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太后的寵愛

等待御醫離開之後,白持禮蘇溪柔白琉煙牡丹四人走進了白枳的房間。雖然之後,白枳正躺在,痛苦的着。

蘇溪柔看着白枳的樣子,內心十分的歡喜,但是臉上表現出來的還是一臉的愁容。

“枳兒。傷口還痛不痛?”白持禮走過去,關心的問道。

“還有點疼,爹,沒關係的。”白枳努力讓自己的臉上保持着微笑,但是這一會確實是好像不那麼的疼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呢?”白持禮皺着眉頭問道。

“枳兒不會騎馬,還是沒有控制好吧。”白枳直到現在還沒有將這個事情跟蘇溪柔還有白琉煙聯繫在一起的。

“你也,真是不小心,現在既然機已經這樣子了,那就好生的修養吧,胭脂綺羅,你們兩個人好生的照顧好郡主,人手不足的話,跟管家好說一下,調過來幾個丫鬟便是。”白持禮扭過頭來跟兩個丫鬟吩咐道。

“老爺您放心,奴婢一定精心的照顧郡主的。”綺羅在一旁急忙的說道。

“你安排一下廚房那裡,這段時間,枳兒的餐飲要精心的準備,不得有誤,知道嗎?”白持禮然後跟蘇溪柔說道。

“老爺放心,我一會就去安排這個事情,等有時間了,我親自給枳兒下廚,讓枳兒儘快的恢復身體纔是最重要的。”蘇溪柔跟白持禮保證到。

白持禮安排好了一切,這才放心的看向了白枳。

在白持禮的眼中,雖然說自始至終都看不上白枳,但是現在的白枳步步登高,已經成了太后身邊的紅人了,自己不重視也是並沒有辦法的。

“枳兒,你好好的休息吧,已經累了一天了,爹就不打擾你了。我們走吧。”白持禮說完之後便起身跟衆人說道。

白枳笑着跟幾個人招呼之後,目送他們離開,就在出門的那一剎那間,白枳明顯的看到了白琉煙轉過了頭,然後看着自己留下一個笑容嗎,但是這個笑容卻讓白枳感覺到渾身的不舒服。

“小姐小姐,你怎麼成這樣了啊。”胭脂等着衆人離開之後,留着眼淚走了過去,跟白枳說道。

“呵呵,沒關係,是個意外,不用傷心,這不是還好好的嗎。”白枳樂觀的跟胭脂說道。

胭脂看着白枳頭上的傷還有腿上的傷,忍不住的掉下淚來,這個丫鬟跟白枳已經融爲了一體,所以白枳的每一點傷痛都深深的牽掛着自己的心。

“胭脂,別哭了,小姐這不是沒事嘛,不要給小姐心裡添堵了,走隨我去煎藥去,小姐,我跟胭脂就在後面,有事情話喊一聲就可以了。”綺羅倒是十分穩重的跟白枳說道。

白枳點點頭,然後讓兩個丫鬟離開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突然了,自己沒有一點的思想準備,雖然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但是白枳內心還是很幸福的,因爲白枳看到了雲景昭對自己的情誼。

“你好點沒?”函章突然冒了出來,好像是在等待所有人離開之後,才特意出來的。

“今天有沒有傷到你?”白枳突然問道。

“我還好,你的腦中有淤血,今日的時候我察覺到你的氣血好像是在逆流,便急忙查看,發現,腦中很大一片淤血,現在我已經完全的幫你疏通開了,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的,放心好了。”函章原來一直在默默的在體內爲白枳,忙碌着。

“謝謝姐姐了,我說怎麼突然感覺到頭不那麼痛呢。還是我命大。”白枳跟函章開着玩笑說道。

“你小心一點吧,假如說不是我在你的體內,恐怕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函章跟白枳說道事情的嚴重性。

白枳有點害怕了,沒想到自己傷的竟然如此的嚴重,差點就醒不過來了。

“有這麼嚴重嗎?”白枳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以爲呢,確實是很嚴重的,只是你看不到的罷了,對了,你腿上的傷也比較嚴重,我只能是幫助你儘量的減輕痛苦,讓傷勢儘快的恢復,但是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你要思想準備的。”函章跟白枳說道真實的情況。

