正現在時候還早。
明妤自然不會不同意,笑着答應下來,正商量着去那裡的時候平姑姑卻是過來了,說道:“姑娘,大夫人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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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真的是讓明妤驚訝極了,雖然說盧月萍一直都是在生病着,可是病病殃殃的到底也是過來了,所以明妤是真的沒有想過盧月萍會離世的。
明妤知道恐怕是自己不能夠留在這裡了,站起來說道:“我要回去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謝輕雯和謝昀自然是能夠理解,兩個人都是知道盧月萍這個人,說起來一言難盡,可是不得不承認的就是無論如
明妤是一定要回去的。
謝輕雯對明妤說道:“阿蔚姐姐你小心點。”
明妤失笑,難不成那是什麼龍潭虎穴不成?明妤說道:“我知道了。”
等着明妤離開,謝輕雯嘆了一口氣。
謝昀看向謝輕雯:“怎麼了?”
“我在想,阿蔚姐姐是不是要守孝三年?”謝輕雯說道。
謝昀說道:“這樣的情況不用三年,一年就好。”的確作爲繼母明妤和顧宸也是要守孝三年的,但是這是尋常的情況下,可是盧月萍明顯是德行上面有虧,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守孝一年就是可以了。
畢竟盧月萍在德行上面有虧的事情京城裡面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明妤和顧宸他們守孝一年別人是絕對不鞥能夠說些什麼的。
坐在馬車上面明妤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哥哥幸虧娶了鄭漢韻,要不然的話還要耽擱一年,而且正好有一年緩衝的時間,等着鄭漢韻到了十六歲再去懷孕生子,到時候對孩子和大人都好,其實,明妤覺得到十八歲纔算是最好的年紀,只是,在這個時代恐怕是不可能了,索性鄭漢韻的身子從小到大都是調理的很是不錯的,倒是減少了這一方面的隱患。
這樣想着,明妤很快就回到了家中,路上平姑姑已經和明妤說了具體的情況的,其實盧月萍是自殺的,並非是病逝,知道的這樣的消息的時候明妤還驚訝了好一會兒,怎麼都是想不明白爲什麼盧月萍會想着自殺。
明妤回到家中,看着長公主和顧伯禮臉上的神色都很是凝重,直覺告訴明妤,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明妤看向鄭漢韻。
鄭漢韻照着明妤搖搖頭,示意明妤不要多說話。
長公主這個時候說道:“對外還是說病逝吧!”
顧伯禮點點頭:“這是自然,只是那個孽障卻是不知道去了哪裡!”
長公主臉上的神色慢慢的恢復了平靜:“無論是去了哪裡的,都是不能夠大張旗鼓的張揚出來了,我看着還是私底下慢慢的去找吧,找到了也不算是顧家的然,對外就說她暴斃了吧!”
