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辰府。
洛雪菲微微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個可以媲美犀利哥的人,這個世界是怎麼啦?眼前這個是真的是辰溪風?自己也就昏‘迷’了二夜一天,中間還醒來一次,他不會到現在都還沒有去梳洗吧!朦朧中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一直被握着,總有一股暖和的味道從大手中傳來。
“你醒來了!”不同於第一的‘激’動,這次辰溪風略顯平靜,可是目光卻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
“你…”剛開口,辰溪風便遞上一杯可口的蜜糖水。
“御醫吩咐過,要給你潤喉,所以用蜜糖水更好。”因爲她不喜歡和蜜糖水,所以辰溪風給她解釋的說道。
洛雪菲見狀就着那杯水喝了下去,但是也許太猛了,引起一陣陣的咳嗽,‘胸’前像是撕裂般的疼痛。
“雪菲,怎麼樣?”辰溪風見狀擔心且懊惱的問道,同時朝外面一喊,不出片刻便出現了御醫老頭。
“沒事…”御醫老頭算是下壞了不過是因爲喉嚨太過於乾澀,和水的時候後產生了摩擦而導致條件發‘射’咳嗽罷了。
辰溪風這才長舒一口氣,做了下來,繼續拉着洛雪菲的手,緊緊的,彷彿下刻她便會消失不見。
“洛雪憂的事情如何了?”昨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吩咐小西與小橙演了場戲。
“武翼煜知道了真相了。洛雪憂已經被關入了郊外的臨時牢房,等到狩獵完畢的時候便與陛下一起押解回都城。”辰溪風平板的敘述着。
洛雪菲聽聞點點頭,隨後孤疑地看着他,“怎麼啦?”辰溪風見狀失笑的問道。
“你有幫忙?”洛雪菲懷疑的說道。
“沒有,不過是在當時‘交’代了一些事情。”他們的秘密他也知道,所以別想從他的書中將他的小妻子搶走。
就在這時,小橙端着一碗黑兮兮的‘藥’進來了,恭敬的叫了聲小姐後,直接將它放入了辰溪風的手中後便撤離開去。
洛雪菲看的目瞪口呆,“你丫鬟還是我丫鬟?”
“呵呵…就你會想。”說着辰溪風慢慢的將洛雪菲的位置調理好,然後拿起調羹,微微抿了口‘藥’,“溫度剛好!”說完便朝着洛雪菲的嘴邊遞過去。
“怎麼啦?”見她不開口,辰溪風不解的問道。
“我自己來!”
“你的手能行麼?再說你一動手,又會牽扯到‘胸’前的傷口。”辰溪風見狀惱怒的看了眼她。
洛雪菲低頭,便看到自己的手也包了紗布,這才記起當時驚馬的時候用力過猛,勒出了血痕,不過與‘胸’口的傷痛比起來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但是她不是那會給自己找罪受的人,自然是享受辰溪風的伺候,看來昨天和的‘藥’也是他喂的。
“苦麼?”辰溪風因爲沒有進食,一直在爲洛雪菲試‘藥’的溫度,所以嘴中充滿了一股苦味。
洛雪菲搖頭,她能說其實她最爲喜歡的味道便是苦味,因爲這樣才能讓她時刻的記者痛苦時候的滋味。
“對了,辰溪風你能不能幫我,在她回來的路上派個人將她‘射’傷,也不用多嚴重,只要和我一樣便行。”洛雪菲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男子。
辰溪風漫不經心的點頭,將‘藥’碗放入托盤中,慢條斯理的爲洛雪菲再次整理好位置,讓她能夠躺得更加的舒適。
“你不覺得我殘忍?”洛雪菲輕嘆一聲,還是躺着舒服。
“殘忍?要不是你吩咐不讓我動手,早就‘弄’死了她們!”辰溪風不以爲然的說道,到是將洛雪菲給愣住了。
辰溪風‘摸’‘摸’她的臉,“差點就以爲在也見不到你。這樣也好,免得髒了你的手。對你‘射’箭的男子沒有找到,說明還有第三方存在,與我刺殺的人也不是同一路。陛下也一定是知道,帶着洛雪憂應該是打着想要知道幕後真兇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她說出洛雪梅,但當時洛雪梅趕來救我,那麼陛下一定是不會信她的。”
