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宮中絲竹之聲不絕於耳,溧陽穿着玄色鎏金長袍,售後中高舉酒杯,看着下方其他國家的朝臣輕聲道:“感謝諸位前來參加朕的登基大典,今日,諸位就吃好喝好,萬事皆宜。”
溧陽高舉酒杯,所有人高舉酒杯道:“恭喜靖皇。”
溧陽輕聲笑了笑,冷冷的望着這周圍的人,輕聲說道:“對了,之前金國皇上登基大典的時候,沒來得及去參加,還請金國使臣回去告知金國皇上,不周之處,還請見諒,日後有時間,定要來看看。”
金國使臣呵呵的笑了笑道:“靖皇真是客氣,知道您在金國繁忙,我皇並未生氣,您的話,一定帶到。”
溧陽淺淺一笑道:“那便好。”
“不過……我等還真有一事需要陛下幫忙。”說着,這金國的使臣開口,看着坐在上方的溧陽,溧陽看着這使臣,哦?了一聲的,哈哈笑道:“不知使臣有何事所求啊?”
“在微臣到來之前,陛下曾派兩人前來靖國想要邀請蕭大人蔘加我皇的登基大典,只是這時間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我皇登基大典已經舉行完畢,但是這人卻是不見了,因爲在靖國兩人失蹤,世故前來向陛下討個巧,望陛下幫忙將這二人找回,我等也好回去交差纔是。”
聽了這使臣的話,溧陽的面色不變,但是在看着軒轅傾的時候卻是明確已經眼神有些不對勁了,這眼神別人看不懂,但是軒轅傾卻是明白,這是溧陽公主在警告自己。
軒轅傾輕聲笑了笑,然後恭敬的對着溧陽拱手道:“回稟陛下,此前的確有人前來我府上,想要帶走月兒,但是月兒那個時候正值分娩期,自然是不適合外出的,所以我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拒絕了金國使臣的要求了,並且在這之前我也告訴過金國使臣,如需要靖國派遣使臣前往金國的話,大可想陛下說明,相信陛下也哼願意靖國和金國友好相處的。”
軒轅傾說話毫無破綻,但是這人卻是明顯感覺到這人就是在軒轅傾他們那邊,讓人有些頭疼,這軒轅傾一直不承認的話,自己也不好說啊,難道一定要說就是一定在他們那兒嗎?自己也不敢保證啊。
“那這使臣是不在你那兒了?”
軒轅傾輕輕一笑道:“皇上聖明。”
軒轅傾可沒說在還是不在,只說了一句皇上聖明,至於是個什麼樣的,你自己想吧,我沒騙你,但是我也沒撒謊啊。
這就是賺了語言的漏洞,你要是能察覺到,那麼我這邊便說的不算,要是不察覺不到,那麼這件事情也就算是矇混過關了,只是看着這金國的使臣,軒轅傾的眼神變得有些似笑非笑起來,似乎再說,在自己面前玩這套,有些太過不入流了一些。
金國的使臣沒有在多說下去,現在看來這靖國的皇上對於這軒轅傾也是充滿了不信任了,也是,這歷朝歷代只能男子繼承皇位,這軒轅傾明明是男子,卻偏偏被一個女子繼承王位,這外面的人自然是會以爲是軒轅傾比不上溧陽,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是軒轅傾一心想要將溧陽給扶上去,只是扶上去了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應該發生改變了,要是溧陽還是向以前一樣的對待軒轅傾的話,怕是這君臣關係就亂了套了。
時辰不早了,蕭疏月還在家中等着,已經不止一次讓人出去看看,這宴會到底結束了沒有,但是都被人說還早着,蕭疏月有些擔心軒轅傾,這整個朝堂之上的人,現在就算是他們兩個已經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權利,卻還是不敢有人全信他們,畢竟蕭疏月和軒轅傾曾經的權利都太大了,只要是個皇上都會擔心軒轅傾的力量的。
但是軒轅傾和蕭疏月卻是已經不能在退了,在退他們本身應該有的榮耀都沒有了,如果溧陽做的這麼絕的話,那麼蕭疏月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沒有什麼意義了,她希望溧陽能夠拿捏好尺度,也相信溧陽能夠拿捏好尺度。
“行了,這件事情,朕回去查探一下,金國使臣,就勞煩你在這京城之中等等了。”
“多謝陛下。”金國使臣恭敬福了福身,但是心中卻是不屑,這要是能背溧陽找到線索,那才叫做有鬼了。
只是這大庭廣衆之下,自己也不好說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了,說不定早就已經被軒轅傾給殺了也說不一定,之前一個人,現在一個人,都已經長時間沒有消息。
而此時的地牢之中,其中一人笑道:“我忽然覺得你應該可以去試試上面。”
“上面?”
“我將你託上去。”
另一人翻了個白眼,沒說話,那人看着這人,有些疑惑,自己運用輕功上去,這才發覺這上面的土根本就動不了,實在是太難搞了。
“我都說了,該試的我都試了,放棄吧,要是真的這麼容易被你找到了,那麼我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豈不是相當於廢掉了。”
當然了,他們還不知道的是,在這周圍,就算是他們鑽地洞,也是有人看着的,潛龍衛無處不在,在這四皇子的府中。
所以被關在地牢中的人,除了蕭疏月自己想要放掉的,幾乎沒有可能了,之前關那吸血鬼關的是水牢,上面開了天窗,所以才這般被人給逃掉了,現在這些人是六面就是一個鐵籠子,這是蕭疏月單獨打造的,誰都別想逃出去。
說實在的,當初蕭疏月建造這牢房的時候是因爲當時得罪了許多的江湖人士,這是專門給那些江湖上所謂的俠客準備的,沒想到這俠客沒等到,倒是等到了敵國的兩個不知死活的使臣,想想也是讓人覺得無語。
“你說皇上真的會來救我們嗎?”
後進來的人低聲說道。
“聽天由命吧,反正在這裡有吃有喝,也不會餓死你,節省點體力吧。”
男子輕聲說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段時間……倒是被蕭疏月將一個使臣直接給養廢了在家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