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芙蓉帳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兩人的衣服越來越少,直至兩人坦誠相待,室內頓時旖旎一片。
事必,婠婠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臉不解地問:“凌霄,之前在太子府你可曾,可曾避孕?”婠婠雖然覺得有些難以啓齒,但是這事兒事關重大,她不得不問。
“說來也奇了怪了,還真是沒有,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見有子嗣。”提起此事閻凌霄頓時眉頭輕蹙,看來這也他一直以來十分困惑的事情。
“我早就覺得這件事不一般,爲什麼北冥王室只有北冥焰的妻子能懷孕,別人的妻妾都不見有動靜,我不相信這是無意的巧合,怎麼會巧的如此可怕。”婠婠一臉疑惑地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覺得這事不太正常了,要不我們明日問問父親,看他怎麼說。”閻凌霄也突然覺得不可思議起來,兩人這次的觀點是出奇的一致。
相擁而眠一夜無夢,次日早飯後,閻凌霄讓婠婠讓迴避一下,自己找到父親把昨日談論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閻秋風頓時雙眉緊蹙,看來這個北冥王比他想象的還要陰險狡詐啊,不然就婉婷的心智怎麼可能敗在他的手下,看來此人絕對不容小窺。
“霄兒,你坐過來,爲父爲你把把脈,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其它可以的症狀。”閻秋風一臉的擔憂喚自己兒子過來。
閻凌霄乖乖地坐了過來,將自己的左臂伸了出來。閻秋風右手三指往他脈搏上一搭,幾秒種後,臉色立即大變。
“霄兒,你體內有長年積累下的慢性毒素,這種毒素無色無味,一般是從飲食進入到體內,積累到一定量,是不可能有後的,而且繼續服用下去,壽命過不了四十歲。”閻秋風是一臉的氣憤,沒想到這個北冥王竟然是如此陰險歹毒的小人,竟然在他還是個孩子時就對他下手,簡直是禽獸不如。
“父親,那可怎麼辦?我會不會永遠都要不了孩子了?”閻凌霄聞言情緒有些激動,急切地問道。
他可是閻家長子長孫,絕對不可以無後的,不然地位保不保是小事,絕對會被人笑話死。他可不想成爲別人的話柄,老天爺爲什麼和他開了如此大的玩笑,他簡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個昔日裡爵兒,爵兒叫的十分親暱的男人竟然對年幼的自己下如此狠的手。
他此時也頓時沒白了爲什麼只有北冥焰和柳青青纔有孩子,他們幾個都沒有後代,原來這些不是巧合,而是二十來年的陰謀,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竟然這些孩子都不放過,每個人都成了他報復的犧牲品。他纔是那個最該死,最可惡的人。
“霄兒,你放心,爲父是不會讓你無後的,爲父要罄盡畢生所學,讓你和婠婠倖幸福福的生活,和別人一樣,別人有的你們當然也會有。”閻秋風信誓旦旦地說着。
有了父親的這句話,閻凌霄的心裡總算是落了地。他可不能接受不能有後的事實,那樣對婠婠也不公平。
“從現在起這個事情絕對要保密,除了我們三人,絕對不可以再讓任何人知道,爲父會盡快醫治好你體內的毒的,以後你喝的茶就是父親爲你配製的草藥,你只要按時按量去喝,用不了一年絕對能治好,再過一年你們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閻秋風信心十足地說着。
閻凌霄在心裡暗自慶幸婠婠提醒他這件事,也慶幸自己有如此一位優秀的父親,能讓自己得以一次一次的重生。
他回去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婠婠,婠婠立即花容大變,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光明磊落的北冥王,其實也是一個如此不屑的小人,做的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醜惡行徑。
不過他做的是真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真是古往今來第一絕,要是把他的這些事都曝光出來,可想而知天下的民心都會遠離他,這樣一個魔鬼似的人物,誰還敢親近他啊,貌似他除了信任自己的兒子外,已經沒有其他人被他信任了,看得出來如果他一直這樣下去,就會衆叛親離,除非他想立即把王位讓給北冥焰。
那他這個樣做還真是用心良苦呢。婠婠冷笑道:“那個柳青青還真是好運啊,要不是有個和北冥王有一腿的老孃,她也未必入得了那老賊的法眼。”
一提起北冥王婠婠眼裡是滿滿的恨,一提起柳青青,她的眼裡除了恨還有嫉妒,那個曾經是她第一情敵的女人,那個集天下男人寵愛於一身的女人。那個曾經奪走她南越婠婠女主光環的女人。
