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儘快啓程的路程,卻因爲這件事情暫時的停了下來,在客棧暫時的住下來了。
榮玉書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間店的老闆娘溫柔體貼,手藝又好,家常的小菜做的雖然外貌不精緻,但是勝在味道好。
這天,榮玉書託阿福買來了羊皮。羊皮在現在說貴不貴,但是並不好找,不過勝在現在是冬天,殺羊的較多,這羊皮紙也較爲的好拿,貴點不說,至少着原材料需要是這東西。
榮玉書其實有些疑惑,按照後面所寫的,這人也應該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之前並沒有深入的瞭解歷史,但是那個時候的紙張應該是有了的,按照這人的身份,花些力氣找一些紙張並不成爲問題,爲何單單要用羊皮紙來作爲書寫的工具。
後來仔細的想了想,這紙脆弱,更別說是當時的呢,要是書寫上去,萬一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撕爛,羊皮雖然貴重,但是保存的時間很長,歐洲古代都是用這種方式來書寫的,只是後來中國的紙傳入過去後,便漸漸的消失的,但是羊皮紙還是會用來記載一些具有重要意義的法文,以示莊重。
羊皮買回來了,先將它切割成一本書的大小,用線縫頂起來,做了了記憶當中的一本書的模樣,這羊皮並不是早就割下來了,而是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已經變得有些乾燥,可以直接在上面書寫文字。
記憶中的那本書上寫的字可是正楷,字跡算得上是剛勁有力,榮玉書用毛筆寫不出來,讓明哥兒從後院找了一個公雞的尾羽,拔下來,作爲羽毛筆沾着寫字。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間雖然已經有些長了,但是對於歷史這方面卻一直都沒有忘記,無他,自從知道自己來到了這麼一個朝代,無意識的便把後面的歷史大事統統梳理了一邊。
自己本來就對歷史感興趣,就算是來到了這個朝代之後,經常的懷念,無意識的加深了印象,再說了,只是一些大概的事情,算不上特別的精通,於是乎,花了不多久的時間,便整整齊齊的寫在了羊皮紙上面。
只是需要寫的工整,所以一筆一劃之間,花的時間難免多了一些。
幹這件事情的時候榮玉書並沒有告訴其他的人,而是自己晚上亮着燈寫的,油燈的能見度並不算很高,所以榮玉書寫的有些困難,無意識的加深了難度。
將它完全的默寫下來花了三天的時間,因爲只有晚上的時候纔有空。
外面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榮玉書趕快將面前的書本收好,放到了牀鋪裡面,說了一聲進來,一陣“卡茲”聲,雪娘搖曳的走了進來。
看着油燈似乎在亮着,雪孃的眉頭微皺,顯得有些不樂意,斥責道:“怎麼這麼晚了都沒睡,還亮着油燈,難不成在看書?我平日怎麼沒見着你這麼的自覺啊?”
榮玉書的笑容面上笑的是毫無破綻,道:“我讓明哥兒幫我找了一兩本書,看的有些入迷了,雪娘纔是,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雪娘氣呼呼的坐下來,開始和榮玉書發着牢騷,道:“唐廣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這幾天連面都不露,都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榮玉書不僅寬慰道:“好了,雪娘,唐廣既然都不追究了,你就不用再管了,這件事情並不是拜火教人所爲,你也用不着那麼的生氣。”
雪娘眼睛亮了亮,但是嘴裡面仍然怒氣衝衝的問道:“不是拜火教的還能有誰?”
榮玉書淡然的笑了笑,將面前書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道:“好了,你也不用來套我的話了,唐大哥到現在爲止獲得的線索都少得很,那賊人一直隱藏不出,東西丟了,回去是一定要受到責怪的,唐大哥都沒說什麼,這件事情又不管你的事,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雪娘被戳穿了,面上一點尷尬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有些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爲什麼不能知道啊,你們一個二個都像是知道些什麼,全部都瞞着我,我自己還不能問了啊?”
榮玉書笑了笑,道:“當然可以問,不過雪娘你確定要知道?”
