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菲安靜的躺着貴妃椅上,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依舊是那件金色衣服,不過首飾全部的給取了下來。
“小姐!”這時小西從屋外走來,見到洛雪菲後,躬身,呈上一打銀票,“這個是首飾換得錢,共15萬兩銀!”
洛雪菲這纔將目光放在那銀票之上,轉而看了眼小橙,小橙會意,忙退了下去,不一會便看到手上也呈着一個盒子過來。
將所有的錢都放到一起的時候,洛雪菲才充滿着滿足感,抱着盒子,總共25萬,足夠自己過揮霍一陣子,所以夠了。
“對了小姐,宮裡昨日派人下了帖子三天後請您去赴宴,說是皇后娘娘得了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珊瑚,請各大命婦共同賞珊瑚。”小橙說道。
洛雪菲聽聞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命婦參加?沒有洛雪憂與洛雪梅便是好宴。隨即突然站了起來,有些頭疼,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太子的胞妹惜柔公主對辰溪風有些意思來着,看來還是鴻門宴。
晚上,洛雪菲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等着辰溪風回來的時候才吃飯,不過此時的洛雪菲不管辰溪風說些什麼她都沒有搭理,自顧自的吃完飯後洗漱上牀。
辰溪風見狀不由自主的摸摸鼻子,隨即也跟着她躺下,可是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與歡樂。
索性撐着手,側身盯着洛雪菲嬌小的背面,其實相對於其他的女子來說洛雪菲並不是矮或者瘦,可是在辰溪風的眼中他就是覺得她嬌小可愛。
感覺到背後灼灼的目光,洛雪菲直接就轉過頭,與辰溪風面對面。
看着洛雪菲幽幽的墨子,彷彿原野的蒼狼,隱隱泛着寒光。
“你到底想如何,說出目的?”聲音清冷而鬼魅。
辰溪風嘴角帶笑,依舊溫和的說道:“還是現在的你順眼。”見到洛雪菲的眼睛寒光更甚,忙斂去表情:“你可知道我二叔?”
洛雪菲皺了眉頭,不會也將那個病入膏肓的人的死怪在她頭上吧。
“你是我二叔唯一的子嗣!”
洛雪菲眼睛睜大,盯着辰溪風,心中波濤駭浪。秦玉娘出軌了,洛傑坤被戴綠帽子了。這是洛雪菲心中出現的第一句話。可是文中根本就沒有提到過這一檔子事情,辰溪風也沒有跟着當時作爲他妻子的洛雪梅說過,難怪就算洛雪菲在怎麼跟着秦玉娘胡鬧,辰溪風總是對她手下留情,後來被洛雪梅陷害後才放的手。想來要不是辰溪風的態度有問題,洛雪菲能想飛蛾撲火般去惹洛雪梅?其實真正可笑的是秦玉娘吧!
“所以,我們是堂兄妹?”他們可不是什麼堂兄妹,這個辰溪風根本就不是辰家的孩子,最先的便是被辰玉君既秦玉孃的戀人在3歲的時候收養,直到辰玉君實在病的沒有辦法照顧的時候在懇求他的大哥照顧,也不知道他對他的大哥說了些什麼,直接就被他大哥收成了嫡長子,那個時候辰玉潤還未娶妻,只有一個侍妾蔡氏,和一個通房丫鬟,爲此他直接將蔡氏提升爲繼室,所以她的子女自然的變成了嫡子,但是待遇均不能越過辰溪風。這些都是書中寫到的,這些人包括蔡氏都不知道,洛雪菲自然是不知道的,才如此的說道。所以在辰玉君與辰玉潤死後,辰溪風纔會對蔡氏等人的不太過分的要求均會實現。
辰溪風看着洛雪菲,嘴角帶着玩味的笑意,“堂兄妹?虧你想得出來。”轉而語氣一變,變得輕巧,“我並不是辰家的孩子。”見到洛雪菲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繼續說道:“我是由叔叔撫養長大的,之後才過繼給了父親。對於你的身世其實你的孃親並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剛新婚,喝醉了酒在路上被叔叔碰見,所以…事後叔叔並不後悔,另找人送她回去。
她後來懷孕了,叔叔算過日子,知道那是自己的骨肉,當時完全的慌了,在她幾次想打掉孩子的時候被痛苦的叔叔勸了下來。就在你出生的時候,作爲還是平妻的她一直被打壓,爲了讓她安全生產,他冒着病重的危險,冒着被發現的危險潛進入洛府,可是儘管小心翼翼還是被人發現了直接亂棍打死,丟棄在亂葬崗。
我知道叔叔最爲放心不下的便是你與她,但是這幾年來她過的很好,到是你,在小的時候差點被乳孃害死,要不是我的人及時發現恐怕…”其實當時辰溪風完全就是爲了報恩。“後來你與洛雪憂掉入河中,也是我將你救了起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那麼小,好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之後我一直調了暗衛守在你的身邊。你的事情他自然是報告給了我,所以…”
聽着辰溪風的話,洛雪菲非但沒有感激,反而心中一股怒氣騰的升起,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難爲你了!這幾十年如一日的照顧,我還真是無以爲報啊!”
“雪菲,我…”辰溪風見到洛雪菲的樣子,便知道她在惱怒些什麼,“我只是爲了你的安全,完全沒有窺探你的意思。”
“哦,是麼!”語氣高挑。
“雪菲…”辰溪風着急的想說些什麼,心中有些慌了。
“辰溪風,不要告訴我,就是你以前經常跑到我房間。”
“雪菲,我…我擔心你,所以才…我娶你並不是爲了叔叔,也不是爲了她,而是就是你,你明白麼?”口才極好的辰溪風此時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此時洛雪菲已經起來了,冷笑的說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是你出去還是我趕你出去?”
“我出去,你別惱!”說完辰溪風穿着中衣,未穿鞋子便直接跑了出去。
“呵…保護她?”洛雪菲心中膽寒,虧得自己這幾年自以爲是,原來一直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真真是可笑至極。辰溪風今日說着番話的原因,洛雪菲不敢苟同,他能夠將他自己的身世告知自己也算是對自己的信任,但是並不代表着她對他有多少信任,不管如何這個便是要挾他的砝碼。
辰伯看着昨天還有好轉的兩個人,今日就這般冷戰。心中嘆了口氣,想到昨日晚上辰溪風被趕出房門的樣子,真是想不到這夫人如此的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