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巢!
龍巢是曾經的唐教,如今的唐國直接控制的一股武林勢力,在唐國成立之後才暴露而出。
傳說,幾百年前的唐朝,曾經便有‘龍巢’一說,是由皇家直接控制的地下勢力,其性質其實跟夏錦華的綠軍差不多,算是特種部隊。
龍巢一出,羣豪震驚,那唐國的龍巢神秘無比,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見龍巢之人的真面目。
見那龍巢之人出現,幾十人的模樣,着統一黑色長袍,不露臉,戴了一張面目,只露出了眼口鼻,十分神秘。
縱觀四國武林收編的武林勢力,蒼洱騰龍寺似乎更傾向於正規化,成員作風都有些公務員的意味,行事雖然不說是十分光明磊落,但至少見得人,武安黑衣衛更像是個不見光的殺手組織,傲來國‘龍入海’則更像一般的武林勢力,而這龍巢,卻不比那三國勢力,有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驚悚感。
萬衆矚目之下,龍巢之人走向了那中央的龍擺尾,見那領頭之人是唯一沒有戴面具的,是一個年輕男子,衝上首的龍擺尾道:“連日晴日,我等難以適應這澶州高溫,在路途出現了人員病重的情況,耽擱了不少時日,來遲了武林大會,還望龍掌門贖罪。”
那年輕人分明是笑着,但那雙眼,卻是如同是毒蛇般的陰冷,令人見之頭皮發麻。
龍擺尾衰老的面孔依舊帶着威嚴,道:“不敢不敢,不知曉閣下如何稱呼。”
來人道:“晚輩秋二,拜見龍掌門。”
衆人竊竊私語,對這忽然出現的龍巢議論紛紛。
夏錦華不解地道:“不是說江湖人士的名號都是自己取的嗎?這人如何能取一個如此普通的名號?”
司空絕解釋道:“若是猜得不錯,此龍巢是當年唐朝的龍巢,唐朝覆滅之後,轉入地下發展,如今纔出頭,保留了原先的設置,龍巢之中,分爲春夏秋冬四部,分別培養各種精英,都是以數字來命名,此人能被命名爲‘二’,說明其武藝十分高強,在秋部之中能排名第二。”
再看那方,秋二已經坐下了,龍巢之人也在他身後站定,足足幾十人,似乎個個來頭非凡。
司空絕看着那龍巢之人,似乎是想在那其中尋出自己福元公主來。
但料想福元公主也不可能會就這麼出現。
他們一來,現場的氣氛都變了,特別是那龍入海和騰龍寺的人看他們尤爲不順眼。
但他們不會在這裡下手,畢竟這裡還是三國的地盤。
縱然已經是深秋,但這澶州是從來沒有深秋一說的,如今那日頭依舊是強烈,能比得上蒼洱最熱的那幾日。
夏錦華被曬得渾身冒汗,瞧見獨行的羣豪們正往天山神教那邊靠攏而去。
那地兒涼快啊!
糙漢兩隻也熱得發慌,在夏錦華懷中‘咿咿呀呀’地扭來扭去,眼看就要哭了。
瞧見那不遠處的冷嫿,夏小左大吼了一聲:“鍋鍋!”
他們也知道那地方涼快啊!
