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白糖就直接上了山。
把五隻大酒缸都放在了山洞裡,把釀酒用到的也全都安放在裡山洞中。
從選料,蒸餾,制曲,發酵全弄好以後都已經很晚了,一天沒吃東西白糖也不覺得累。
前前後後忙活了一個月終於把酒釀好封在缸裡。
釀完酒以後的第二天便開始下起了秋雨,一場秋雨一場涼。
白糖感覺冬天是快來的,可是家裡的被子蓋上一點都不暖和,白糖便開始擔心起了白柳氏的身體。
下雨之前田裡活計索性都做完了,大家都基本在家裡休息,這雨一下就停不下來,斷斷續續的下着。
不知不覺冬天便來了,天上都開始飄起了雪。
白糖前世是南方人,南方很少下雪,就算下雪了還有空調。
而現在下雪,白糖被凍得瑟瑟發抖,只能裹着那不算厚的被子躲在屋子裡不出去。
看着冬天來了,白柳氏和白錢氏心疼白糖,便不讓白糖做家務了。
白糖把兩罐護手霜交給她們的時候,妯娌倆愛不釋手,悄悄的把東西藏起來,捨不得用。
這天白糖躲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白家來了不速之客。
這天天上下的雪停了,久違的出了太陽,讓着這個冬日都感覺泛着暖光。
白孫氏的女兒白秀珍帶着他丈夫吳三郎回了孃家,一回來白秀珍就開始指揮着大房二房去廚房忙活。
自己躲進屋子裡和白孫氏說起了話。
白孫氏你本來挺歡喜自家女兒回來,但是還沒說兩句話,白孫氏就被白秀珍神神秘秘的叫進了屋。
“有什麼事就說,搞得神神秘秘的。”
白秀珍趕緊拉着她娘:“娘,我給家裡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白孫氏疑惑的看着白秀珍:“有話就直說,別搞得神神秘秘的。”
白秀珍看到她娘一臉的不耐煩,只好接着說:“我認識縣裡的一個富戶,那富戶跟衙門裡的人也很熟,也認識州府的大官。”
白孫氏一聽這背景,就趕緊說到:“這種身份的人你怎麼認識的?”
白秀珍被打斷,不悅的跟白孫氏說:“娘,你也真是,聽我說完。那富戶說皇城來了一個大官,甚是喜愛老虎皮毛,他們家想進山捕一隻老虎給那大官送去。
我尋思這白義白禮們冬天也會上山去捉點野兔野雞什麼的,也差不多,便主動跟他聯繫了。”
白孫氏聽到這便皺了皺眉:“這捕老虎和捕兔子能一樣嗎?萬一出什麼事?”
白秀珍趕緊打斷她老孃:“不都一樣嗎?老虎只是塊頭大點,再說現在事冬季,老虎什麼的早就冬眠去了。”
白孫氏雖然不喜歡大房二房,但是這人命關天的,心裡便有些害怕:“不成不成。這剛下過雪山上路滑的很。”
白秀珍看她娘這樣,便十分不耐煩:“娘,你怎麼不聽人把話說完。那富戶發話了,只要能陪他進山,一人給二十兩,等成功打到老虎了,還送一百兩銀子。”
白孫氏一聽到銀子,聲音都有些顫抖:“你說多少?”
白秀珍看她娘聽到銀子心動了,便繼續說到:“一百兩,就算沒找到,陪他進山,一人二十兩,不也有四十兩了嗎?四哥那邊也快到春闈了正是用錢的時候啊。
那富戶也認識州府的人,到時候託他打點一下,四哥這次考試不是順順利利?”
白孫氏一聽到此處,心裡那點害怕直接煙消雲散:“這筆生意不錯。我下午便叫他們倆兄弟收拾收拾跟着去。”
白秀珍滿意的盯着自家母親,本來是找的他丈夫吳三郎,可是白秀珍擔心吳三郎出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們孤兒寡母的日子要怎麼過。
但是又捨不得那麼大一筆銀子,便把主意打到了白義和白禮兩兄弟身上,反正他倆的死活她一點都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