明妤在一旁聽的似懂非懂,可是明妤想這應該是是一件很是重要而且不是很好的事情,因爲家中的人好像臉色都是不怎麼好看的。
顧伯禮說道:“這樣的話家中的幾個孩子除了顧宏,其他的都守一年的孝就好,盧氏做了很多事情,在京城他們都是知道的,想必也是不會有人說些什麼的。”
要是三年的孝期的話耽誤的事情就太多了,這絕對不是顧伯禮和長公主想要看到的,畢竟如今顧勤,雲芳和雲珍都是到了成親的年紀了,原本想着今年十二月就是顧勤娶妻的時候,然後明年將雲芳和喝暈真都是嫁出去的,只是現在要到後年了。
長公主點點頭:“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
鄭漢韻在一旁沒有說話,可是將該記下來的東西都是記下來了,她甚至是已經根據長公主還有顧伯禮的態度計劃好了這一場喪事應該怎麼去辦,只是現在倒是不用說出來。
其實,鄭漢韻在知道了盧月萍的身子越來越差的時候就是已經讓人將置辦喪事的東西都是採買回來了,就是擔心到時候會手忙腳亂的。
明妤注意到的是自己的父親說只讓顧宏守孝三年,那麼顧明娟呢?聯想到剛纔自己聽的有些糊塗的話,有一個答案在嘴邊呼之欲出,可是明妤根本就不敢去相信。
鄭漢韻和明妤走了出去,然後對明妤說道:“顧明娟逃走了,盧氏自盡應該就是爲了欣喜我們注意力趁機制造混亂讓顧明娟逃走的,盧氏其實是昨天晚上就自盡的,到現在已經過了這麼長會時間,要是有人幫助顧明娟的話,恐怕是真的很難找到了,尤其是我們只能夠私下打聽根本就是不能夠將其張揚出來。”
明妤嘆了一口氣:“她一向都是工於心計的,要是一直在外面,我擔心她會做出來一些對鎮南侯府不是很好的事情,我想把她關在莊子裡面,恐怕是已經讓她對鎮南侯府恨上了。”
鄭漢韻說道:“可不就是這樣,還有一個顧宏,你不知道他知道了盧氏死去的時候眼中迸發出來的強烈的恨意,我想,他對我們也是恨上了吧!”顧伯禮是她的公公,鄭漢韻倒是不好吐糟什麼,但是心中卻是真的覺得顧伯禮當初做了一件很是愚蠢的事情的,弄得現在麻煩無比。
只是如今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倒是不好責備什麼,能夠做的也就是儘量的彌補了。
明妤沒有再說些什麼,可是心中卻是覺得既然盧月萍都是自殺的,那麼就說明了盧月萍和顧明娟是佈置了很長的時間,甚至是有人在後面幫助顧明妤,這樣的話,就真的很難找到了她了。所以,講顧明娟找到的機率不是很大,只是,就算是這樣還是應該好好找找的人,庵後這邊也是應該做好打算。
以後就算是找到了也是不能夠再去承認顧明娟的身份了,因此剛在自己的祖母才說讓她“暴斃”吧!
第二天鎮南侯府就將訃告發出去了,然後也擺好了靈堂,在靈堂前跪着燒紙的是顧宏和顧勤,顧宸並沒有在,顧宸根本就是不待見盧月萍,更何況一個盧月萍的死有引出來了很多事情,起碼製造出來了一個逃跑的顧明娟的隱患,所以又怎麼會在靈前燒紙呢?
人死爲大這句話在面對盧月萍的時候根本就是說不過去的!
這樣顧宏是很不滿意的,他鬧過,卻是被過來的顧伯禮給平息了,然後顧宏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看着誰眼中都是帶着戾氣。
明妤看過一次顧宏的眼睛,竟然都是有一種心悸的感覺,覺得顧宏的性格恐怕是拗不過來的,心中一直滋味莫名,其實,說起來這也算是在畸形的環境裡面長大的孩子,要是當初從盧月萍的手中奪過這個孩子然後單獨撫養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呢?
其實,能夠看得出來顧宏對盧月萍和顧明娟都是很在意的,就算是顧明娟曾經利用過他,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顧宏很是中感情的,曾經應該也是對父親期待過,只是他的性格有些偏激,被人一引導就變的不好了,這樣的人就算不是天生身子不好其實也是容易身子不好的,畢竟情緒反應太過於激烈了。
盧月萍的喪事只是準備在鎮南侯府停靈七天,然後就埋入顧家的祖墳,雖然說盧月萍做過了很多令人覺得膈應的事情,但是盧月萍是顧伯禮的妻子在這件事情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還是應該進入顧家的祖墳。
七天之後,送靈的隊伍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角落裡面有個女子目光冷冷的看着送靈的隊伍,好一會兒,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對身邊的人說道:“我們走吧,再一次回來,我一定會讓曾經對我不好的人都付出代價!”
跟在女子身邊的人看了一眼女子,並沒有接話,只是說道:“馬車一定準備好了,姑娘請跟我來。”說完,就率先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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