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了不過是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王子涵就感覺過了好久好久。
喝了一杯交杯酒,王子涵開門見山道:娘子,咱們安寢吧。
說完,也不管是不是還沒說完話,熄了燭火,抱起喜菊就往牀上走。
牀頭的位置,鑲嵌着一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雖然已經入夜,周圍一片漆黑,但是在這個小帳子裡,夜明珠散發着柔和的光。
穩穩地將她放在了牀上,王子涵按捺着心中的**,怕嚇壞了她。
而喜菊,白天的時候也沒好好受她孃的‘教導’,那兩個小人打架的書,也被她害羞的藏了起來。
所以,對於這即將要發生的周公之禮,她還懵懵懂懂一概不知。
王子涵在柔和夜明珠的光芒下,近乎於貪婪的看着她的面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今晚的喜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迷人。
輕輕的叫着喜菊,喜菊,好像聲音大了,就會嚇壞了身下的人兒。
好像是一場夢,自幾年前見到她後,王子涵就不停的在做着這一個夢,夢中喜菊嫁給了他,爲他生了幾個孩子……
輕輕在她耳邊呢喃着,雙手也不受控制的朝她的衣領伸去……
喜菊聽話的閉着眼,回想着她娘跟她說過的話,他想要幹什麼就由着他幹什麼,感覺到他粗糲的大掌摩擦在身上,濃密的睫毛覆在眼簾上,好像是要展翅飛走的蝴蝶。
而將喜菊外衫除去的新郎官,看着她潔白滑膩的皮膚,鼻孔一熱,好像有什麼液體想要流出。
將腦袋仰的高高的,等那種感覺消失後。才接着剛纔沒完成的步驟。
打着哆嗦,將她系在脖子上的繩子解開,拿下那唯一的遮擋。
感受到了涼意,喜菊的身子微微一抖,但是片刻,就被另一具火熱的身體所覆蓋。
沒來的急開口,就被一張渴望的嘴所奪去。脣齒間。王子涵呢喃道:乖,不要怕,一切有我
兩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像是觀看自己的領地一般。嘴脣漸漸滑下,感受着身下的身子抖動,王子涵下身一挺,進入了她的體內。
這時候的喜菊,像是脆弱的蝴蝶,將要展翅飛走,王子涵騰出一隻手,牢牢捏住她的腰,嘴脣將她的痛呼吞去。另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摩擦着兩人交合的地方。等喜菊臉色漸漸放鬆,略帶有些歡愉後,下身才漸漸聳動起來。
一時間紅浪翻滾,屋子裡一片旖旎……
良久,激情退去。王子涵近乎癡迷的看着勞累過度已經睡着的喜菊,任自己的下體埋在她的身體裡。
親了親她溼潤的額頭,看她的眉毛蹙起,溫柔的將她光滑的身子攬入懷中,等肌膚接觸時,滿足的發出一聲喟嘆。
年少的夢,終於在這個時刻完成,看着妻子姣好的面容,王子涵默默道:不論以後發生什麼,我必與與你共進退
最後看了喜菊一眼,王子涵閉上了眼簾。
這一晚,難以入眠的,同樣還有喜妹。
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喜妹回想起今天白天,軒轅烈將自己帶到的地方。
那個地方,是喜妹閉着眼也能摸到的地方,城南的荒地,現如今的良田。
看見被帶到了這,喜妹好奇問道:你怎麼帶我來這?難倒他不知道自家的地盤在哪?
軒轅烈不語,只是將目光朝天際遠遠望去,等了好久好久之後,才聽到他說道:你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同?
好傢伙,這是認識這廝以來,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
不過,現下,喜妹妹功夫注意這個,腦海裡想着,怎麼好生生的他這樣說?難道這整治過程中哪出了問題而她偏偏不知道?
事關自己的生計,喜妹也不敢含糊,自己熟練的跳下馬兒後,蹲下身子,開始看哪裡出了毛病。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種番薯的日子了,眼下,可不能出一丁點的問題啊。
不然,這五百畝又得荒廢一年。
到底是怎麼了,我沒發現有問題啊?找了半天找不到毛病的喜妹,無奈的開口。
孰料,騎在馬兒上的人,並不言語,半晌後,才冷冷的吐出一句,我讓你看的是別的地
喜妹……
大哥,您說話能別大喘氣,成嗎?
片刻,反應過來後,才發現他問的是什麼意思,這會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整治過的荒地,和沒整治過的交接處。
他說的看看這地有什麼不同,估計問的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看了看,這還用說嗎?一塊地平整肥沃,一塊地坑坑窪窪,貧瘠罷了。
不過,誰能知道,這兩塊地在一年前還是一個樣子呢?
