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賣地、悶棍、理財

張江自從上次在趙玉堂事件中僥倖逃過一劫後,就異常的低調起來。

作爲趙玉堂團伙的骨幹人士,張江其實是幸運的。

雖然他遠赴山西遊說晉王,被打了個半死,沿途一路乞討過來又吃盡了苦頭,但他卻因此避過了囤積糧食、抵押土地借高利貸等一系列事件,最後燕王處罰下來,張江僅僅撈了個罰款一百兩銀子的處罰,這處罰不但比趙玉堂等人全家完蛋輕很多,甚至比絕大多數後期同情趙玉堂等人而募捐的士大夫也輕了很多。

但是張江又是不幸的。

從那以後,他就被士大夫們空前孤立了起來,士大夫們認爲他是個慫包,不但沒有大義凜然的陪着趙玉堂等人一起死難,而且還對燕王搖尾乞憐,簡直是丟盡了士大夫們臉面。

這種情況下,張江更是謹小慎微,唯恐被人抓住把柄。

燕王推出戶籍變革制度改革後,張江也積極響應,主動把自家多出的近四百畝土地全部按照政府的“贖買”政策上繳了。

政府對他的行爲很是褒獎了一番,但張江的行爲卻招惹了士大夫們的更大憤慨。

終於,氣得咬牙切齒的士大夫們,決定教訓教訓張江,也算是殺雞給猴看了。

要不然再放任張江這個“斯文敗類”向燕王搖尾乞憐,豈不是帶壞了整個士大夫隊伍的風氣?長此以往,隊伍還怎麼帶?還怎麼跟朱棣這個獨夫民賊打持久戰?

正面收拾張江肯定不行,這些讀遍聖賢書的士大夫們經過秘密磋商後,苦思冥想多日,一拍腦門,哎呀,咱們可以直接找個月黑風高夜,打他張江的黑棍啊!

反正他張江得罪的人那麼多,況且不久前還被晉王給打個半死不活的,也許是他在山西那邊嘴欠得罪了別的人,被人家跨省給追到北平打了呢!

於是這一天晚上,張江在外面與幾個“知己”喝了個酩酊大醉後,醉醺醺的回家。

自從他把土地捐出去後,家裡的收入驟減。

張江未雨綢繆,削減了很多開支,他現在出門在外,基本都不乘坐轎子了。同時,也解僱了很多下人,所以現在他一個人乘着黑夜獨自一人回家。

不過好在自從燕王新政以來,尤其是把龐大的丐幫給強行分流再就業後,藩地的治安環境也好轉了不少,所以張江獨自一人走在夜路上,並不很慌張。

哪知眼看轉過這條衚衕,就要到家裡的時候,忽然一側鑽出來五個黑影,二話不說拿着棍子就惡狠狠的朝張江逼近。

張江頓時嚇破了膽,轉身就要逃跑,那五個黑影已經堵住了他的所有退路。

張江無奈之下,只有瑟瑟發抖的抱着頭蹲在牆根下,顫聲的說:“哪條路上的好漢?還望手下留情!”

一個黑影走到前面,把一個麻袋往張江的頭上一蒙。

張江大駭,還沒等反應過來,棍棒立即如雨點般的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

這一場狂風暴雨,足足持續了近一炷香的時間,等到五個黑影收起棍棒的時候,張江早已奄奄一息,蜷縮在了地上。

一個黑影冷冷的拋下了一句話:“這就是斯文敗類的下場!”

渾渾噩噩的張江聽見這句話,心念一動,隨即昏厥了過去。

張江的家人見他總是不回來,沿着路徑尋找,這纔在牆根底下發現幾乎沒有呼吸的張江,頓時嚇做了一團,趕緊把他搶救回家裡,然後請來郎中。

那郎中是北平城裡比較出名的趙郎中,趙郎中看了看張江的傷勢,連連搖頭。

最後趙郎中道:“張員外傷勢太重,想要救他,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需要各類名貴不菲的藥材。”

張府全家上下就指望着張江這個頂樑柱呢,豈能不管張江死活?便說不論什麼名貴藥材都不是事。

張江主動上繳給政府近四百畝土地,政府按照十五兩銀子一畝地的贖買價格,一次性支付了張江近六千兩銀子。

不過這些銀子都存放在沈利的順峰銀行。

存錢的時候,剛好沈利也在錢莊。

沈利知道張江剛剛賣了地,手頭上有大筆的現銀,於是就鼓動張江選擇“理財”項目。

張江考慮到細水長流的道理,一聽沈利說了“理財”的高昂利息收入,不禁怦然心動。於是他索性把家裡的一千兩存銀也都拿了出來,總共七千兩銀子全部購買了沈利的“理財”。

這樣算來,一個月張江可以獲得二十兩銀子的利息,而本金隨時可以從沈利的錢莊裡取出來。

二十兩銀子可以足夠張江一家老小有個十分體面的生活了。

如今張江奄奄一息,急於用錢,張夫人便想到是否先去沈利的錢莊取出一部分銀子,給張江治病?

打定主意後,張夫人便拿出當初張江購買“理財”的憑證文書,然後獨自一人來到順峰錢莊。

也是合該有事,沈利的長子沈向軍此時正好在錢莊裡轉悠。

那沈向軍剛剛二十出頭,平時不好讀書,喜歡眠花宿柳,最是風流。加上他爹沈利又是北平城裡出了名的錢莊老闆,家資雄厚,因此沈向軍個性也十分的張揚。

那沈向軍此時正端坐在那裡品着茗茶,張夫人走進錢莊裡來,沈向軍放眼望去,只見張夫人身形綽約,渾圓豐滿之中,少婦韻味十足,頓時分身有了反應,心想這是誰家的少婦來失足了呢?

張夫人本來年約三十,不但生得美貌,而且看起來十分知書達理,讓人看來,自然有一股韻味。

沈向軍看在眼裡,癢在心尖,不禁坐立不安,便站起身來,走到櫃檯附近,聽聽那張夫人怎麼說。

此處錢莊的掌櫃的姓左名三思,跟隨沈利多年,是沈利的親信。

左三思問:“張夫人,請問您來這裡有何貴幹?”

張夫人道:“我要把我夫君在錢莊裡存的銀子都取出來!”說完,拿出憑據來。

要說張夫人雖然是婦道人家,但也很有主見,她此時一心都牽掛丈夫張江的傷勢,所以就準備把所有存銀都取出來,一方面竭盡所能給張江購買名貴藥材,一方面準備拿去安撫安撫那些士大夫們,疏通疏通關係,求他們放自己夫君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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