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女子?白枳竟然找的是一個風塵女子,不過即便是自己知道這件事情又能怎麼樣呢?白持禮是斷然不會相信自己的,既然白枳已經安排好了,那麼想必再去查這些東西已經是爲時已晚了。
“武堂,算了吧,不要在想這件事情了。”蘇溪柔拉着白武堂的時候說到。
白武堂沒有說話,目光呆滯的看着另外一個地方,突然一大口鮮血從白武堂的最裡面噴了出來。
“武堂,武堂,你怎麼了?”蘇溪柔嚇壞了,急忙站起身來跟白武堂說道。
“無妨的娘。剛剛感覺胸口難受,現在吐出來感覺好多了。”白武堂虛弱的說道。
蘇溪柔知道白武堂吐血的原因,是鬱結所致。
從那一填開始,白武堂的身子變得更加的虛弱,整日臥牀不起,再也看不到白武堂臉上的笑容了。
胭脂按照白枳的指示,每日都會到老婦人這裡買畫,而且每次給錢的時候,胭脂總會多給一些錢,而老婦人因爲眼神不好,總是不知道。
“姑娘,你怎麼每天都會來這裡買畫啊。”老婦人又一次實在是感覺到好奇,於是沒有讓胭脂走,而是讓胭脂做到了自己旁邊。
“喜歡啊,當然是喜歡這些畫啊。”胭脂笑着跟老婦人說道。
老婦人點點頭,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大娘?”胭脂看着老婦人問道。
“沒想到我兒的畫還真有人懂得欣賞,也不枉費他每日在家中作畫了。他有抱負,但是總是投保無門,心總十分的苦悶。”老婦人跟胭脂說道。
胭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跟老婦人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到了府上之後,胭脂就把老婦人跟自己說話的,一字不落的講給了白枳聽。
“胭脂,明日開始的時候,老婦人給你說什麼,你都給我好好得記住,然後回來告訴我,明轉告老婦人,就說世事無常,眼前的困難只是暫時的,終有一天已經會有成就的。”白枳想了想,然後這麼告訴了胭脂,希望胭脂能夠傳話過去。
胭脂就這樣每日奔波在兩人之間,柳泉的所有疑惑,白枳都會一一幫助解答,因爲這些事情對白枳來說太簡單了,畢竟都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但是柳泉每日幫助老婦人清點錢財的時候,總會感覺到不對勁。
“娘,你今日買了幾幅畫?”劉全數了數之後問道。
“娘記得應該是八福吧,怎麼了,難道是錢少了嗎?”老婦人着急的走過來跟兒子說道,因爲自己的眼神不好,所以收錢的時候,總是看的不是很清楚。
“娘,不是少了,是多了,這幾日都是這個樣子,這是怎麼回事?”柳泉疑惑的跟自己的娘說道。
“怎麼會多呢?難道是她?”老婦人使勁的想了想,實在是想不起來誰能多給自己的錢,好像只有那個胭脂姑娘纔有可能。
“是誰?娘,你知道是嗎?柳泉着急的問道。
“老身倒是不認識這個姑娘,但是每日晌午的時候,都會過來買畫,不管颳風還是下雨,從來都沒有耽誤過,我感覺應該就是那個姑娘多給的錢。”老婦人跟兒子說道。
“爲什麼會這樣?娘,這幾回來總是跟我說一些話,能夠解答我內心的困惑,這些話都是那個姑娘給你說的嗎?”柳泉問道。
因爲柳泉發現這幾日自己無意跟娘嘮叨的事情,都會在第二日被娘給化解,開始柳泉還覺得是老人家可能是見多識廣的緣故,但是後面的問題變得越來越高深,這個水平絕對不是出自孃的口的。
“沒錯啊,就是那個姑娘告訴我的,他說讓我這麼轉告你就行了。”老婦人並不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纔跟柳泉實話實說。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子,但是這個女子爲何要一直默默的幫助自己,這幾日心裡面確實是豁達了很多,對生活也會充滿了希望,所以柳泉想着,必須要見一見這個女子纔好。
第二日,胭脂仍然按照約定,去老婦人那裡買畫。胭脂隨便挑選了一幅畫,因爲這幾日府上的話已經太多了,所以看都不看的隨便拿了一副。
還是按照老樣子,胭脂多拿了一些錢準備放到錢箱子裡面,這個時候突然站出來一個人,一把就抓住了胭脂的手臂。
胭脂嚇了一跳,手裡面的錢一下子掉落到了地上。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胭脂感覺到手腕有些疼了,於是衝着男人喊道。
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粗魯了,急忙將自己的手鬆開了。
沒錯,這個人就是柳泉,一直就下旁邊偷偷的看着,看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在幫助自己。
“對不起小姐,弄痛你了。實在不好意思,小姐,我們好像並不認識把?”柳泉急忙跟胭脂道歉,並且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這根姑娘,看樣子更像是一個丫鬟。
“我當然不認識你,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走了。”胭脂轉身就要離開,但是被柳泉給拉住了。
“姑娘留步,我知道你來這裡買畫是受人之託的,能不能告訴我,姑娘是受誰所託呢?”柳泉現在斷定這個姑娘絕對不是給自己答疑解惑之人。
“是我家小姐。”胭脂看到事情有些藏不住了,便說了實話。
