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柔和的月光傾瀉在沉睡的大地上,鳥雀無聲,夜沉寂的有些嚇人。
而在王宮的一處別院裡,幽暗的大廳,佈置得猶如地下十八層地獄一般。幽暗的幾縷燈火在微風中搖曳着,好像在嘲笑着這個的人們生命即將不久已。
一個年輕的女人被綁在巨大的柱子上,她的面前站着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身黑色衣衫,臉上戴着獠牙面具,男人的周身都散發着駭人的氣息。
他揚起鞭子,對着柱子上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女人低低地呻一吟着,皮開肉綻,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男人仍是打着,累了,用鞭子勾起女人的臉,狂怒地說:“你是不是想害死他!你是不是王后的人?”
他的眸子迸出一抹強烈的殺氣,鞭子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臉上一抹,女人的臉頓時鮮血涌出……男人不解氣,他的鞭子往下……原本,她的衣服早就在抽一打下支離破碎了,這會兒他的鞭子緩緩往下,將女人的衣服往一旁扯開——他的眼注視着她細一嫩的身體,爾後將揚了揚手……
四個侍衛男人無聲無息地出現,黑衣面具男人聲音冰冷:“今晚她是你們的了!你們一定要滿足她哦。”
那個女人驚恐極了,她忍受得了他的責打,但是他竟然讓這幾個男人同時糟蹋她……
“王上不要啊,我說,我都說”女人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男人回過頭,獠牙面具下那雙凌利的眼眸冰冷無情,“這是你應得的小小懲罰!”她差點害死他最引以爲傲的兒子,就應該得到嚴懲!
而她,只是那個賤女人隨手撿來的棋子,更是他痛恨至極的……那個賤女人總以爲自己的盅術天下無敵,在北冥沒有一天老實過,總是想着用盅術霍亂王宮,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之前還不是和南越國翻臉的時候。
現在太多的證據都足以賜死這個賤人,不過他似乎不急,對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玩的還挺上癮。
Www◆ tt kan◆ C○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幾個侍衛一個一個地折磨着柱子上的女人,脣邊噙着一抹冷笑:“明日你會被放回去,但是你再也不是你,你的體內有着盅蟲,只要你幫我辦事,你就能苟延殘喘,不然你到時候會全身潰爛而亡,而且會臭氣熏天,哈哈哈,哪種死法會讓所有厭惡!”整個房間內充斥着可怕的氣息,陰測測的笑聲在房間內迴盪着,讓房間裡的人感到不寒而慄。
女人已經快要失去了意識,她咬着牙,臉上滿是血水……可是那個面具男卻是笑得陰森可怕,不爲所動。
一會兒北冥王一擡手,命令着侍衛們將史菲兒鬆了綁,因爲此時的她一旦鬆開就會如同破布一般,毫無支撐,只聽哐當!一聲跌倒在地上,北冥王緩緩地站起身來,大步踱了過去。當黑色官靴出現在她的眼簾中,她猛地擡眼望進他沒有一點溫度的眼裡。
“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王后讓我做的,因爲焰王爺體內有王后下得盅蟲,一旦遇到今日所下的藥,盅蟲就會被深度喚醒,到時候他就會聽我的擺佈,這樣就可以將柳青青趕走,然後由我取代她的一切。”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說就沒有機會再說了,所以她拖着殘敗的身體把事實都交代了出來。
北冥王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史菲兒對吧,寡人還真是小看了你的膽子。你們以王后唯命是從,就沒想過本王不會放過你們嗎?”他一把將她的身子提起來,將她抵到了牆邊。“告訴我,你用了什麼藥?”他的聲音冰冷。
史菲兒看着他,戰戰兢兢地:“這個是王后派人送過來的,具體是什麼藥,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它是來喚醒焰王爺體內盅毒的。”
北冥王的陰鷙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想看出一絲端倪來。
史菲兒揚起臉:“王上,我愛焰王爺,我是不會害他的,請你相信我。我,我只是想取代柳青青的位置而已,真的並沒有害他的想法。”
北冥王的脣緊抿着,然後才一字一頓地說:“感情是說取代就能取代得了的嗎,你還真是蠢的可以。”他引以爲傲的兒子怎麼可能喜歡這麼一個長相平庸又愚蠢的女人呢,他的兒子和他一樣對於感情是十分專情的,柳青青集所有女人的優點於一身怎麼可能取代得了,一看就是在說夢話,還沒睡醒。
