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昭協同柳泉按照約定的時間,一同到了皇宮,到了皇宮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間了,雲景昭知道,這個時候,皇上一定已經批閱完了奏摺,準備去後宮了。
“皇上,楚王殿下還有柳大人求見。”李公公跟皇上說道。
皇上這個時候,剛剛翻了今天的牌子,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皇上也準備往後宮趕去了。
“哦?這兩人怎麼一同趕過來了?難不成是賑災的事情嗎?萱他們覲見。”皇上此事顯然已經忘記了白持禮的事情了。並不知道楚王和柳泉的來意的。
“孩兒,臣,參見皇上。”柳泉還有云景昭進來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平身吧,你們二人怎麼一同趕過來了?楚王,你的事情辦得怎樣了?”皇上看着雲景昭說道。
“父皇,所有的將士已經安排妥當,現如今就在城外駐紮,爲了防止生亂,兒臣已經排出來多路人馬,鎮守在洛陽城的周圍,相信應該不會出任何問題的。”雲景昭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好,柳大人,今同楚王一同進宮所謂何事?”皇上看着柳泉問道。
“皇上,臣和殿下有事要稟報皇上。”柳泉雙手抱拳恭敬的跟皇上說道。
“所謂何事?爲何不等到明日早朝的時候呢?柳愛卿儘管說來。”皇上低頭看着柳泉說道,
“皇上,據臣的探子彙報,賑災官員白持禮白大人,藉着購買賑災米糧事宜,夥同洛陽城內最大的糧倉的老闆,講賑災的銀兩全部的佔爲己有,還望聖上明察。”柳泉跟皇上說道
這才讓皇上一下子想到了今日顏恆的書信,難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不然的話爲何這麼多人都來彈劾柳泉,難道說柳泉也在欺騙自己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柳泉一向都是自己最信任的大臣,絕對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欺騙自己的。
皇上意識到事情可能真的是有問題的,白大人難道真是看着這些官銀紅了眼嗎?
“楚王,這件事情你怎麼看?”皇上說這話便看向了雲景昭那裡。
“父皇,兒臣的將士日前也是的得到風聲,說白大人拿着整整一箱的白銀,到了最大的糧倉老闆郭老闆家裡,連門都沒有進去,便將所有的銀兩交於了郭老闆,後來郭老闆便不知所蹤了,而原本說好的米糧,也一點都看不見了,兒臣覺得事關重大,於是想着進宮跟父皇稟報,沒成想,半路上便碰到了柳大人,於是便一同進宮了。”雲景昭跟皇上說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目的也只是讓皇上更加的心腹。
皇上這一下有點心急了,現在國庫的銀兩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本來這兩個大箱子的白雲幾乎已經是傾盡了所有,白持禮竟然敢在這個時候私吞官銀,豈不是有些過分了?