“洛雪憂不會那麼笨的,她知道她這樣不僅扳不倒洛雪梅,反而會更加的讓她的罪責加重,畢竟一個庶‘女’居然對嫡‘女’如此的仇視。而且最爲主要的是洛雪梅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洛雪菲‘插’嘴的說道。
“是啊,你到是瞭解她們。不管如何,一旦在回來的路上受傷差點滅口,那麼陛下更是會相信她不過是幕後真兇的一顆棋子罷了,絕對會對她暗地裡保護,同時也會嚴刑‘逼’供吧!”辰溪風不自覺的嘴角帶着殘忍的微笑。武翼煜現在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幫他。
“是啊!可惜她並不是孤立無緣…”洛雪菲輕聲的唸叨,連帶着辰溪風都有些不解。
“小西!”洛雪菲輕聲的對着屋外叫道,不一會便見到小西進來。
“你出去後找幾個人,發散出洛雪梅與三皇子的謠言,意思便是洛雪梅與三皇子早就‘私’下而授了。至於偷情的地點,可以選擇洛雪梅與三皇子經常出入的茶樓,地址時間說的越詳細越好。”洛雪菲吩咐到,雖然還沒有證據證明你乾的,但是再怎麼樣也要先找點利息。對於名聲不好的洛雪梅,成王府的小王爺慕容傲可能會相信她,但是他的家人呢?經過這件事情就算是假的,但是難堵悠悠衆口。在加上慕容傲一定會‘激’烈的爲洛雪梅辯解,那麼愛子的成王及成王夫人能不對*了他們那全能的兒子的洛雪梅而產生怨毒的心裡?就算洛雪梅以後僥倖嫁過去,她的日子定是不好過的。不過這些遠遠不夠,她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的‘女’主怎麼啦?難道她‘女’配就不是人?百般忍讓與顧忌反而得了個差點被害死的狠毒的人,那麼她便先下手爲強,她向來是不喜歡直接將他們害死。而是折磨她們看着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痛快。
“是!”小西恭敬的回答完後便‘激’動的馬上朝屋外走去。
房間陷入了沉靜,但是兩人都未察覺到尷尬。
辰溪風靜靜的看着洛雪菲,“如果累了,你先休息一下!”現在的她還不適宜進食。
洛雪菲聽聞皺了眉頭,“你呢?吃飯了麼?”看他樣子都不像是已經吃飯的人。
“我不餓,到時候與你一起吃!”算是對他的懲罰,他早就應該看出來洛雪菲對他的心思,是他的錯,他應該讓她對他有更多的信任,不然饒是任何人設計她都不會上當。
“你不吃飯,那麼我就不睡!”洛雪菲說完將自己的眼睛睜到最大,完全不理會此時盡顯的孩子氣。
“呵呵呵…”辰溪風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但是依舊沒有動彈,半響後,眼光火熱的盯着洛雪菲,“前天,你爲什麼會去?”
洛雪菲一聽,想起當時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緊張而擔心的心情,皺了眉頭,隨即閉上眼睛,“我累了要休息。”
可惜辰溪風的目光依舊熱度不減的盯着她的臉,瞬間便感覺到臉部傳來的灼熱感,微惱,“是啊,我擔心你,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心裡有了你,行了吧…”剛說完便看到辰溪風放大的臉,本以爲他光滑的臉不會長鬍須,她猜錯了,現在他的臉上不知何時起了點點的青‘色’的鬍渣。
辰溪風與她額頭相碰,眼睛對着眼睛,鼻尖對着鼻尖。洛雪菲能夠看到此時他的眼睛亮的刺眼,彷彿黑夜中的太陽,瞬間便照亮了整個空間。嘴角勾起帶着類似於心滿意足的笑容,粉嫩的嘴‘脣’輕起,“這個可是你自己說的,所以…”說着牽起洛雪菲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這輩子甭想讓我放手。”
洛雪菲見狀直接回握了他的手,“你要是敢背叛我,偷腥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隨即均相視一笑,同時回答的說到,“好!”
“不過…”洛雪菲慢慢轉頭,辰溪風見狀心突然下沉,不會是逗他的吧?“你現在太醜了,不好看!”
