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動戰爭,侵略他國,反人類,反人道的戰爭犯,被釘了十字架。
綿延安息邊境數百里的十字架,還有標語在一旁。
標語上寫着:安息人安息。
安息,請停止戰爭,讓世界變的更美好!
安息何時鑄劍爲犁?停止戰爭祈盼和平!
歷史對此作出了客觀的評價,弘威大帝是古代史上,少有的一位熱愛和平的偉大君王。然而終有貪婪的人,窺伺他的帝國。弘威大帝不得不做出反擊。那些侵略者,終將得到安息。
世界,被震顫的同時,紛紛譴責安息人,既然入侵他國,殺害他國的百姓,那麼就要付出代價。
羅馬立刻學習了弘威大帝的國際軍事法庭制度,以戰爭正義法則作爲指導,併爲自己出兵安息找到了充足的“理由”。並且,羅馬軍團竟然還打出了“維護世界和平”的旗幟(還真特麼想後世的米國,感情就是一太平洋警察)。羅馬城指責安息反人類,大肆屠殺華夏無辜百姓,隨意污衊他國人民爲異教徒,並燒死,沒有人道,反人類。
此乃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世記載,東西方正義的國度,懲罰了地處世界中心的邪惡軸心。
羅馬軍隊猛攻安息波斯行省,大肆屠殺安息平民,或打上奴隸的烙印,押回本國販賣。並宣稱,安息號稱“萬王之王”,奴役着萬國人民,這是爲萬國人民報仇。
公元214年九月,安息越來越艱難。
中部,泰西封。安息的冬都,皇宮訓練場。
沃洛吉斯五世穿着皮甲。裸露着健壯的肌肉,他慢慢拔出一把鋒利的彎刀。這把彎刀有一個令人生畏的名字“萬王之刃”。鋒利無比,又號第一彎刀,是歷代“萬王之王”使用的兵刃。
對面,是三位最精銳的皇宮侍衛爲陪練。
叮叮噹噹的打鬥當中,沃洛吉斯五世瘋狂進攻者,一對三的他絲毫不落下風。四周圍觀的侍衛,露出敬佩的神色。年輕的沃洛吉斯五世,是歷代安息帝王中身手最強的。
“陛下!陛下!”
打鬥停了下來,沃洛吉斯五世轉身。便見年邁的宰相巴里爾,“前方可是有了新的戰報?”
“遠征軍……全軍覆沒,弘威皇帝……,他……他……他殺了四十萬我軍俘虜!”巴里爾說話的時候,全身顫抖。
“什麼!”沃洛吉斯五世藍眼睛裡瞬間佈滿了血絲,他轉身,猛然殺向三位陪練。
三人吃了一驚,他們看出了沃洛吉斯五世真實的殺意,爲了活下去。用出了渾身解數。怎奈,他們三人加起來,也不是沃洛吉斯五世的對手。只是十幾招後,三位最強的皇宮侍衛。兵刃盡斷,倒在了“萬王之刃”下。
“萬王之王”沃洛吉斯五世浴血,野獸一般。輝煌的宮殿裡,迴盪着他仰天的咆哮。
安息的尊嚴。接連被華夏和羅馬踐踏,這是擁有“萬王之王”封號的沃洛吉斯五世無法忍受的。
大殿中。沃洛吉斯五世揮舞着權杖,怒罵羅馬凱旋大帝“塞普蒂米烏斯.塞維魯”的陰險狡詐,還有帝國元帥希爾旺艾的無能。若是遠征軍能夠順利通過西域進入華夏本土,那麼,如今四面救火的就是弘威皇帝了。
“愚蠢,豬玀,連一個小小的西域王也沒有拿下!”急眼的沃洛吉斯五世,對目前的形勢毫無辦法,只能翻舊賬。
安息帝國宰相巴里爾這時說道:“傳言西域守將呂布當年是華夏第一高手,不容小視……”
“你想說什麼?”年輕的沃洛吉斯五世面龐發紫,瞪着佈滿血絲的眼珠子怒道。
巴里爾語重心長的說道:“尊敬的陛下,弘威皇帝的標語是大有深意的。或可求和,帝國一定會戰勝陰險的羅馬人……”
“標語上都說些什麼?”沃洛吉斯五世知道標語,但是沒有記住。
有軍務大臣帕科羅斯,急忙重述了一邊。
“這裡的“安息”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說安息人安息?沃洛吉斯五世疑惑道。
“這個……,是華夏官方制定的對死者表示哀悼的詞彙!”