史菲兒連忙求饒道:“王上您就放過奴婢吧,奴婢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纔會幫他們做事,要不是父親大人非得讓我做,我真的不想參與政事的。”關鍵時刻她選擇供出所有人來保全自己。
北冥王的神情一變,手上的力道加重:“你還都知道些什麼?”史菲兒無力地搖着頭,她除了這些真的不知道什麼了,她的混沌的大腦不得不拼命地轉着,最後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有一次偶然聽到父親替王后給東啓大主教送信,但是信上寫的什麼奴婢是一點兒也不知道。”
北冥王的眸子盯着她:“這件事還有什麼人知道?”他是想知道還有什麼人被那個賤人收買了。
“當時只聽見父親和我舅父的聲音,別的人奴婢不清楚。”到了此時她是所有的都說了,她不想死,因爲她還年輕,雖然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畢竟活着總比死了好。她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呢,不能就這樣死去,她也不甘心。
北冥王鬆開了她,來回踱着腳步,看得出來心情煩躁的不得了。突然他昂天長嘯幾聲,回眸看向史菲兒,“寡人也有個秘密不曾對任何人說過,但是對你說也無妨,即使你說出去了別人也不會相信你,而且會認爲你妖言惑衆除掉你。
本王的親生兒子只有焰兒一人,其餘的都是本王的替身和那些賤人所生,而且他們的兒子都不會在有後代,他們體內的毒素讓他們不但無後,而且活不過四十歲。
你現在知道爲什麼你毒害焰王爺,本王有多生氣了吧?王后那個賤人還夢想着讓她的孽種來接替本王的位子,想法好天真啊,南越國的人都是隻會使用巫術的白癡。”
明滅的燈光下,北冥王冷峻的臉孔顯得有幾絲詭異,就連身邊的那幾個侍衛都嚇的雙腿直抖,因爲這些是他們不想聽到的,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不是嗎,在這個充滿血腥和殺戮的王宮,他們有時候寧願自己變成瞎子和聾子,這樣才能賴以生存下去。
北冥王笑睨着室內的幾人,然後啪啪!拍了來那個下手,從門外進來兩個黑衣男人上前,手裡端着藥……史菲兒驚恐地看着,身子往後挪着:“不要……不要……我已經實話實說了,請不要殺了我。”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固住她的身體:“這個只是讓你以後聽王上的話而已,只要聽話不會死人。”
那兩個黑衣男人一個卡住她的身體,另一個將碗裡的藥汁倒入她的嘴裡。也許是被嚇傻了,史菲兒的眼神忽然變得很直,呆滯地看着北冥王。
她的身子滑倒在地,軟軟地癱着。北冥王蹲下來,看了她一會兒,爾後聲音淡淡地問:“你叫什麼名字?”
“史菲兒。”她的聲音和她的目光一樣,很呆直。
北冥王眯了眯眼,“本王問你,你知道今後誰是你的主人嗎?”聲音淡淡的,但是聽在史菲兒的耳裡像是有一種魔力呼喚着她。
她的目光動了一下,爾後很快就回答了:“王上就是奴婢的主人,王上的命令奴婢必須遵守。”回答得機械而迅速,似乎根本用不着思考一般,像是機器人一樣。
“哦?那你的父親和王后以後要是命令你再來害別人,你該怎麼辦?”北冥王眸光一緊接着問。大概是他的問題太複雜了,史菲兒的目光呆滯得更厲害了好半天都看着他。
最後呆呆地說道:“只聽命於王上,別人都是敵人。”北冥王微微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藥效不是蓋的,這幾個老御醫的成果還真是不賴啊。
北冥王不死心再一次問道:“王后和你父親是一夥的,他們要對付寡人,你到時候幫着誰?”
史菲兒表情依舊呆呆地:“奴婢只服從於王上,只能幫王上一人。”
顯然這個答案令北冥王十分的滿意,他再一次點了點頭:“好,你要記住你今晚所說的話。”
“還有你們四個,知道爲什麼讓你們聽嗎,是因爲你們都一直忠實於我,以後你們自然知道怎麼做,背叛我的一人就一個下場。”北冥王睨了一眼四人冷笑着說道,至於那兩個進來送藥的什麼也沒聽到不是嗎。
大內侍衛總管此時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道:“主子,您是真得想放她回去做誘餌嗎?您就不怕萬一她來個魚死亡破,我們可是得不償失啊。”顯然他考慮的情況也是極有可能的,畢竟人心難測,萬一她覺得生無可戀不想活了,把老底兒抖出去呢。
“這個你放心,寡人看她沒這個勇氣,而且即使她說出去,有誰願意相信呢,誰會自找沒趣兒,都巴不得和我套近乎呢,怎麼願意承認和寡人毫無關係呢。”北冥王一臉的自信,他太瞭解這些女人了,她們來到他身邊目的不純。
而且她們所謂的愛情就是建立在金錢和地位上的,北冥王也是厭煩她們,他不惜派人在民間找了一個替身,就是這個替身每天替他周旋與後宮這些女人之間,所以他敢肯定除了他親自去的怡妃那裡,其他的妃子所生的孩子都是贗品,雖然那些妃子都不知道內情,但是畢竟替身只是替身,談情說愛他哪裡敢做,日子久了難免令衆妃子感到受盡冷落,時不時地過來哭鬧。
北冥王也懶得理會,恨不得此時此刻都交給替身來處理。時間長了那個替身的身體漸漸出現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