便開始撲騰着要去冷嫿那處,被夏錦華給抱住了。
看着妻兒如此不好受,司空絕也是擔心,命人搭了個簡單的棚子,讓夏錦華和幾個女侍衛丫鬟進去避暑。
棚子將那太陽一遮,便有涼風徐徐而來,總算是好受一些了。
糙漢兩隻哭成狗了,這嚴肅的會場之中,輕輕悄悄的議論聲之下,傳來兩聲響亮的孩兒啼哭,那可是異常的驚耳。
冷嫿聽見了這邊的動靜,殭屍白臉朝這邊一看,微微一皺眉,喚過了冷鵲兒耳語了幾句。
沒一會兒,冷鵲便給夏錦華送了一盒子的冰棍來,還是方纔出爐,冒着森森白煙的那種。
冰棍一來,效果立竿見影,糙漢兩隻齊刷刷地停止了啼哭,四隻黑溜溜的眼睛便隨着那冰棍來回上下。
夏錦華對那冷鵲道:“替我謝謝你家教主了。”
冷鵲回去了,夏錦華喂糙漢吃點冰棍,但不敢讓他們吃多了,怕上感冒了。
司空絕回頭,瞧見夏小右自己抱着一壺冰水,喝得‘咕咚咕咚’,陣仗頗大,看來真是熱壞了,不由得心疼了。
妻兒隨着自己來這一趟也是受苦了……
見那場中,已經開始推選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了。
首先便見龍擺尾道:“老夫接任武林盟主已經有些八年了,這八年之中,老夫兢兢業業,不敢出半點紕漏,一直盡心盡力地維護武林正道,護我澶州武林和諧,如今八年矣,老夫如今已經有心無力,這盟主之位,理應讓賢,能者居之,在座諸位皆是我武林之中名震一方的人物,不知道哪位英豪願意接任此盟主之位?”
場下寂靜了一會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都十分想接任者武林盟主,成爲一方至尊,可是江湖之中人才輩出,出頭鳥一般都下場悽慘。
唐淌躍躍欲試,對自己的武藝也是十分自信的,就算是沒有暗器,他也一樣能靠武力打敗挑戰者。
正巧可以檢驗一下自己在司夏學院學習這麼一段時間的成果。
若是能成了武林盟主,大概挖牆腳更容易了……
龍驚水正讓人擡了下去,臨去之前,還含恨地看了一眼司空絕。
唐淌正想出列,忽然聽見那龍巢的秋二道:“不知道在那之前,是否能容晚輩說一件事關武林正義之事?”
秋二方纔一直靜坐,此時一出聲,似乎整個會場的氣氛都變了,衆人紛紛看向了他。
“不知道這位後生有什麼話要說?”
秋二起身,走向了會場中央,用那夾雜着內力的渾厚嗓音道:“前一陣子,我龍巢弟子途徑夏城城郊,在城郊目睹了一場江湖屠殺案,殺人一方手段異常兇狠,被殺一方無一倖免,弟子勢單不敢出頭,但卻看見了那下手之人的真面目,今日這武林大會,晚輩講此事提起,只是想替那無辜被殺之人討回公道,講行兇之人繩之以法。”
龍巢會這麼好心替別人討公道?
話說,夏城城外的屠殺?
衆人又忙看向了司空絕,見司空絕也面色驚異。
難不成是那丐幫和火雲門之間的事情?
龍驚水聽此,忙命人停了下來,從那轎中坐起,聽這場中之人談話。
龍擺尾感覺不秒,但還是問道:“不知道你可曾看清那下手之人和被害之人的面目,以及探明他們各自的身份?”
但武林羣豪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見秋二微微一笑,異常滲人,道:“被害之人乃是火雲門弟子。”
果然是那一場屠殺!
火雲門門主火炎修養了兩日,傷勢大好,此時一聽這話,怒髮衝冠地拍案而起:“到底是殺害了我的門人弟子!”
龍擺尾也是急忙問道:“那下手之人到底是誰,可曾在這會場之中。”
秋二道:“在的,自然是在。”
“那他到底是誰?”
所有人都關注着,卻見那秋二往唐淌那處看去。
衆人大驚,莫不是唐淌?
唐門可是第一波到達現場的人!
唐淌也是一驚,難不成這龍巢是想栽贓嫁禍?
但他的目光只是在唐淌身上停留了一息,竟然轉向了司空絕。
司空絕面目沉靜如水,透着從容。
唐教之人挑撥夏城和通天教之間的陰謀已經失效了,再用下去也無用。
果然,見他的目光在司空絕身上只是停留了一會兒,便也移開了。
在秋二的探視之下,在座衆人坐立不安,深怕被黑成殺人兇手。
“到底是誰?”
“倒是快說啊!”