她不想再提起她,因爲她不想提及以前的恩恩怨怨,現在他們最大的敵人就是北冥王,至於北冥焰與他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以前爭權奪勢時的勁敵罷了。
閻凌霄把閻秋風的話向婠婠簡單轉述了一遍,因爲他和婠婠之間現在根本沒有秘密可言,他們一切事情都要一起去面對。所以他必須坦誠相待。
很快閻秋風帶着自己的兒子兒媳,從別院動身向南越國都城鎬京駛去。因爲那裡的親人們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她們,其中也包括,閻秋風秘密通知的南越清秋。
從襄陽縣到鎬京整整行進了兩天,這日一早,三人終於進了鎬京城裡。
都城就是與其他城市不同,這裡的街道更爲寬敞,經濟也更爲發達。街道兩邊林立的樓閣,更加精美別緻。看得出來都城人民的生活水平還是很高的。
閻丞相府就坐落在商鋪林立的街道拐角處,這裡算是鬧市裡難得的清幽之地,在整個都城也算是風水寶地了。
離得好遠父子三人就看到了金碧輝煌的琉璃瓦屋頂,在旭日的照耀下,更是奪人眼目。
“霄兒,前邊那處府邸就是我們的閻府,我們要到家了,他們應該能算得出來,我們今日早上就能到達,說不定現在正準備迎接我們呢。”閻秋風一臉的春風得意,看得出來,他也是真心想回這個家了,當初是萬念俱灰才離家出走,如今有這麼大一個兒子,哪裡還會覺得自己生無可戀啊,一切都爲自己的兒子的將來做打算,所以他義無反顧地選擇回來繼承父業。
離好遠聽到信兒的閻府老少們,都穿的喜氣洋洋站在大門外翹首遠望,他們有的是真正希望閻秋風回府,有的是懷着忐忑的心裡害怕他回府,也有的是觀望的姿態,回不回府對她們來說毫無意義。
一羣人在那伸長了脖子,看那陣勢倒是熱鬧非凡,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人真是多啊。這個時候絕對體現得淋漓盡致。
很快三人走到近前,只見一位斑白頭髮的老者笑臉迎了出來,“主子歡迎回家,老主子正在內室等您呢!”
“於管家有勞了,這兩位是我的兒子兒媳。”閻秋風當衆鄭重介紹一下自己的兒子和兒媳。
大家皆是一驚,因爲這兩個人都太出衆了簡直是仙人一般,樣貌俊美的無可挑剔,而且天生的貴氣讓人不得不高看一眼。他們不由地偷偷掃了幾眼,自古以來美好的事物都是格外的受歡迎的,人更不另外。
三人急匆匆地向大宅裡走去,因爲老相爺正在等着閻秋風,所以他們絲毫也不敢怠慢。閻秋風自然要帶着兒子兒媳去見一見他們的祖父,這也是認祖歸宗。
很快於管家帶着他們來到了老相爺的門外,於管家進去片刻,馬上出來讓閻秋風和閻凌霄還有婠婠進去。
因爲婠婠畢竟是南越公主,當時等級制度森嚴,當然婠婠可以同他們一起進去。
“父親,孩兒回來了!”閻秋風一進門就跪在了老相爺牀前,見狀閻凌霄也跪了下來,只有婠婠站在一旁,因爲她是公主,是不允許給臣子下跪的,所以只能靜靜地站着。
“霄兒,快過來見過祖父!”閻秋風招呼閻凌霄過去見禮。
閻凌霄跪行幾步,“祖父,孫兒閻凌霄見過祖父!”閻凌霄眼裡蓄滿淚水,沒想到今日第一次見到祖父,竟然是這種場景。
“霄兒是吧,快過來讓祖父瞧瞧,真是好樣貌,和你父親年輕時真像,好孩子以後一定會有出息的。”閻君如滿臉笑容,很是吃力地說着。
突然他的眸子看向婠婠,隨後眼裡有一絲惶恐,忙要起身,但是被閻秋風制止了,“公主殿下,老臣給您見禮了!”老丞相行動不便,所以在牀上問了聲好。
“祖父,您千萬別見外,也不必當我是公主,只當我是閻家的媳婦就行了,我之所以沒給你見禮,是因爲怕一時哪個多嘴的出去多說一句,到時候給閻家添麻煩。既然是閻家的媳婦以後婠婠做的每一件事,都會從閻家的利益出發。”婠婠在一旁一臉認真地說着。
“謝謝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能下嫁到我們閻家,是我們三世修來的福氣,也是我孫兒的福氣。”閻君如一臉客氣地說着。
看得出來這個老相爺對這個孫子和孫媳婦是相當的滿意,他覺得他這個兒子是真正得爲他們閻家爭光了。
很快閻府上下開始慶祝起來,可是說比過年還熱鬧,因爲是祖孫三代相聚的大好日子,整個閻府都喜氣洋洋。
閻府大院張燈結綵,前來探望閻秋風的賓客更是絡繹不絕,如此一個討好閻府的絕佳機會,哪個也不會輕易放過。一時間閻府簡直門庭若市。
閻凌霄本來就不太喜歡應酬,他初來咋到和婠婠找了個清靜的後院兒躲清閒。
反正來的那些人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每個人都是一副嘴臉,還沒看到人就先看到大板牙進來了。他們也不嫌累,咧一天的嘴,吃了不少風纔對,回去保管拉肚子,閻凌霄在心裡壞壞地想着。
閻秋風就沒有他們這麼好運了,一直笑臉迎接着每一位前來拜訪的人,一天客流量比動物園看猴子的還要多,要是賣門票大概能賺不少銀子。
不過送禮的還真是不少只是閻秋風都婉言謝絕了,他可不想欠人人情,他深知這個理兒,欠人家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