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五天的時間,他們趕回來平壤,一回到平壤,岑淳就開始忙的焦頭爛額,一連幾日不曾回岑府。
此刻平壤最大的酒樓內,五毒門的朱巖、虎門的廖虎、彩月閣的鳳姐、鹽幫的王會長、醉紅顏的岑淳、相聚一堂。
“各位,近日再次齊聚一堂,不是爲了個人恩怨,而是我岑淳想與各位賣個人情。”岑淳頓了頓,看着下面的四周做的武林衆人繼續說道:“想必大家也知道,不久前岑淳與五毒王之間有些摩擦。”用手一擺,看着點了點頭又說道:“那是因爲我醉紅顏的人,手裡不乾淨,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岑某纔會去不遠千里到廖江去找尋那賤人,種種誤會皆因此而起。”
只見朱巖站起抱拳一圈之後說道:“我五毒山從來不會無故與江湖朋友結怨,此次與岑爺之間的事情,實乃誤會一場,如今我大哥閉關,所以此後若是有誰在爲此事來我五毒山尋事,那就莫怪我五毒山的人不講情面。”
“既然話已說開,那麼日後我們醉紅顏與五毒山是河水不犯井水,在座的各位也可給我岑某做一個見證。“抱拳說完,一甩衣袖坐下。
“喲,朱大哥,你這話說的,莫非那日妹妹我想去你們五毒山串個門,也不行嗎?”彩月閣的鳳姐手裡捧着茶杯,看着岑淳嗲聲嗲氣的說道。
“小娘子,你瞅錯人了,你的朱大哥,在這裡呢?”廖虎用手裡的短刀敲着桌面,對着彩月閣的鳳姐哈哈打趣道。
“咦,廖大哥,怎的今日不見你那嬌滴滴的小娘子跟着啊?我還想請廖大哥的娘子到我彩月閣去坐坐呢。”鳳姐媚眼似劍,看的廖虎嘿嘿訕笑不語。
江湖誰不知道彩月閣,進去的女人,沒一個全身而出的,這女人地地道道的是禍水,他可要小心,別讓自家的媳婦被這禍水給拐了去。
“若是鳳姐想來,我五毒山自是歡迎,不過若是鳳姐想到我五毒山找樂子,那恕朱巖不奉陪。”朱巖看着兩人鬥嘴,坐下說道。
“呦呦呦、、朱大哥您這不是對小妹我說笑嗎?小妹我怎敢到你們五毒山尋樂啊?”鳳姐看着一臉黑氣的朱巖,擺了擺手上的錦帕呦呵道。
岑淳眉頭微蹙,看着四周耍嘴皮子的人,再看看一直默不作聲的鹽幫王會長,問道:“王會長,岑某聽說令愛與房老爺家的公子好事將近了?”
“讓岑爺見笑了,小女自被送回家中,一直悶悶不樂,不久前平壤的房老爺前來提親,這不,就定下了。”王會長猛然聽到岑淳對他講話,立刻起身欠身施禮道。
岑淳舉起茶杯對着王會長說道:“那岑某在此恭喜王會長了。”
王會長也同時回禮道:“多謝岑爺,若不嫌棄,小女大婚那日,還望岑爺賞臉,來喝杯小女的喜酒。”
“那是自然,到時候恐怕要叨擾到王會長您了。”岑淳回道道。
一陣客套之後,就見冷忠進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一番之後。“各位,岑某府上有事,若是有怠慢之處,還望各位見諒。”說完抱拳一禮,匆匆離開酒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