羣豪急不可耐,不斷催促。
秋二目光似乎是將在場的大勢力頭目都看了一遍,最後看向了冷嫿。
冷嫿也看向了他,那泛白的容顏之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終於,聽見秋二一聲低笑,轉瞬目光如炬,忽然轉身,一手指向了那場中某個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別假惺惺了,就是你門下弟子!”
“天!竟然是他!”
“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
夏錦華震驚,見那秋二指向的人,居然是龍擺尾!
難道火雲門之人竟然是通天教之人殺的?
一下子,會場徹底安靜不下來了,聽那秋二指那龍擺尾,道:“龍掌門,您還不想承認嗎?當初就是你門中的弟子,將那火雲門之人盡數殺害,難道您還想裝作不知?”
龍擺尾驚得踉蹌得退了幾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秋二,道:“你血口噴人!”
“是否是血口噴人,須得呈上證據再說!”
龍巢之中,走出一位弟子來,對衆人說道:“列位前輩、同道,那夜便就是我碰巧遇上了那通天教弟子屠殺火雲門弟子,晚輩所說皆有憑證。”
見他指向了那正在圍觀的劍宗大弟子:“有請貴派弟子玄斕出來說話。”
玄斕,便就是通天教劍宗大弟子,當初在司夏學院還和氣宗大弟子打了一架。
見那弟子出來,眼神飄忽,左右顧盼。
夏錦華一看便知曉是有戲。
難不成那火雲門之人,還真是通天教殺的?
意欲何爲?
龍巢弟子看那玄斕,問道:“慘案發生之時,你在何處?”
玄斕道:“我與衆師弟在司夏學院之中正休息。”
“可有人作證?”
玄斕十分自信地道:“師弟幾十人,皆可作證?”
衆人不解,真的是通天教做的,還是這龍巢陷害挑撥?
不知結果,不如靜觀其變。
此時,見那龍擺尾身子虛晃了一下,似乎是因爲極端的憤怒,想必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又見那龍巢弟子問那玄斕,道:“我且問你,你前一陣子可是受過傷?”
玄斕據實以答:“是。”
“傷在何處?”
“背部。”
“傷勢從何而來?”
玄斕面色微微一變,卻強裝鎮定地道:“是與師弟們練武之時不小心受的傷。”
旁卻又有嶽長嵐急不可耐地道:“你這龍巢分明就是想離間我澶州武林,好爲你們所用,來人,將這羣不懷好意的賊子趕出去!”
劍宗氣宗弟子聞風而動,奇怪,此次劍宗不少弟子居然跑在了前面。
夏錦華看那場中情景,不禁拽了拽司空絕的衣袖,“絕哥——”
司空絕握握她的手,道:“靜觀其變。”
見那嶽長嵐又出來搗亂,秋二笑道:“嶽長老如此驚慌作甚,難道是有什麼秘密不能讓我等知曉不成?”
“你這賊子,妖言惑衆——”
嶽長嵐還未說完,龍擺尾已經大步霍霍,捲起一陣風似的衝向了那玄斕,二話不說,直接便一掌將那玄斕衣衫震開,見那玄斕*的背上果真是有傷,細看之下,他雙眼一凸,氣上心來,竟然當場噴出了一口血來。
“你、你——”
他驚得說不出話來,口齒之中皆是血,連連後退,幾乎站都要站不住。
“爹!”龍驚水一聲驚呼,從那轎子之上掙扎着起身,往龍擺尾那邊趕去。
這突如其來的鉅變震驚了在場英豪,紛紛看向了那玄斕的背部,見那背部,還真有一個巨大的傷口,怪不得他一直不敢上前參與通天教和夏城的鬥殺。
龍巢弟子冷冷道:“那日我在暗中,看見火雲門弟子臨死之前,拼盡全力,將此人背部打了一掌,還請火雲門火門主來辨認傷勢。”
火炎一眼看過去,當場火冒三丈,“那正是我火雲門的火雲掌所留下的傷勢!好你個通天教!滿口仁義道德,卻指使門人幹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我火雲門,與你勢不兩立!”