辰溪風一愣,一手扶額,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張臉算是長得太好了,“那你好好的休息,有事的話就叫小橙,我先去梳洗!”隨即‘摸’‘摸’她的額頭,俯身親‘吻’了下便離開了。
狩獵場,簡陋的牢房中,洛雪憂依舊傻傻的坐着,臉上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但是卻顯得異常的猙獰。
“妹妹,你怎麼樣還好吧?”洛雪梅優雅的走了過來,面上帶着擔憂。她其實因爲辰溪風也受了傷,當時誰都不幫她,還好有慕容傲過來,帶着她回到的大本營。雖然會面對歐陽思月的冷嘲熱諷,但是無礙,反而讓慕容傲更加的站在了她的身邊,這也算是一種收穫不是,況且自己最恨的洛雪憂已經被抓了,到時候她一定要買通獄卒狠狠的給她好看,解她心頭之恨。
洛雪憂聽到聲音這才轉過頭,嗤笑的看了眼洛雪梅,“不用假惺惺,你以爲他們會放過你麼?”
“哼!不放過我?觀我什麼事情?當時我可是不在場啊!老虎是你引過去的,那些暗殺的人說不定和你也有關係…不…不是說不定,而是有關係,因爲大將軍連夜的‘逼’供,現在一致口徑的說是你指示的。雪憂啊!你的心還真是毒啊!她可是我們的姊妹啊!如果父親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當然你還有柳姨娘爲你求情,我到是想看看父親會爲你做到哪一步。”
“你個賤人,明明是你,是你提出所有的計劃,是你早就找到了老虎給它爲了解毒散和毒‘藥’,那些刺殺的人都是你安排的。”洛雪憂咬着牙說道。
洛雪梅聽聞聳聳肩,“妹妹可就冤枉姐姐了,雖然我會毒術,但是爲人所知的更多的是我的高超醫術不是?連皇后娘娘都認可了,況且你說的老虎啥的我根本就沒有見過,在加上一直陪着皇后娘娘,哪有時間給老虎下毒啊?想不到妹妹居然陷害雪菲還不夠,還想加上我!”
看着洛雪梅長着一張水仙‘花’般美麗的臉,哪知長了一副蛇蠍心腸,她就不明白爲何她從之前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找自己麻煩,“裝,呵呵呵…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們心裡有數不是麼?”
“好過你,哎呀!大將軍好像向陛下提過要將你處決啊!”洛雪梅說完,如願的看到洛雪憂瞬間變白的臉,“有些人,該是哪裡的還是哪裡的,就算是替身人家也不屑!”
“洛雪梅,你以爲你好到哪裡去?辰溪風寧願娶無才無德的洛雪菲,也避你如蛇蠍。”洛雪憂口頭上怎麼會輸給她呢?
洛雪梅聽聞閉上了眼睛,嘴角帶着詭異的笑容,“辰溪風…他…本小姐不屑。”說完狠戾的盯着洛雪憂看了眼後便轉身離開。
慕容紫月雖然一直呆在帳篷中沒敢出來見人,但是通過‘侍’‘女’的消息自然是知道了洛雪菲受傷的消息,想來最後一夜她不通尋常的目光,嚇唬自己又如何?不過她只敢在心裡幸災樂禍,因爲這幾天慕容銀月的眼光一直是‘陰’沉的可怕,更加的相信絕對不會是他派的人去刺殺的。
“這洛雪菲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連自己的哥哥都被她‘迷’得暈頭轉向。”慕容紫月獨自的說道,隨即狠毒的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倒在地,“真是個狐狸‘精’!要是在藍月國一定要將她抓來毀了她的容貌,在將她丟入蛇庫,讓她被萬蛇一口一口的吞噬。”
“將軍!”能武快步走入帳篷之內,見到武翼煜正低着頭看着桌子發呆,這是在那天之後武翼煜經常做的事情。
“如何?”武翼煜擡起頭。
“老虎的確是被人下了毒,但是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毒,只要是醫師便可以配置出來。”能武皺了眉頭,可是他還是覺得怪異。他哪裡知道在辰溪風救下小西后雖然讓人保管好老虎的屍體,但是在洛雪菲受傷後,所有的目光自然是盯着他們,自然是忘記了老虎,所以洛雪梅趁着這個機會將老虎身的毒‘藥’給中和掉了,留下一種常見的毒。
“那麼範圍便廣了麼?洛雪憂那邊問出什麼呢?”