你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喜妹不解問。
你踩得那塊地,是我的
哈?喜妹吃了一驚。
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這塊地是你的?好傢伙,這可是大手筆啊。
自己當時資金有限,只是買了五百畝,等後來手裡有些閒錢兒時,想買已經被告知,這地已經有人買了。
唔,將近八百畝的地,這人才是真正的土豪啊。
短短的時間裡,喜妹的腦子轉了幾圈,繼而討好道:烈哥哥,你買這麼多地有什麼用處啊?
沒用處的話,就賣給我吧。
喜妹如實想着。
你是用了什麼法子?雖然一句話說的沒頭沒腦的,但是喜妹就是知道,這人是在問自己爲什麼打理的荒地這麼好。
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天時地利與人和一塊合起來唄,外人不知道這紫雲英,但是真正的行家都知道,這可是很好的綠肥呢。
不過,這麼容易就告訴你原因的話,那她豈不是很虧?
總得撈些好處纔可以呀。
起身,拍打了一下腳上,褲腿上的泥土,喜妹沉思片刻,商量道:要不,這地你傭給我租,每年我給你交租?
雖然這要求有些無禮,但是這種地嘛,種一畝也是在種,種一千畝也是種,總歸是歸在一處兒的,搭理起來也是方便。
不過,喜妹這丫頭這次是獅子大開口了。
軒轅烈坐在馬背上,一動不動的看着喜妹,就在她渾身不自在,頭上冷汗直冒之際,那人薄脣終於說出一句,好
啊?哈?是真的,她沒聽錯吧?
怎麼這麼好的事,就被自己碰上了呢?
那好,租子我給你交四成,不過,這每年種什麼該怎麼種都得由着我,還有,不拘我種出什麼東西來,你都得交給我處置。
爲了避免以後發生什麼糾紛,什麼話還是現在說出來比較好。
好剛說完,那人又是不冷不癢說出一句好。
看來,自己的計劃,很快就能實現啦,她這五百畝的地兒先種上這番薯,等他這八百畝的地拾掇好了,一氣兒也給他種上。
這樣一來,前後緩上一年的時間兒,也能讓她有時間準備作坊的事。
就在想的出神的時候,周邊傳來幾道說笑聲。
原是幾個那王子涵給自己找的管事的,帶着幾個長工要回去歇着了,看見東家小姐和一個俊朗的少年在一處。
明智的沒有多說話,只是上前恭敬的打了個招呼,隨後才和大傢伙一塊離開。
看見他,喜妹還有些不好意思了,想當初,在人家原先的東家跟前兒誇下海口,說是要親自上門請人家,以示尊重。
但是,先去那脾氣古怪的老頭那,就吃了不少的虧,先前兒的心氣兒早就耗完了?哪裡還有精力再去跑一趟?
想起長工,喜妹拍拍自己的腦袋,她怎麼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兒了呢?
烈哥哥,我幫你種地倒不是不可,就是……
恩,該怎麼開口跟他說呢,可別說了後又讓人家覺得自己太貪心,太小心眼了,不說吧,自家那也太虧了。
軒轅烈看着喜妹糾結的面龐,漆黑的眉毛又有皺起的趨勢,這全都是緊着你來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咳,還有一事,我沒跟你說清楚……
猶豫了半天,喜妹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這工具啥的,總不能都得她家出吧。
八百畝可不是個小數字,她同意,她家長工可不同意。
這地我幫你種着,可是,這工具,長工什麼的,你可得給我配好,我家人手不夠。
說完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就怕人家說出什麼不樂意的話。
看着喜妹討好的神色,軒轅烈不動聲色的從懷中抽出幾張銀票,遞給喜妹。
喜妹不可思議的從他的手中接過,疑惑道:這是什麼?
等銀票接到手中時,才發現,竟,竟然是大面額的銀票!
這幾張數下來,好傢伙,足有五百兩呢。
哦哦,看來這天底下真的有掉餡餅這一回事,看看,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不過,多年接受的教訓不許她這麼做滴,怎麼能好好的收人家這麼多錢呢?
喂喂,既然這麼說,那爲何你還將銀票塞進你懷裡?
喜妹:我只是想着多退少補,等年底結賬的時候,再還給他。
嘿嘿,正好,現在手中缺錢兒。
忘卻了大姐的事,小臉終於綻放出了明媚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