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看到,立馬跑過來扶着白柳氏,白錢氏趕緊轉頭對兩個兒子道:“二柱你趕快去找村裡的李大夫,泉哥兒你現在去找個接生婆。”
說着幾人趕緊把白柳氏擡到牀上,然後白泉和白二柱就匆匆出門了。
發生了這樣的變故,白金和白孫氏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辦,白金趕緊把兩個兒子拖出來,白孫氏使使顏色,白金心領神會,兩人便打算悄悄退出去。
白糖注意到了,轉身惡狠狠的說到:“如果我娘出了什麼事,今天你們必要爲此付出代價。”
白金剛想說什麼,白孫氏一把拉着,兩人便直接走了。
白糖也顧不得再跟他們周旋,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握着白柳氏的手。
白錢氏看出了白糖的不安,安慰道:“糖姐兒你放心,會沒事的,你先去廚房燒鍋熱水,這裡有我呢。”
白糖聽到,趕緊點點頭,便出去了。她從來到這個時空,第一次那麼慌張,如果白柳氏也離開她了,她在這個時空也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本以爲所有的事都有所改變了,先是父親沒了,如果母親在出來什麼事,她不敢想象她會對白金和白孫氏做出什麼事。
心裡越亂,做事就總是出錯,廢了好半天才把水燒上。
不一會白泉兩兄弟就帶着大夫和接生婆趕回來了,大夫和接生婆便趕緊進屋去看白柳氏的身體。
白糖也進賬的想跟進去看看,白錢氏把她攔在門外:“你個還沒及笄的小姑娘就不要進去了,裡面有我呢,你跟泉哥兒們在門口候着。”
白糖只能交集的點點頭,心裡知道自己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沒準還添亂。
白泉看白糖焦急的站在門口,便安慰道:“放心,定會沒事的。”
白糖下意識的點點頭,趕緊去廚房多燒寫水。
屋子裡的狀況也不容樂觀,大夫看了以後,對着白錢氏說:“情況不客觀,這孩子不足月,但是現在不生下來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白錢氏看着牀榻上的白柳氏:“那全聽大夫的。”
接生婆趕緊出門吩咐白糖們趕緊多燒些水。
大夫趕緊去桌上寫藥方:“她身體虛,懷這胎已算不易,老夫寫張藥方,你趕緊去讓人把藥煎了,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一直生不下來,只能準備後事了。”
說完以後,嘆了口氣,便出門去抓藥了。
一家子都在外面等着,白糖接過藥便上竈去熬。白泉和二柱也不閒着劈叉挑水都忙碌起來。
這邊白家的人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白金和白孫氏也躲在屋裡沒出現,就白趙氏和三個兒女站在籬笆邊看熱鬧。
白趙氏沒好氣的道:“跟誰沒生過孩子似的,搞那麼大陣仗。”
白易秋瞅了白趙氏一眼:“趕緊閉上你的嘴。”
然後來到屋子前問白糖:“裡面情況怎麼樣了?”
白易秋雖然心裡有氣,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早就把其他的忘到一邊了,畢竟孩子是自己的親孫子。
老二出了事,這也算是老二的一點血脈,做不到不關心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