“事情可是屬實嗎?”皇上看着柳泉問道。
“皇上,老臣句句屬實,臣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何白大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發這種國難財,這是人神共憤的事情,臣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所以才趕過來跟皇上稟報此事。”柳泉跟皇上說道。
“楚王,你可知白大人爲何要這麼去做嗎?”皇上實在是想不明白白持禮這般的用意,於是問道了雲景昭。
“兒臣不太清楚,但是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白大人可能很快就要歸隱了,索性在最後的時候撈上一筆吧,這樣也能夠保證白大人有一個穩定的生活不是,況且白大人家中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夫人,這都是白大人需要考慮的事情啊。”雲景昭跟皇上分析的說道。
尤其是最後的時候,雲景昭將年輕貌美四個字說的特別的重,目的就是希望能夠引起皇上的注意,但是好像皇上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因爲皇上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白持禮賑災官銀這上面。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白大人一向行事都是比較謹慎,從來不會出半點差錯的,如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了白大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白大人現在在哪裡?景王又在哪裡?”皇上着急的問道,
現如今,讓朝廷再拿出賑災的銀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朝廷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了。
“皇上,老臣開始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卻是如此,臣已經派人找過糧倉的老闆了,正像是稟報的那樣,郭老闆在之間,人去屋空,所有人就像事憑空消失了一樣,都不見了,所以老臣纔會認爲這件事情應該就是真的,白大人在哪裡老臣並不知道,但是景王現在在導出的籌措銀兩。”柳泉說的正是事實,景王的確是在籌集銀兩的過程中,而白持禮也在這麼做,柳泉卻沒有說出來。 щшш¤ ttκan¤ ¢O
“父皇,不單單隻要這件事情,兒臣最近也是剛剛得知,白大人府上的牡丹姑娘,之前曾經是洛陽城最繁華的迎春閣做頭牌的姑娘,這是京城中的朋友見到牡丹姑娘之後告訴會本王的。”雲景昭有些等不及了,直接就將這件事情告知給了皇上。
“你說什麼?你說白大人迎娶的夫人就是女子?此時可當真》”皇上聽聞之後詫異的問道。
“沒錯的父皇,本來兒臣也不敢相信,但是得知這件事情之後,便去了迎春閣調查此事,據迎春閣的媽媽介紹,牡丹的確曾經是迎春閣的頭牌姑娘,這件事情洛陽城的人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但是後來牡丹嫁進白府之後,就很少出門了,所有人也就慢慢的健忘了這件事情。”雲景昭跟皇上說道。
“白大人啊。白大人,你可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啊,的女子你也敢娶回家啊,楚王還有什麼事情嗎?”皇上總是感覺雲景昭好像是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口。
“父皇,當兒臣查探此事的時候,竟然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據迎春閣的媽媽說道,當時喜歡牡丹姑娘的是白府的公子白武堂,兒臣感覺到這件事情好像是有問題,於是便調查了白府的人,才知道,當時竟然是白持禮強行了牡丹姑娘,牡丹姑娘迫不得已才嫁給了白持禮白大人。”雲景昭將所有的事情已經全部告訴給了皇上。
皇上吃驚的長大了嘴巴,這樣的事情真的是自己聞所未聞的,這完全是有悖於常理倫理,滿朝文武何時做過這樣的事情
“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夠有這樣的事情,白大人是在是太讓朕失望了。來人,將白大人還有景王給朕找來說清楚此事。”;皇上已經忍無可忍了,這件事情本來是想等到明日早朝的時候商議此事的,但是現在聽到雲景昭的話,已經徹底的忍不住了,白持禮的家風拿到就是這樣嗎?
李公公不敢耽誤,看到皇上龍顏大怒,李公公急忙一溜小跑的邊趕了出去。
雲景南還有白持禮很快就被帶進了皇宮,但是由於兩人是從不同的宮門總進來的,所以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交流的機會,但是白持禮已經意識到事情可能是白露了,但是白持禮好抱有一絲僥倖,那就是雲景南還能歐救下自己,或者說,皇上允許自己能夠有時間去籌集這批銀兩的。
“白大人,知道朕讓你來所謂何事嗎皇上看着下面的白持禮說道,
“老臣不知。”白持禮這個時候仍然是在極力的狡辯。