“沒有,她除了說她是冤枉的,什麼話都不說。”能武低着頭,他沒有給洛雪憂用刑。
“哼!冤枉,也許眼睛會欺騙人,但是我們看到的不是一丁點,要不是來不及,洛雪菲也不會受傷。”武翼煜‘陰’沉的說道,“繼續問,必要時可以用刑。”
“是!對了,將軍,當初威脅對着洛小姐‘射’箭的那個人依舊沒有頭緒!”能武本來有點舒張的眉頭又皺住了。
“這個不急…早晚有一天會‘露’出馬腳的。”
“您說會不會與,慕容太子有關?”能武猜測的問道。
武翼煜搖了搖頭,“不會是他,如果是辰溪風我到是有些相信是他乾的。不管如何,先查下去,陛下哪裡必須要有‘交’代,等到…”他一定要去問清楚,爲什麼洛雪菲不跟他說實話,想到這裡他便是咬牙切齒,如果當初…可是已經沒有如果了。好在…好在她與辰溪風的關係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好。
十天後。
洛雪菲在太醫的全力治療之下已經可以下‘牀’走動了。
“這個是什麼?這麼熱,你是想燙死我麼?”隨即洛雪菲煩躁的將手中的‘藥’水直接潑在眼前跪着的‘侍’‘女’身上。
那‘侍’‘女’長了一張不比洛雪梅差的臉,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睛很是純粹,水靈靈,彷如清澈的湖水,一眼便可以見到底。這個‘侍’‘女’不是別人,真是皇后提出要給洛雪菲找個伴,從她的孃家找到的旁支庶‘女’,郭蘭兒。皇帝下旨御賜,而是在辰溪風不知情的情況下賜的。等到辰溪風找到聖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第一天來這位美麗的郭蘭兒便沉默不說話,整天低着頭,低調異常。最近在洛雪菲的房間近身伺候,哪知洛雪菲的脾氣非常的不好。每天對她任打任罵。她均默默的忍受,沒有和任何人說起。
洛雪菲一揮手,“給我滾下去,連伺候人都不會!”
“怎麼啦?”就着這個時候辰溪風過來了,連地上的人看都不看便直接扶好洛雪菲傾斜的身子,溫柔的說道:“小心點,才長好,萬一裂開?”
地上的郭蘭兒一瞧,便馬上拖着疼痛的身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洛雪菲見狀順手拔下自己頭上的鑽石釵子,白皙的手指不斷的‘摸’着,側着頭看着辰溪風,“你說她能忍多久?”
“呵呵呵…”辰溪風微笑,“你愛玩可以,但是在沒有傷害自己的身體下。”
“是他們想玩。看來皇帝對你專寵我很不滿意,挑了個這麼可人懂事溫順的人過來,聽說她的文采也不錯,上過‘私’塾,一個旁支的庶‘女’,也算是有本事。聽說她那母親心‘胸’很狹窄的,留她到現在還真是讓人詫異。”洛雪菲隨手拿起了辰溪風黑滑的髮絲,在手中把玩。
辰溪風見狀握住她的手,“你在怪我麼?”
“怪你?怪你啥?怪你長得太好?怪你位置太高?”隨即一轉身朝着貴妃椅躺去,“如果你長得不好看也許我到現在都不喜歡你,只有你的官位,不高怎麼養活我啊!”
“這麼說等到我老了的時候你就不喜歡我了?”辰溪風說着也坐貴妃椅上。
洛雪菲直接‘摸’着他的臉,遺憾的說道:“那真是可惜了。”辰溪風狠狠的握住她的手,“在可惜着輩子你也只可能是我的。”
“看她那柔弱的樣子,真是晦氣!”辰伯盯着郭蘭兒的背影,呸了聲,“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這要是影響了主母的心情,以後生出的孩子也會不好吧!”
