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趙氏看到人越來越多。趕緊到門口大聲喊着。
“糖姐兒今天上山,珠姐兒看她身上的傷沒好,就說跟着她一起上山好照顧她,這糖姐兒到好,答應的好好的。
結果到了山上就把珠姐兒推到枯樹枝上,害的珠姐兒臉都破相了。平日了她就嫉妒我家珠姐兒長得比她好,沒想到今天就黑心的動手害珠姐兒破相。”
門口的人聽到,瞬間就對白糖指指點點起來,白糖平日要在家幹活,還得盯着大太陽的出門洗衣服,皮膚自然沒有白珠兒好,再加上在家裡他們二房向來被排擠吃的也不好,營養跟不上,自然一看又黑又小的。
白金看到門口的村民對白糖指指點點,也對着白禮說到:“二哥你居然還護着這個黑了良心的丫頭,她受傷家裡的人出錢給她找大夫。
這幾天也不讓她幹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緊着她,今天居然良心被狗吃了這麼禍害自己姐姐。”
白禮也不相信他們這些話,還是護着白糖:“你們都這麼說,我相信糖姐兒不是這樣的人,糖姐兒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們就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
白珠兒臉上敷着藥坐在白孫氏身邊,趴在白孫氏身上哭訴着:“奶,她上次陷害我推他入水,今天上山就直接讓我毀容了,我明明是好心想幫她。”
她這麼一哭,白趙氏也跟着女兒哭起來,門口的村民看着都你一言我一語的。
“平日也沒看出來,沒想要糖姐兒那麼黑心。”
“就是就是,這好好的姑娘毀容以後還怎麼嫁出去。”
“以前還覺得糖姐兒從小懂事,沒想到是這麼個黑心腸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白易秋坐聽到門口的閒言碎語也坐不住了:“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你們自己看着辦吧。”說完就自己轉身回屋裡去了。
白糖冷眼看着坐在白孫氏旁邊哭的梨花帶雨的白珠兒。
白柳氏和白錢氏也只能在一旁看着白趙氏撒潑,整個院子就這麼烏煙瘴氣的,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
白孫氏被白趙氏母女倆哭的不耐煩,使勁的一拍桌子:“吵什麼吵,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白孫氏聲音一出,白趙氏和白珠兒嚇得趕緊收聲。
白糖把背上的揹着的竹筐放下放在院角,白竹看到趕緊一把把她推開,在竹筐裡翻找起來。
白糖看着白珠兒母子:“珠兒姐姐和三嬸怎麼就知道睜眼說瞎話,我今日上山,碰到了許多村裡人,王嬸子,牛伯伯,楊叔叔和沈家小哥。
他們都知道我是自己上山的,我也壓根沒碰到珠兒姐姐,怎麼就說是我害的珠兒姐姐受傷的,她自己去哪碰了一臉傷,現在把這事推到我的身上來。”
白趙氏一聽不樂意了:“你個小賤人,你這麼說就是我家珠兒誣陷你,我家珠兒這麼好的樣貌,你也不看看你那醜樣子,你就是嫉妒我家珠兒。”
“三嬸你說是我害的,那你有什麼證據嗎?找一找王嬸牛伯就知道我自己上山的,珠兒姐姐什麼時候上的山?我在山上可真一個人都沒碰到。”
白趙氏看白糖理直氣壯的,心裡開始泛起了嘀咕。
自己女兒一隻和白糖不對付,能給白糖找麻煩就絕不閒着,沒準真跟白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