“什麼!”五世面龐哆嗦了幾下,他萬萬沒有想到,華夏官方竟然將自己帝國的名字,賦予這樣的寓意。他臉色一藍,更加大怒,“弘威皇帝,弘威皇帝!他殺了我的子民,還哀悼安息。無恥,卑鄙,小人!”
“陛下息怒,羅馬人才是最應該提防的!這一切都是塞維魯的陰謀……”巴里爾汗如雨下。
誰知引來了沃洛吉斯五世的咆哮,“弘威皇帝殺了我四十萬子民,邊境線上全是十字架,帝國已經被震盪。我若是無動於衷,我若是求和,帝國子民如何看?帝國勢必四分五裂!”
“這……”巴里爾遲疑了,然而終究是自己進攻別國,失敗就會被殺,早應該做好這種準備。只需宣講宣講,帝國百姓就會平復下來。但是,他已經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安息上下只有老巴里爾保持着清醒,其餘人,已經被憤怒和不甘失敗衝昏了頭腦。
羣臣激盪,紛紛啓奏,“以真神的名義,號召百姓奮起抵抗侵略者!”
沃洛吉斯五世揮舞着權杖,“帝國的尊嚴決不允許被踐踏,安息是絕對不會停下戰爭的,安息會讓華夏、羅馬付出代價!”
歷史,對此作出了評價。沃洛吉斯五世拒絕了弘威大帝隱晦提出的停止戰爭的美意,他的瘋狂,讓他的帝國進入了絕境。
四十萬人被釘了十字架,安息人震驚了,呼弘威大帝爲惡魔。
飽受安息人折磨的貴霜人歡呼雀躍,紛紛稱讚弘威大帝是降妖除魔的“鬥戰勝佛”。
羅馬皇帝塞維魯對弘威大帝送來了書信。信中無比譴責了安息,華夏是正義的戰爭。而羅馬亦是正義的戰爭。
這一切,皆是塞維魯的陰謀。而年輕的沃洛吉斯五世上了套。然而,弘威大帝依舊回了書信。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在面對邪惡軸心中,東西方兩個國度保持着道義上的同步。
而作爲安息帝國皇帝的沃洛吉斯五世,爲了帝國的尊嚴,還有自己的尊嚴,不能對此無事。他開始鼓動帝國平民,聚兵五十萬,並親自率領來到了阿拉克西亞行省邊境的哈里河。迎戰弘威大帝程閔。
另一方面,他又派遣老宰相巴里爾爲督軍,前往波斯行省,抵擋羅馬軍隊的進攻。
並且,瘋狂的沃洛吉斯五世,舉起了屠刀。處決國內所有的羅馬奴隸,華夏奴隸。這些來自華夏貴霜州的奴隸被指爲異教徒,被瘋狂的安息殺害。
安息的一個個城鎮中心廣場前,厚厚的木材鋪起來一米多高。無數奴隸被五花大綁活活扔在了柴火垛上。
“真神,帶來了他對異教徒的懲罰……,這些骯髒醜陋的人……”神父老爺猙獰宣判,一揮手。手持火把的劊子手們,便個個上前,引燃了柴火垛。
這些來自羅馬、華夏貴霜州的奴隸。用他們勤勞的雙手,爲安息創造了無盡的財富。一座座繁華的城市。輝煌的廟宇,都是他們的血汗建設出來的。而如今。安息人無端指責他們是異教徒。經過安息洗禮,出生在安息的奴隸兒童,竟然也被指責成異教徒。
火焰在燃燒,無辜的人在痛苦的掙扎。
然而,安息人猙獰着面龐,扭曲的心理,在狂笑……
“哈哈哈,燒死他們,燒死這些華夏人,這些什麼佛宗,道教,儒家的異教徒!燒死他們,擊敗華夏,擊敗羅馬,真神的榮耀將會籠罩全世界。”
無情的火焰中,年邁的長者聚攏起後輩,“我們!終於可以回去,回到華夏,回到生我們養我們的地方。華夏皇帝陛下,一定會爲我們報仇。而總是指責別人是異教徒的安息人,纔是真正的異教徒,他們,必將會得到懲罰。”
人們匯聚在長者身邊,凝視着東方,直到烈焰將他們吞噬。他們的靈魂,卻是回到了那片土地上,那片掛滿華夏的旗幟,那片嶄新的地方。
滾滾的,充滿骨灰的濃煙中,沃洛吉斯五世率領他的大軍向着東方出發了。