王朝與趙漢聽聞‘抽’‘抽’嘴角,他們可不敢與老頭說剛剛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否則非得找郭蘭兒的麻煩,畢竟她一來本來還笑嘻嘻的夫人便暴躁的很。
他們哪知道洛雪菲故意裝的,既然辰溪風是她認定的人,怎麼能讓他一個人承受。皇帝此次是明顯的下了心腸,推掉了她還會有別的人過來,她要的便是一次‘性’解決,順便將自己的形象提升爲母老虎,看誰以後還敢給他介紹對象。
裝柔弱,裝順從,又有這麼一副欺騙人的相貌,在全部都排斥她的辰府反而是最佳的保護‘色’,受到的委屈不說,難道就不存在麼?僕人丫鬟們難道不知道?她們知道而且心裡有數,等到她受到的委屈越來越大的時候而且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的時候自然是會有人願意靠近她,到時候,也許就是她反擊的時候。到時候洛雪菲的下場可能比她還慘。既然她自願的送上‘門’故意讓她欺負,她幹嘛還裝小白兔?
狩獵結束後,洛雪憂像是洛雪菲所期待的那樣在押解途中被人‘射’傷,不過還好沒有傷及要害。周圍的‘侍’衛早就整裝待發,等着這個麼自投羅網的人,但是等到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服毒而亡。同時對他的身份徹查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皇帝見狀更是坐立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們居然如此的大膽,連皇帝的儀仗中的人想殺就殺,如果是自己呢?於是頻頻招辰溪風進宮商量對策。
他那裡知道就是辰溪風做的並且是故意留下的屍體,就是讓皇帝擔憂,誰讓他的日子過得太好了,太閒了,連臣子家裡的事情都‘操’心。害的洛雪菲的目光從他的身上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當然他自覺這不是吃醋。
所以每找辰溪風進宮一次,心中便下沉一次,哪裡知道辰溪風是故意說得那麼嚴重,也許本來就如此嚴重,畢竟結合武翼煜提供的證據更加的坐立不安。
至於洛雪梅,此時也是被流言煩的焦頭爛額,現在基本上她每出行一次,便要遭受別人的圍觀。想找三皇子一起澄清,可是三皇子居然閉‘門’不出,彷彿間接承認了此事。當然他的確是這麼想的,這樣洛雪梅就是自己的呢。
慕容傲自是每天出入洛府,不斷的安慰洛雪梅,但是很顯然他的安慰並沒有起到什麼好的效果。反觀洛雪梅的心情更加的煩躁。
“雪梅,你放心,我決定提前娶你!”慕容傲信誓旦旦的說道。
洛雪梅見狀瞪了眼慕容傲,“提前娶我,什麼意思可憐我?你可知如果這樣做了反而讓人更加的認爲是做賊心虛,到時候你也會被一起拉下水。傻子!”
“可是怎麼辦麼!”慕容傲也是懊惱,秦子楠的鬼主意多,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幫自己。
洛雪梅深吸一口氣,“你先回去,以後別再有事沒事來這裡跑,安心在家裡讀書寫字,出‘門’訪友。”
“現在我哪有心情!”慕容傲皺了眉。
“沒有心情也的裝出這個心情。”洛雪梅厲聲的說道,“你不是相信我麼,就必須聽我的,如果有人對着你說起我的流言,你只要淡淡的笑一笑就行,千萬被跟我辯解,如果實在是被煩的無奈便說我們是不會解除婚約。”連帶着她自己也不能被慌了手腳。
“好!”我都聽你的,只要你還嫁給我就行。
洛雪菲這才滿意的點頭,“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慕容傲見狀只能先行離開。
“彩之,備轎,已經有一天沒有進宮了,皇后娘娘又病了,去陪陪她!”洛雪梅盯着窗外掛着的鳥籠說道,哼!洛雪菲,雕蟲小計,就想算計她?皇后這步棋她算是找對了,現在郭蘭兒應該也讓她心裡添了不少堵吧!
柳絮院,一進‘門’便能聞到一種淡淡的雅香,裡面的陳設看上去簡單,但是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洛傑坤放鬆的走進柳如眉的院子,便看到佳人消瘦的背影,正在縫製着一件灰‘色’的錦服,正是自己所穿過的。
“最近病剛好,怎麼都不好好休息?”洛傑坤如同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般抱着柳如眉,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
突然起來的動作嚇的柳如眉一愣,之後便害羞的紅了臉,“見到侯爺的衣服破了,丟了又可惜!”