火炎氣得衝向了那玄斕,玄斕大驚,他可不是火炎的對手,當下連辯解都懶得了,慌忙求饒道:“都是嶽長老授意我這般做的,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啊!”
火焰一掌結果了玄斕,又怒不可遏地衝向了嶽長嵐,火雲掌祭出,就要收割了那老賊的命。
嶽長嵐大怒:“休要聽那賊人挑撥,老夫做事從來光明磊落,從來不做那等慘絕人寰之事!”
“我殺了你!”
火炎發怒,哪裡還肯聽他辯解,只想殺了嶽長嵐解恨,兩人爭鬥在那場中。
羣豪震動,無不驚歎。
但見得龍擺尾已經被氣得癱倒在地,起也起不來,直到龍驚水挪過去,“爹!爹!”
龍擺尾看見那火炎和嶽長嵐鬥殺,看見那龍巢之人將一本花名冊狠狠地往那場中一摔,道:“那晚上出手共十三人,我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是要我當衆念出你們的名字,還是自己出來認罪!”
通天教無人敢出,氣宗望着劍宗,劍宗望着氣宗,龍巢弟子終於還是拾起了那花名冊,邪笑一聲,奚落道:“百年道門通天教,也不過藏污納垢之地。”
通天教之人震怒,但此時有致命的把柄在對方手中,面上無光,卻不敢說話,只能幹看着那龍巢弟子將下手之人名字一個個念出。
火雲門弟子已經在一邊,念出一個名字便衝上前去,衝那弟子刀劍齊下,場中瞬間染血,慘叫連連,其餘的通天弟子看着那兩方鬥殺,卻不知道該不該出手相救,最終都決定往後站去。
亂了!
夏錦華唏噓,沒想到通天教之中還有這等害羣之馬的存在,看來,通天教的清譽,算是徹底毀了!
那龍擺尾當真是要被氣死了!
果真,那聽聞了此等消息的龍擺尾,加上本來就是油盡燈枯,此時急火攻心,竟然當場倒了下去。
“救我爹!快救我爹!”龍驚水呼喊着,幾個長老忙運功,爲龍擺尾輸送內力保命,但收效甚微了。
龍擺尾看向了場中,目光早已經渾濁不已,靈光時斷時續,時日已經不多了。
看見火炎追殺嶽長嵐,嶽長嵐是無處可逃了,逃向四面八方,馬上就讓好事的武林人士給逼回火炎的掌風之下。
“火炎,你休要放肆!”
直到此時,他還端着那長老的派頭,但是火炎哪裡肯罷手,不殺了那嶽長嵐,絕對不會罷休。
龍巢之人卻是靜觀其變,見那通天教的十三個弟子很快便被憤怒的火雲門弟子剁成了肉醬,衆弟子還不解氣,又衝向了嶽長嵐。
眼看着火雲門傾巢出動,嶽長嵐叫苦,大呼道:“來人,來人!抓住這羣狂徒!”
通天教無人敢動,羣豪卻都在起鬨,特別是那丐幫,差點就被通天教給平白無故地扣上這個黑鍋,當下更是起鬨得最厲害,看見嶽長嵐即將逃出去的時候,立馬組織弟子上前去堵住。
場面一片混亂,嶽長嵐到處抱頭鼠竄,司空絕卻靜靜地思考着。
看來那嶽長嵐是已經被人給收買了,目的便就是爲了挑動武林紛爭而已。
那背後之人,很可能是黑衣衛!
而龍巢,似乎和黑衣衛合作得不是很好,如今都開始拆臺了。
場面熱鬧,但幾大勢力的人卻是靜靜地觀望着,那龍巢絕對不是這麼好心的來伸張正義,相信馬上便要暴露出他們的真是目的。
嶽長嵐見無人前來救援自己,通天教無論是長老還是弟子,都是袖手旁觀,火雲門的人卻是越來越多,好漢也架不住人多,他終於是求饒了:“饒命啊,都是黑衣衛之人強迫我乾的!我是無辜的,我也是受人脅迫——”
“下地獄去跟我那死去的門人弟子說吧!”火炎上前,一章便拍了過去,火雲門協力,將那嶽長嵐給轟殺在當場。
一個血淋淋的屍體落在龍擺尾的面前,正是死狀淒涼的嶽長嵐,當下,本已經是受了內傷的他,又噴出了幾口老血來。
那本來便對通天教十分不服氣的丐幫幫主瓊程枸出聲奚落道:“龍掌門,那嶽長嵐可是你通天教的長老,你通天教的弟子殺了人,還差點嫁禍給我丐幫,您難道不該給個話兒?”