只有國家強盛,個人才能夠過上好日子。安息瘋狂發動的帝國戰爭中,華夏的子民更加明白這個道理。殘暴的安息人,並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不論是華夏本土人還是新歸入華夏的外族人,反而更加團結在了一起。
而在帝國戰爭中,安息人得到的“教誨”,就是瘋狂,更瘋狂的軍國主義。
沃洛吉斯五世,沿着哈里河東進,到達帝國邊境後,距離程軍基地三十里外安營紮寨。
隨後的幾天,雙方小規模的接觸,互有勝負。由於程軍有堅固的軍事基地,安息人不敢輕舉妄動。
一月後,安息後方又傳來令沃洛吉斯五世絕望的消息,羅馬軍隊在波斯行省、米底行省、希爾加尼亞行省接連大勝。帝國宰相巴里爾殉國,三路羅馬軍隊,即將攻入安息的冬都泰西封。並且,羅馬人高舉着正義的旗幟,召開了一路審判大會,將所有的安息人判罪,世世代代爲奴隸。
洛吉斯五世知道自己的帝國即將被毀滅,並將這一切歸罪在了弘威大帝程閔身上。若是安息遠征軍在華夏取得勝利,若是華夏不進攻安息本土,他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同時他已經沒有時間回頭了,所以,他放棄了返回國都堅守,而是要與程閔最後決戰。
第二天,沃洛吉斯便按耐不住,率領他的五十萬大軍,前往程軍基地搦戰。
程軍側,臨時行宮。
“沃洛吉斯五十萬大軍傾巢而出?”弘威大帝程閔收到這個消息後,竟然是笑了。
老賈詡撫須道:“看來,失敗已經讓這位年輕的帝王瘋狂了。”
龐統摸了摸朝天鼻,“如同一個紅了眼的賭徒,妄圖一戰翻盤。”
郭嘉冷靜道:“驕傲,讓這個人充滿了愚蠢的自信。”
華夏的百萬民夫,已經將軍事基地打造成了堅固的城塞。
程閔起身,拿過典韋抱着的寶劍,“傳令,龐德、張遼,黃忠、張郃,率領騎兵部隊佈置在基地兩側。若是沃洛吉斯五世真的發動決戰,朕很樂意看到,將其消滅在基地城下。”
嗚嗚號角聲中,程軍基地沸騰了,四面十六門大開,大地震顫當中,無盡的兵馬涌了出去。
安息陸軍分爲重騎兵、輕騎兵與徒步弓兵,其中騎兵佔了絕大部分。重騎兵全部都由貴族子弟擔任,人數最少。而這些貴族的部下及部下的族人充當輕騎兵,是安息陸軍最典型軍種,人數最多。貴族領地內的自由民徵發爲徒步弓箭兵,這些弓箭兵裝備了長劍或戰斧等近戰兵刃。當弓矢失去優勢後,便改變成爲步兵。
沃洛吉斯五世,將重騎兵佈置在了中央,輕騎兵佈置在了兩側,弓箭兵在後。
隨着五十萬程軍甲兵正面佈陣,天地間被雙方百萬大軍的兵鋒籠罩,風雲即將色變。
帝國旗幟裂開的時候,程閔金盔金甲手持金槍,騎潔白的追雲駒走了出來。背後,是武勇的帝國勇士,身邊,有典韋、許褚這樣的大將。
三國豪傑,並沒有在內耗中隕落,反而在弘威大帝的帶領下,揚名域外。
對面,沃洛吉斯五世帶着鑲滿寶石的皇冠,純金的半身鱗甲,高舉着“萬王之刃”,站在一架金色的馬車後鬥裡。
咧咧的風,從兩軍陣前的空地上刮過,吹拂着草搖擺。
百萬人匯聚,卻是鴉雀無聲。肅殺之氣,令人窒息。便是自由翱翔的雄鷹,當來到戰陣上空的時候,急忙振翅盤旋了回去,絲毫不敢掠過。
兵刃的鋒芒,令四周白光閃爍。
程閔輕夾馬腹,提着土豪金槍,走了出去。
沃洛吉斯五世的眼神,從岸邊的十字架上收了回來,便示意自己的車伕前行。
雙方距離十步,停下。
兩大帝國的君王,在陣中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