洛傑坤一看,低頭微笑,“不錯,比的上哪最有名的繡娘。”
“侯爺!”柳如眉一聽忙嗔看了他一眼。隨即忙推開他,頭側向一邊,“嘔…嘔…”的作嘔吐狀。
“到底怎麼啦?”洛傑坤見狀忙拉着她的手,皺着眉頭說道:“是不是病還沒有好?”馬上吩咐陳忠去請大夫。自己便扶着柳如眉進房間躺好。
“對不起侯爺,難得你來一趟,我既然…”
洛傑坤瞪着她,捂住她的嘴,“‘亂’說。”洛雪梅的事情她從來都沒有開口求過他,希望他能夠救她出來,這麼一個全心全意都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自己怎麼能夠不愛。當然如果她完全的不擔心自己的‘女’兒他反而會覺得她在騙自己,甚至覺得她可怕,可是從她得知自己的‘女’兒被捉的那天便生病了,而且身體瘦了,他就知道她不是不愛他的‘女’兒,而是不想讓自己爲難。
“大夫如何?”
江大夫一聽忙跪下,面帶喜‘色’,“恭喜侯爺賀喜侯爺,柳姨娘這是喜脈!”
洛傑坤一聽一笑的開心,‘摸’‘摸’柳如眉的肚子,這個孩子不同於以前,是他特別的期待的孩子,“如眉,現在你是雙身子的人了,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只有雪梅那裡,你不用擔心!”
柳如眉聽聞感動的點點頭,隨即也將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臉上充滿了母‘性’的光輝。等到洛傑坤心滿意足的離開時,柳如眉的臉‘色’瞬間變的扭曲,“秦‘玉’娘,洛雪菲,洛雪梅,你們施加在雪憂身上的傷,我一定會替她討回來。”本來她想在等兩年,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在懷孩子,可惜…只希望這個孩子自己能夠保住,就算是保不住,她也要好好的利用爲自己和洛雪憂謀得更加有利的東西。她太過於相信洛傑坤的能力,也沒有想過她洛雪菲會不會讓她好過。
洛傑坤不是蠢人自然知道此時陛下對洛雪憂的看重,所以暫時也不敢有所作爲,他只能等。至於府裡的人現在是時候打發部分出去了,柳如眉肚子裡的孩子必須是自己的嫡子。至於秦‘玉’娘,自己的手中沒有她的把柄,那就先留着不是還有幾個月麼。
牢裡,洛雪憂的身體恢復的很快,畢竟有內力支撐。不過現在她每天面對的便是各種各樣的刑罰,甚至於她要面對獄卒的噁心而又猥瑣的目光。
“嘖嘖…多麼光滑的皮膚,真是可惜了!”一個粉頭油麪的獄卒‘摸’着洛雪憂未被鞭打的皮膚。
“可不是這麼好的尤物,可惜只能看不能吃…”另一個長得絡腮鬍須的壯年人說道。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發出‘淫’笑,“陛下可是吩咐過,只要能夠問道有用的東西,任何刑罰都是可以用的。”
此時的洛雪憂完全的昏‘迷’,所以並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對她做些什麼。
再次清醒過來不是被水淋醒,而是下體的撕扯的疼痛,加上噁心的味道讓她不得不醒來。當看到眼前的畫面時,本來還有些美好幻想的她,瞬間便瘋狂了,雖然手腳被綁住,但是她的身子能夠扭動,因爲離的近,直接運用內力,將身上獄卒震出去很遠。
“臭娘們,老子這樣對你那時看得起!你以爲你還是洛家小姐?”說完再也沒有興趣了,直接拿起手中的鞭子。於是牢房內再次響起一陣陣的拍打之聲,和‘女’子的悶痛的聲音。
被‘激’怒的獄卒自然是沒有手下留情,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等人下手太重,現在她只有出的氣,慌了,就在他們不知如何辦的時候辰府來人,辰夫人特意找了個醫術高深的大夫,說是她妹妹太過可憐,給她醫治醫治,絕對不影響他們行刑。本來這件事情是不允許的但是她是受害者啊,況且又有丞相發話,再加上她實在快不行了,所以立馬迎接了大夫。同時不斷的誇讚辰夫人的好心腸。他們哪能知道,就是怕洛雪憂死了,就解脫了!這樣每當她受傷嚴重的時候大夫便爲她治好點,等到下次,獄卒便可以再次無憂慮的對她用上更狠毒的手段。這種想死不能死,想活不能活的生活,洛雪憂卻硬是扛了下來,她要等,柳如眉一定會救她的,她要報仇,將來一定要將洛雪菲、洛雪梅碎屍萬段都難解她心頭之恨,現在支撐她活着的就是仇恨。