“我知道了姐姐,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聽話養傷的。”白枳跟函章說道。

“妹妹,爲你清理頭部的淤血已經耗盡了我的功力,但是我知道今日之事是有人特意安排的,目前我的情況,無法幫助你追查到,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行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函章想到了今日的情況,她已經算出來背後是有人指使這件事情的。

只不過含章今日在白枳的體內,已經消耗了太多的功力了,需要一段時間調整纔可以恢復的,所以幫助白枳也只能到這裡了。

含章一番意味深長的話之後,讓白枳十分的難以理解,沒有別人,要害自己的只能是蘇溪柔,看來蘇溪柔已經懷疑自己陷害白琉煙的事情了,這無疑就是裸的報復了,白枳無奈的搖搖頭,冤冤相報何時才能了呢。

剛剛白琉煙那個詭異的笑容,看來用意是很深的,自己沒有死掉,已經讓母女兩人有些失望了,看來自己今後需要時刻的防備了。

雲景昭並沒有隨着白持禮白枳的房間,因爲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向太后求藥。

雲景昭進到宮裡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了,假如不是楚王身份的話,這個時間是不可能到後宮去的。

“昭兒,怎麼這麼晚來哀家這裡了?”太后對於突如其來的雲景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着雲景昭卻是一臉着急的樣子。

“太后,出了點事情,現在需要您提供孩兒一個東西,就是鹿血浸泡過的靈芝。”雲景昭知道太醫說太后這裡有的話,太后一定是有的。

太后冷了一下,這個藥材是有多麼的珍貴,太后當然知道了,當年宮中只有兩個人有這味藥材,一個是先帝,一個就是太后了,培養這意味藥材需要至少十年的時間,而且時間越久功效越是明顯,先皇的那一個已經早就被用掉了,太后一直珍藏着。很少拿出來的。

“你說的這個東西,哀家倒是有,假如是你用的話,哀家肯定二話不說便拿出來,但是這個東西是有多麼的珍貴你知道嗎昭兒?”太后看向雲景昭說道。

太后的意思很明顯了,這個藥材是不外借的,太后以爲是雲景昭幫助別人過來求藥的。

“太后,您聽我說完,再做決定,需要使用這個藥的人是錦繡郡主。”雲景昭本不想告訴太后這件事情的,最起碼等着白枳的病情穩點下來之後再說,但是現在看來真的是不能不說了。。

太后聽聞之後,着急的馬上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不到生死的地步,是不會用到這個東西的,現在看來白枳遇到了極大的兇險了。

“枳兒?枳兒怎麼了。你快點告訴哀家。”太后着急的問道。

“太后不要着急,郡主今日的時候,從馬上摔了下來,傷到了頭部還有,傷情比較嚴重。。。。。。”雲景昭看着太后說道。

太后聽聞之後,身體搖晃了一下,這個歲數了,是根本承這樣的打擊的。

“太后,鳳體要緊。”雲景昭急忙上前跟太后說道,並且用手攙扶住了太后。

“走,帶哀家去白府。”太后一刻都不想耽擱,他要馬上見到白枳才能徹底的放心下來的。

“這個。。。。太后,時間太晚了,還是別去了吧,太醫已經看過了,雖然嚴重,但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雲景昭擔心太后的身體,假如身體出現了問題,雲景昭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來人,將哀家的千年靈芝拿過來,對了,還有那些珍貴的藥材都帶上,看看有什麼枳兒能夠用的上,不要說了,昭兒,跟哀家一同前往。”太后態度堅決的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知道,自己是攔不住太后的,因爲太后如果今晚見不到白枳的話,恐怕一整晚都不能入睡了。

深夜時分,太后不顧疲憊的,依然的跟隨者雲景昭去了把白府。

當白持禮聽聞太后深夜來訪的時候,吃了一驚,這應該是來到白府的最大的人物了,雖然已經準備睡下了,但是仍然十分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帶領一家人到府外迎接。

“老臣不知太后駕臨,有失遠迎。望太后見諒。”白持禮雙膝跪地的跟太后說道。、

“白大人起來吧,哀家是來看望枳兒的,你們都退下吧。”太后一邊說這話,一邊就往府裡面走去,眼睛根本就沒有看向白持禮。

白持禮一家人都沒有起身,一直到太后完全走進去之後,白持禮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都回去吧。我得去枳兒房外候旨”白持禮跟家人說道。