“你家小姐?能告訴我的名字嗎?”柳泉沒有想到幫助自己的真的是一個女子,但是能夠說出那麼多幫助自己的話,這個小姐是有多大的能耐,自己根本就無法想象。
“憑什告訴你”胭脂昂着頭跟柳泉說道。
已經告訴是自己的家小姐已經很不錯了,這個人還想着問小姐的名字,真的是是癡心妄想。
無論柳泉怎麼去問,但是始終也問不出來,沒有辦法,柳泉只能是這樣作罷了。
不過柳泉還是偷偷摸摸的跟着胭脂,一直走到白府那裡。看到胭脂轉身進去了。
原來是白府,但是柳泉還是不敢肯定。到底是那一位小姐在幫助自己。
“胭脂,進入怎麼這麼早就會回來了?”白枳看到胭脂今日回來的時間竟然比以往時候都提前了一些,所以好奇的問道。
“別說了小姐,剛剛在買畫的時候,碰到那個柳泉了,一直拉着我問東問西的,討厭死了。”胭脂跟白枳抱怨道。
“你告訴他什麼了?”白枳急忙追問道。
其實白枳是樂意讓柳泉知道自己的身份的,這樣,以後柳泉才能夠更好的幫助自己,
“沒有,小姐的名諱這麼能夠隨便告訴外人呢,”胭脂自作聰明的說道。
白枳失望的搖搖頭,以白枳對柳泉的瞭解,這個人斷然不會就此作罷的,一定會想辦法查明自己的。
也許。。。。。。白枳突然想到了,然後站起身來。
“胭脂,跟我到府外走一趟。”白枳轉身跟綺羅說道,因爲只有胭脂在自己身邊,才能夠證明自己就是幫助柳泉的那個人。
胭脂不知道小姐想要做什麼,但是還是急忙跟着走了出去。
正如白枳所料定的一樣,柳泉根本就沒有離開白府,一直在外面等候着,希望能夠碰到那個幫助自己的人。
柳泉在外面來來回回的走着,突然看到白府的大門被打開了,柳泉急忙閃到了一邊。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用不用我讓管家安排車子。”胭脂看着白枳說道。
小姐?這個人就是那個丫鬟口中的小姐嗎?但是看樣子,這個人年紀尚幼,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夠說出那樣高明的話來的。
但是那個丫鬟還是口口聲聲的叫着小姐,自己還是弄清楚爲好。
“這位小姐請留步。”柳泉突然走過去,跟白枳說道。
白枳轉過身去,就看到柳泉紮在自己的身後,在白枳的印象中,柳泉一直是聲名顯赫的在想,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很落魄。
“請問你是?”白枳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問道。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還跟蹤我?”胭脂看到正是柳泉,於是急忙說道。
“姑娘莫要生氣,請原諒在下的魯莽,實在是因爲在下太想見到這位小姐了。”柳泉急忙的解釋道。
“不知找我所爲何事?”白枳看着柳泉認真的說道。
“小姐,請問這段時日,是不是你一直讓丫鬟和我娘傳話與我?”柳泉直截了當的問道。
“這個有什麼問題嗎?”白枳嫣然一笑,然後看着柳泉說道。
好沉穩的小姐,行事風格跟年齡一點都不一樣。
“在下實在是感謝小姐幫助我,所以想着一定要見一面纔好,但是我不知道小姐爲何助我呢?”柳泉不解的問道。
因爲自己根本就沒又見過這個人,雖然知道白持禮,但是自己出身低微,壓根就沒有機會跟白持禮見面的。
“覺得能幫,自然就幫了。”白枳低頭笑了笑,然後擡起頭來跟柳泉說道。
“在下還不知道小姐的名諱。不知是否方便告知?”柳泉問道。
“白枳。胭脂我們走。”白枳說完自己的名字,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小姐,以後還有問題,想跟小姐探討,不知怎麼聯繫小姐?”柳泉衝着兩人的背影喊道。
柳泉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已經感覺到根本就離不開這個人,很多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經過白枳的口出來之後,馬上就會扭轉局面,所以柳泉十分的信賴白枳。
“這個是我丫鬟,胭脂,有什麼事情我們書信往來便是。”白枳停下了腳步,然後後頭跟柳泉說道。
柳泉使勁的點了點頭,因爲在柳泉看來,自己找到了能夠爲自己指引方向的人。
“小姐,有一事,奴婢不明白。”胭脂待離開柳泉之後,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是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幫助那個柳泉是嗎?”白枳笑着看着胭脂問道。
胭脂使勁的點點頭,然後你等待着白枳給自己答案。
“柳泉,今後將是權傾朝野的宰相,我們日後是能夠用的上的。”白枳也不怕胭脂知道,便告訴了胭脂。
胭脂驚訝的看着面前的小姐,爲何小姐總是會知道以後的事情呢?這是在是讓人無法理解的。
“那小姐,奴婢今後會怎樣?”胭脂眼睛裡面放射出光芒來,想要白枳告訴自己答案。
胭脂的疑問,讓白枳想到上一世,胭脂慘死的樣子,但是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胭脂知道的,白枳只知道,一定要保護自己兩個丫鬟,不能然他們受到絲毫的傷害。
“你呀,當然是很幸福的,放心吧。”白枳點着胭脂的頭說了一句話之後,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