郭蘭兒對待洛雪菲可真是盡心盡力,每天準時報到,連帶小橙所有的工作都搶着做了。
“怎麼你是想搶我飯碗?”小橙平板的說道。
郭蘭兒一聽忙慌張的說道:“不…不我沒有…我只是…我…”小鹿撞的眼睛帶着淚水。
“得了,你願意做就做吧!順便將院子中的樹葉給掃乾淨了!”院子很大,真要掃乾淨,到半夜都不可能掃完,何況還是這麼冷的天氣,既然她要做那麼其他的丫鬟自然是可以休息了。小橙說完便進屋伺候洛雪菲去了,完全不關心後面的人表情是否變了,或者是依舊是那樣的表情。
郭蘭兒靜靜的望着她的背影,將自己眼眶的淚水擦掉,然後默默的拿起掃把開始掃,來往的丫鬟見狀都避開她,嘖嘖的說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傻了吧這‘女’的。’至於憐憫心啥的,有,但是不經常帶出來,畢竟從前主母是溫和的,每天帶着笑臉,現在可是每天生後在暴躁中,連帶着主子的脾氣都變得不好了,更別提每天黑着臉的辰伯,所以他們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又怎麼會對罪魁禍首有憐憫之心?他們真想向前問句,郭小姐,你若是真的覺得委屈,可以離開,沒人攔着你,不必整天在主子面前晃悠,影響主子的心情,影響他們的食‘欲’。
洛雪菲覺得整個辰府的人心裡都不正常,這個麼個美麗除塵,天真無邪,外帶溫順懂事的‘女’子怎麼就沒有人心賞?害的她找個人去接近郭蘭兒都沒有人選。
“喂,辰溪風,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洛雪菲望着窗戶外掃地的那抹佳影無聊的問道。
“自然是你好看。”辰溪風放下手中的書,微笑的說道。
洛雪菲聽聞瞪了他眼,“撒謊明明是她好看。你們的眼睛都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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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溪風拉着她的手,細細的摩擦她手上的還未全掉的疤痕,‘弄’得洛雪菲的手心癢癢的,“沒有問題,我調教出來的人,看的自然不是不表面,指望他們幫她,這輩子別想。當然也許真的會有人可憐她,我到是想看看誰會幫她,剛好可以幫我找出府中的‘奸’細,一舉兩得。”
洛雪菲被癢的咯咯直笑,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掃地的人那突然加大力量握緊了掃帚。
“有件事情倒是奇怪!柔惜公主的賜婚聖旨下來了,爲什麼不趕在年前結婚,然後去藍月國?”洛雪菲好奇的問道,她總覺得慕容銀月有種在拖延時間計劃什麼‘陰’謀。
“誰知道,聽說是體諒柔惜公主,讓她多跟皇后陛下多享受天倫之樂!”辰溪風平靜的說道。“至於慕容紫月好像是先行回國了…”
洛雪菲點頭剛想在說些什麼的時候辰伯便在‘門’外匯報,說是武翼煜求見。
“你要去見見他?”辰溪風面上大方,哪知拉着洛雪菲的手中的力氣增大,頗有你要敢去見他,我就將你手掌中的疤痕一塊塊的撤下來。
洛雪菲自然識相的搖頭,況且她真覺得沒有什麼話與武翼煜說。
“回了他,不見!”辰溪風毫不客氣的說道,還好將那塊暖‘玉’給送了出去,這下他什麼藉口也沒有了。
夜晚。
雖然冷,但是洛雪菲如往常一般出來散散步,順便走到湖邊,看看那個搭建的烏龜棚的王八,之後便在涼亭中坐坐,不過還沒有坐多久便看到眼前出現的一高大的身影。
皺了眉頭,冷聲道:“想不到堂堂大朝大將軍也有‘私’闖民宅的一天。”小西王朝忙攔在他的身前。
“我只想問你些話!”武翼煜定定的開口道,並沒有理會小西與趙漢直接往前走。
小西趙漢見狀只能後退,看了眼洛雪菲,見洛雪菲示意他們下去,便點點頭,退了下去留下兩人空間。
“說吧!”洛雪菲拿着手中的糕點一個一個的在桌子上慢慢的疊着。
武翼煜走進她,握緊拳頭,“當初爲什麼要騙我?”