白持禮是絕對不會離開的,雖然太后沒讓自己的跟着,但是畢竟這是白府,白持禮這點還是知道的。

“枳兒,我的枳兒。”太后在雲景昭引領之下,剛剛踏入白枳的房間,便着急的喊道。

白枳做夢都沒有想到,太后會在這個時間來看望自己,要知道這可是皇上的母親的。

“太后,太后,您怎麼過來了,恕枳兒有病在身,不能起身見過太后。”白枳躺在,發出來虛弱的聲音,讓太后十分的心痛。

太后什麼都沒有說,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白枳的身邊,然後緊緊的抓住了白枳的手,眼角不自覺的就感覺到溼潤了,。

太后從來都沒有見過白枳如此虛弱的樣子,上一次受傷的時候,也不像是這般的樣子,可見這次的傷病是有多麼的嚴重。

“不必多禮,哀家不會跟你計較的,哀家聽昭兒說的,怎麼會這樣,上一次見到枳兒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就從馬上摔下來呢?”太后關心的問道,看到白枳頭上還有腿上包紮的傷口,太后能夠想象到此時的白枳是有多麼的痛苦。

“太后,都怪枳兒不小心,才從馬上摔了下來,沒關係的,休養一段時間就是了。”白枳嘴上滿不在乎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的,相比於上一世自己被做人彘的時候所受到的痛苦,現在這點傷痛又算得了什麼的?況且白枳也知道,這是自己復仇路上,必須經過的過程吧。

“太醫怎麼說的?”太后轉頭看着雲景昭問道。

“太后,太醫說過了,沒有大礙的,只不過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修養纔可以。”雲景昭急忙跟太后解釋道。

“恩,那哀家就放心了,需要什麼東西,跟哀家說,哀家爲你想辦法。”太后跟雲景昭交代道。

其實太后能夠拿出來如此多珍貴的藥材,已經是很不錯了,換做別人,太后不一定會這麼做的。

“枳兒,怎麼住這樣的房間?白大人這是怎麼安排的?”太后環顧四周,看到房間比自己想象中要差了很多,於是皺着眉頭說道。

“挺好的,爹要給我換房間,但是枳兒沒有同意。”白枳急忙爲白持禮說道。

“這種地方怎麼養傷?枳兒,隨哀家回宮吧,那裡條件比這裡方便太多了。”太后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

“不用了太后,您的身體也不是太好,枳兒怎麼能去麻煩你的,在這裡挺好的,枳兒已經習慣了,就不牢太后掛念了。”白枳滿不在乎的跟太后說道。

太后也是看到白枳此時的身體,肯定是不便於來回的挪動,所以也就只能作罷樂。

“好吧,那就依你了,明日哀家派人送一些上好的補品,看到你哀家也就放心了,行了,時間不早了,哀家就先回去了,昭兒,我們走,不要耽誤枳兒休息了。”太后起身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十分不捨得的看了一眼白枳,白枳衝着雲景昭微笑着點點頭,雲景昭才轉身離開了。

太后走出來的時候,白持禮果然還在外面等候着。

“白大人,你家小姐都是居住在這樣的房間嗎?”太后十分不悅的跟白持禮說道。

白持禮聽到太后的語氣有些動怒,於是急忙的跪在了地上。

“太后,您有所不知,枳兒的房間已經馬上就要建造好了,老臣特意爲枳兒建造的,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搬過去。”白持禮急忙的爲自己解釋道。

“哼,難道白家已經到了要建造房間纔夠住的地步了嗎?不夠的話,沒關係,哀家那裡大得很,不在乎多一個枳兒。”太后看着地上的白持禮嚴肅的說道。

“太后贖罪,老臣馬上安排枳兒的事情嗎,望太后饒恕。”白持禮在地上跟太后愛囚到。

“哎,枳兒這個孩子向來都不貪圖這些東西的,這也正是哀家喜歡他的原因,你起來吧,記住好生的照顧枳兒,若是有半點閃失,哀家一定那你試問。”太后說完之後,帶着雲景昭轉身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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