但是雲景南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因爲這裡站着的竟然是雲景昭還有柳泉,這兩人一直都是自己的敵人,一定是他們告訴給了皇上這些事情的。
“白大人,收購的米糧怎麼樣了?”皇上看到白持禮並沒有承認此事,所以便直接得問道。
“皇上,老臣罪該萬死。”白大人聽到皇上的這句話之後,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其實白持禮心中一直都有一絲僥倖,就是皇上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現在皇上問起了,加上一邊的柳泉還有云景昭,白持禮知道自己已經躲不過去了。
“哦?朕聽聽,你何罪之有呢?”皇上冷笑了一聲然後問道。
“皇上,老臣被奸商給欺騙了,是老臣疏忽大意,讓奸商得逞,騙走了賑災的銀兩,不過皇上,老臣已經命人徹查此事,賑災的銀兩,老臣也在緊急的籌集中。”白持禮跟皇上說了現在的情況,就是希望皇上能歐網開一面,讓自己躲過此劫。
“白大人,剛剛進門的時候朕就給了你機會,就是希望你能跟朕坦白,那朕問你,賑災糧食應該如何收購?”皇上嚴肅的問道。
“回稟皇上,應該是在賑災米糧啓程之時,預付一半的銀兩,待到賑災糧食發放到災民的手中之後,確認沒有任何的問題的時候,再行付出另外一半的銀兩,此乃收購的流程。”白持禮熟練的便說了出來。
“好好,白大人,既然你這麼熟悉,爲何沒有見到米糧的時候,就將所有的銀兩全部叫了出去呢?”皇上看着白持禮問道,
“皇上,當時洛陽城內已經沒有什麼糧食了,只有這一家跟臣說有足夠的米糧,臣救災心切,害怕出現什麼變故,慌亂之中便付下了所有的銀兩,這是臣的疏忽,”白持禮對於自己當時的衝動,直到現在提起來還是十分的後悔。,
“父皇,白大人心繫災民,在得知城內已經沒有米糧的時候,着急的到處尋找,可能奸商真是利用了白大人這一點,才騙取了白大人的信任,希望父皇能夠網開一面,給白大人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雲景南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將在一邊附和着說到。
但是皇上對於雲景南的話,根本就是置之不理,看都不看一眼,雲景南十分的心灰意冷,看來皇上果然已經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了,現在白大人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白大人,你可知罪?”皇上繼續問道,
“老臣知罪,但是念在老臣年歲已高,爲朝廷貢獻了這麼多的份上,希望皇上能夠饒恕了老臣。”白持禮苦苦的跟皇上說道。
“白大人,米糧之事,朕暫且不說,朕問你。牡丹是和來歷?”皇上突然問道,這個問題讓白持禮有些吃力,因爲根本就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在這時候問道牡丹的事情,。
“啓稟皇上,牡丹石臣的內人,並沒有什麼來歷啊。”白持禮不明白的問道,實在想不明白,賑災的事情跟牡丹什麼關係。
“白大人,你以爲朕真的不知道嗎?牡丹曾經是迎春閣的頭牌姑娘,你真的不知道嗎?”皇上笑着跟白持禮說到、。
皇上根本就不相信,白持禮這般精明之人,難道真的會不知道自己夫人的來歷嗎?
“皇上,這是造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臣的夫人何時在迎春閣待過呢?”白持禮根本就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他認爲這就是裸的陷害。
“白大人,這件事情泥你可能真的不知掉,牡丹姑娘的確是迎春閣的女子,這是本王親自調查出來的事情,而且迎春閣的媽媽也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情,白大人不信的話,可以讓媽媽過來跟白大人甚至夫人當面對質的。”其實雲景昭也看出來了,白持禮完全是被矇在鼓裡的。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白持禮一下子就癱坐到了地上,嘴中唸唸有詞的說道,根本就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的。
雲景南惡狠狠的看向了雲景昭,好像這一切都是雲景昭精心佈置的一個圈套一樣,不然的話,雲景昭怎麼會將此事調查的如此詳細呢?這裡面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難道真的想是白大人所說的那樣,雲景昭就是在給白枳報仇嗎?
“王兄,這樣的事情可不能亂說啊,不知道王兄這是聽從了誰的讒言,竟然相信如此的謊言呢?”雲景南跟雲景昭反駁道。
“王兄真是說笑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有的我亂說話呢?這可是事實,不信的話可以讓皇上傳召應出個的媽媽啊。”雲景昭不甘示弱的迴應道。
“行了,不要爭辯了,都是一派胡言亂語,一個女子怎麼能夠來到朝堂之上呢?這裡是她來的地方嗎?朕感覺此時應該就是真的,不然的話,楚王是不會編制這樣一個謊言的,白大人你說呢?”皇上看着做在地上的白持禮說道,
“怎麼可能呢?牡丹怎麼可能騙我呢?”白持禮還是嘴中一直不斷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