洛雪菲這才擡起頭,眼睛無‘波’靜靜的看着武翼煜,嘴角帶着冷酷的微笑,“好玩!試試你的智商,結果你讓我很失望…”
“不是!”武翼煜忙打斷她,“你不是這樣想的。”
“不,我就是這樣想的!”洛雪菲冷酷的說道,真以爲她是害怕他,所以故意撒謊?她只不過先要看看劇情之神到底有多厲害。事實告訴她很厲害,武翼煜在當時明明知道她是騙子,居然還如此的相信她,真的是被寵壞了,腦子秀到了?那麼根本就不可能成爲以後的將軍。他當時不願意,不願意自己喜歡她,他對感情的踟躕措施了最好的機會,不管如何只要一查或者是靠近她生活的區域一打聽便會知道,可是他沒有。
“好!以前是我不對,那麼我回來的時候,這麼多次的機會你爲什麼不說?”武翼煜快步走到她的身前與她對視。
“呵呵呵…”洛雪菲突然笑起來了,在寂靜的晚上顯得有些刺耳,“你是列外,我給過你二次機會。第一次你回來明明看到我了,明明看到我的笑容,我的示好,你是如何做的?你厭惡,甚至在我淪爲人質的時候不顧我的安危。第二次,你第一次來洛府,我特意吩咐小廝想說出實情,你見到我後又是怎麼說的?水‘性’楊‘花’。”
“不!”武翼煜喘着粗氣握着洛雪菲的肩,想要急着辯解。
洛雪菲打斷他將要開的口,“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在你心在,洛雪憂纔是你夢寐以求的妻子,你這些年瞭解的都是關於她的事情,想來她着幾年所有的一切你都瞭如指掌,而我洛雪菲?你可能根本就不認識我。在她的挑撥下你可以爲她對我拔劍,恨不得我死去。”隨即笑的燦爛,“這個你敢否認?”
“我…”武翼煜無言以對,自覺的鬆開她的肩膀,後退幾步,大聲的對着洛雪菲喊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你承認吧,你喜歡的是洛雪憂!”說完不在管他,徑直從他的身邊走過。哪知突然被他拉住手。
“鬆開!”洛雪菲的聲音帶着寒霜。
武翼煜靜靜的擡頭,眼中黯淡無光,沉默了片刻後便頹廢的鬆開了手。
就在拐角的時候洛雪菲突然停下,看着那拐角的黑暗的地方,無聲的笑了,“這齣戲看的可過癮?”隨即不在管她直接離開。
一到房間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洛雪菲慢慢的擡起手,回抱着眼前的人,在他懷中慢慢的說道:“可是覺得我殘忍?”
“不,我就喜歡你這樣!”辰溪風微笑的說道。
洛雪菲在利用他,她利用武翼煜,她知道武翼煜對她的心思絕對是純粹的,就算是認錯人也是以當時的目光看人,他對自己其實早就有感覺,之所以厭惡,其實是厭惡自己被洛雪菲‘弄’得自己搖擺不定的心。
洛雪憂是愛武翼煜的這個毋庸置疑,但是*上的損傷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今日的這番話,洛雪菲相信,武翼煜會親自動手,‘逼’問洛雪憂,她要讓洛雪憂傷心‘欲’絕,這個纔是洛雪菲真正的目的。
接下來就是洛雪梅了,有醫術,有毒術,現今又深的皇后的寵愛,所以她不急,適時的等待,等到最佳的時機一出手必要她難以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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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夠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