聽此話,龍擺尾在衆多長老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地起身,看那等着說法的火雲門,再看看那幸災樂禍的丐幫,最後再看看那死透的嶽長嵐,奮力地推開了攙扶自己的長老,拼盡最後一絲內力,怒道:“是我龍擺尾之錯,我以死謝罪!”
說吧,蓄力於掌,一掌劈向了自己的頭蓋骨,當場血濺四方!
誰也沒預料到他會如此,竟然被震得當場愣住,就連那龍巢秋二也有些微微震驚。
一直到龍驚水一聲撕心裂肺地驚呼將衆人喚醒,他拼着傷重的身軀,爬向了那龍擺尾。
“爹!”
龍擺尾臨死之前,看了一眼愛子,卻在他的耳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斷續道:“千萬、不可,讓司空絕,掌控武林!”
龍驚水淚落,他明白龍擺尾的心意,若是司空絕掌控了武林,勢必將澶州武林拖向三國無止境的戰爭之中。
可是,他用那蓄滿紅淚的眼,看向了場中的龍巢,看向了司空絕,看向了騰龍寺和龍入海,低聲在龍擺尾耳邊道:“爹,他們已經盯上我們了,晚了。”
龍擺尾苦笑,頭一歪,便撒手去了。
龍驚水伏在死屍之上,哭了良久。
秋二遙遙對擺尾一鞠躬,轉身走向了自己的交椅之上,繼續看着場中的情形。
如今通天教死了龍擺尾,傷了龍驚水,更死了嶽長嵐和十三個精銳弟子,可謂是損失慘重,更重要的是,永遠地失去了江湖之中的領頭地位,一個正道門派,若是失了清譽,離毀滅,也不遠了。
火雲門之人見龍擺尾自絕謝罪了,便也下場了,但是那丐幫卻是落井下石,“這算什麼,你通天教蓄意謀害我江湖中人,還意圖嫁禍我丐幫難道便想這般了事?”
丐幫不得了,弟子等衆將那通天教龍驚水等人圍住,就待出手,龍驚水擦擦眼淚,目光陰冷地看向了那丐幫等衆,磨牙道:“丐幫!”
一直沉默的司空絕忽然對夏錦華道:“通天教已經毀了,龍巢的下一步行動就要來了。”
眼看丐幫和通天教就要開打了,立馬便有人勸道:“丐幫和通天教之事先行放下,還是先選出一位服衆的武林盟主,再來裁決丐幫與通天教之事不遲!”
這正和了某些人的心意,當下便有唐淌往那臺上一站,道:“晚輩唐淌,接任唐門門主已經有三年有餘,工作能力強,業績突出,今日,自願擔起武林盟主此大任,願各位前輩不吝賜教。”
當下便有人不服氣了,上前與唐淌比劃,這纔開始了武林大會的預設的情節,甄選武林盟主。
場中鬥得火熱,唐淌拿出了自己多年所學,鬥那前來挑戰的衆多英豪,夏錦華不禁擔憂地道,“不知道糖糖能不能行,若是能真的成爲武林盟主便好了。”
那呈圍觀之勢的司空絕聽此,腦門之上一陣青煙起,差點按劍而起,將那賣弄的‘糖糖’給當場一劍戳了。
但思想一番,還是作罷。
他目光掃射一遍場下情形,見那龍入海和騰龍寺都在密切關注場中情況,更有秋二虎視眈眈,冷嫿閉目養神,成嘆月興致勃勃,覃岫興趣不大,不知道多少人正盯着那位置。
也罷,用那唐淌去做一番探路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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