還沒等着他來說,便繼續說道:“這幾天唐大哥一直在忙這件事情,聽你說,已經封鎖了整個縣城,另外,向當地的民衆和店家打探消息,不過依然是毫無所獲,只怕那些人應該不在這裡了。”
“雪娘,你就聽我的一句話吧,暫時不要管這件事情了,你一上去,又不懂,盡是添亂,這件事情又關係不到你上,何必呢?”榮玉書嘆了一口氣,他雖然能理解雪娘好奇的心情,但是唐廣有他爲難的地方。
雪娘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道:“你就知道爲他說話。”
榮玉書笑的淡淡的,心中是淚流滿面,能不爲他說話嗎?自己弄掉的東西啊,現在只有來做贗品了,到時候一定不要拆穿纔好。
清晨的時候,榮玉書早早到老闆娘那裡要了醋,用茶水稀釋過後,放在了洗臉盆中,看着有些透明的淡褐色液體,榮玉書看了看整理好了的羊皮紙,上面的字體還有些新鮮,榮玉書思考了一些,將上面的繩索取下來,分成了一張張的羊皮紙,放在用稀釋的醋水裡面。
醋水不深,很淡,主要是沒有白醋,若是有的話效果可能會更加的好一些,浸泡了不長的時間,馬上拿出來,還好,本來是有些灰白的羊皮紙上面,帶着淡淡的黃色,不深,這樣是最好的,溼漉漉的,若是曬乾的話,就更加的好了。
榮玉書一看有戲,不禁開始有些興奮了起來,如法炮製的做好了剩下的事情,拿起來,正好外面太陽塞進來,在地板上投上了一個個的光暈,放在看起來最亮的地方,深秋的太陽雖然不大,但是用來曬乾書還是足夠了。
揹着明哥兒他們將羊皮紙曬好,想着用來固定書的繩索,之前看見的縫針用的繩子明顯帶着破舊的痕跡,想了想,用細線在凳子上面磨了磨,破破爛爛的,繩子不經用,之前看見的本身已經是破舊的模樣了,就這麼要斷不斷的樣子是最好的了。
曬好的書帶着明顯的黃色的痕跡,有些深淺不一,有些地方要深一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可不可以解釋說就是因爲氧化的地方不同。
不過看起來,除了有些微酸的味道,看起來倒是有些像,恩,到時候再用石灰磨一下的話就更好了。
榮玉書將書本揣到了自己的胸口,竊手竊腳的走出來了,看了看周圍,人不多,但是從樓梯口正好可以聽見樓下的人聲鼎沸——這裡的生意一向不錯。
走到中途的時候還看見了阿福,這個憨厚的漢子看見了自家的少爺臉上露出了有些傻傻的笑容,似乎在高興,道:“少爺你出來了?”
“少爺我又沒斷手斷腿,當然可以出來了。”榮玉書翻了一個白眼,顯得有些無奈,隨即變換了一副面容,悄悄的說的:“恩,你知道最近唐少卿在做什麼事情嗎?”
阿福想了想,眼睛睜大大大的,給榮玉書說道:“嗯,不知道,不過一天到晚早出晚歸的,每天囑託我們把藥煎好。”想起了這次自己來的目的,將手上的藥端上來,一股刺鼻的中藥味道迎面撲來。
有些難耐的抽動了一下鼻子,猛地端起了藥,一口悶,咕嚕咕的,“碰”的一聲,重重的放在了托盤上,發出“啪”的一聲。
嚇死我了,還以爲少爺打算將藥砸了呢,阿福鬆了一口氣,心情有些小開心,幸好少爺喝下去了,要不然明哥兒肯定要把自己給罵死。
榮玉書好不容易吞下來藥,差點吐出來,臉部的一陣扭曲,終於好些了,急忙的問道:“唐少卿在嗎?”
阿福連忙的點點頭,道:“剛剛我見着他呢,剛剛回來呢。”
榮玉書越過了阿福走到後面,傳來阿福有些急切的聲音,道:“少爺,晚飯不吃了嗎?”好香的滷肉呢。
“不吃了,留給你把,我不會給明哥兒說的。”話未說話,仍舊已經消失不見了。
阿福眼睛猛地一亮,呵呵的傻笑起來了,露出思考的神情,走到了少爺的房間裡面。
這是少爺叫自己吃的,可不是自己偷吃的。
榮玉書走到門口的時候,有些猶豫,最後下定了決心,想敲一敲,卻發現門好像沒有鎖,稍微用力就推開了。
推開之後一陣的安靜,但是裡間水聲嘩嘩,似乎有人在洗澡。
榮玉書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想進去,但是掃視了一圈,看見了裡間旁邊的凳子上,放着的是一些衣物。
擺放的整整齊齊,上面還有吊墜佩劍,另外似乎還有一樣東西從來沒見過,榮玉書有些好奇,走進了拿起瞧瞧。
這是另外的一份吊墜,暗紅色,上面雕刻的是一頭牛,栩栩如生,做工有些舊了,上面似乎還有一些斑駁的痕跡,有些奇怪,用力的摸了摸,手上暗紅色的痕跡,拇指摩擦了一會,手感很奇怪,有些像是染料,有些像是...血?
手一抖,就摔到了地上,清脆的聲音,榮玉書連忙跟進去撿起來,一擡頭,就看見熱氣騰騰,水霧氤氳之間,微微溼的頭髮粘在額頭,看見榮玉書進來,眉頭微皺,有些驚訝,站起身來,一瞬間,身下的風光可謂是一覽無遺。
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寫小說的時候,原定計劃是想要寫一部,極其衆多狗血劇爲一體的節奏,小色的那種,小蘇的那種,哎,寫。。。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