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一下羣的事,作者學別人建了個羣,羣號是:278805809,歡迎喜歡本書的書友一起來加入,共同談論書中的情節,另外本章是二合一的大章,下章正式結束這個故事,還有就是老說的事了,那就是推薦收藏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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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醫館,我和服部便把打聽到的事分享了一下。
“原來大夫會留在村子,是因爲這樣的。”服部吃驚道。
“大夫也真是可憐,原本的四個弟子,就剩下少陽一個人了。”小蘭還有和葉有些憂傷。
“那平次哥哥,你有什麼發現?”
“我倒是有兩個發現,一個是死亡的兩個人,肩膀上都有一個紅點,二是我發現藥房中那個字畫的後面牆上有一個小洞。”
“洞?什麼樣子的。”我有些不解。
“就一個粉筆粗的洞。”
“(一個粉筆粗的小洞能幹什麼呢)!”
“毛利偵探,人我給你帶來了。”正在說着,豬川把少陽帶進了客房。
“我?!”毛利大叔有些疑惑。
“是我了,我有些話想問他。”服部說道。
“不知服部先生有什麼話要問,沒事的話,我得照顧師父。”
“就一點事,剛纔說到思忘憂,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五年前,有個中國女孩帶着她的哥哥在,在京都師父家的門口跪着,要讓師父看病,但是,女孩的哥哥早已得了不治之症,已經沒治,因爲師父把名聲看的比什麼都重,所以就沒管這件事,可是這個女孩在門口跪了三天三夜,後來,師父有感其誠,便收留了她,這個女孩就叫思忘憂,再後來師父看她天資過人,就收她做了入室弟子,沒想到,兩年前師父生日前一天,她突然失蹤了。”
“是鳳凰勾魂嗎?”和葉問道。
“不知道,是村民們講的,也許是師父管我們這些徒兒太嚴厲,天沒亮就要起來,打掃收拾醫局,之後便是曬藥材,上山採藥,照顧病人,還要幫病人洗澡,也許是忘憂受不了苦,便走了,師父花了地番心血徒弟卻走了,師父難免有些傷心,後來師父得了一場大病,也許是跟徒兒相處時間太短,師父便不記得忘憂了,我們怕師父難過,就誰也不提這件事。”
“原來村民們不提這件事,是怕大夫難受。”
“就是這樣,所以少陽請求幾位,不要再在師父面前提忘憂了。”
“當然。”
“謝謝幾位。”說完便出去了。
“怎麼樣?毛利偵探,可疑嗎?”豬川問道。
“當然可疑了,兇手就是他,哈哈哈哈。”
“爲什麼?”我有些疑惑。
“我問你小鬼,肩膀有一處致命穴位,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是肩井穴。”
“那針刺肩井穴會有什麼後果。”
“肩井穴位於肺尖部位,如果刺得過深,刺破肺尖部的話,就會出現氣胸,從而導致呼吸不暢而死亡,如果力量稍重,就會立刻死亡。”
“這就對了,剛纔我看過那個穴道銅人,死者身上的紅點的位置與肩井穴一致,不是他又是誰。”
“毛利先生真是太神了,我這就去抓他。”說完就和大叔一起出去了。
“等會兒,這可不算證據。”說着,我和服部一同追了出去。
等追到大夫的房間時,毛利大叔正在端着碗和少陽對峙。
“小鬼來得正好,來聞一下這裡有什麼。”毛利大叔見我來便把碗交給了我。
“(把我當狗了嗎)?”我聞了聞碗裡的液體,因爲中醫理論知識拓展了20%,所以很容易便知道了裡面有什麼:“這是凝神,益氣藥,裡面加了草烏和三分三。”
“什麼是草烏和三分三?”追了過來的服部問道。
“少陽,出來一下。”毛利大叔說道。
於是少陽便跟着毛利大叔來到客房。
“工、柯南,什麼是草烏和三分三?”服部問道。
“兩種毒藥。”
“什麼,難道你是想給大夫下毒?”小蘭和葉還有服部驚訝道。
“誤會了。”我趕緊糾正:“草烏和三分三雖說是毒藥,卻有醫療作用,草烏能壯陽補脾、通經絡,放多了,就可以殺人,三分三能治風溼和腸胃痙攣,比方說三分三每次下藥不能超過三分三釐,此藥因此得名。”
“師父常說毒和藥本來沒分別毒材只要用的其所,能治好病人的病就是藥材,反之就是大補藥跟病人的身體陰陽不合,也會有損於人,那就是毒材。”
“可問題是,剛纔那碗藥,究竟是毒還是藥。”毛利大叔輕蔑的說道。
“我跟隨師父二十多年了,師父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我下的分量絕對適宜,毛利先生說我要毒殺師父,你有什麼證據。”
“爲了大夫的衣鉢,我聽外面的人說大夫用畢生所學寫了本《田代要聞》的書,只要大師兄和師姐都死了剩下的唯一繼承人就是你了,可是如果田代大夫死了,你就可以繼承醫館,到時候你把整個醫館翻過來慢慢的找也遲。”
“對,整個醫館裡,最有殺人動機的人就是我,可我沒有殺人,鳳凰節的那個晚上,我整個人都待在醫館裡,我又怎麼到山上把二姐的屍體放到船上的。”
“你當然可以了,”毛利大叔把我話重複的說了一遍。
“真是的爸爸,居然把柯南的話給搶了。”小蘭打抱不平。
“總之就是這樣。”
“哎呀,毛利偵探您真的太厲害了,小朋友把船的問題解決了,您就把兇手找到了,不槐是名偵探啊。”
“過獎了哈哈哈哈。”
“好,就算我沒有不在場證明,可你怎麼就說那個人是我,那大哥和二姐又是什麼。”
“針刺肩井穴,如果刺得過深,刺破肺尖部的話,就會出現氣胸,從而導致呼吸不暢而死亡,如果力量稍重,就會立刻死亡,而那兩個人的肩膀上的兩個紅點,就是針刺肩井穴的原因,這就是他們兩個的死因。”
“等會,大陵先生不是死在湖邊的小屋嗎?”服部有些疑問:“當時門沒鎖,我和柯南進去的時候,裡面也沒有人啊。”
“不進去不一定不能殺人。”毛利大叔回答道:“你剛纔不是說過發現一個粉筆粗的洞嗎?而我發現那個洞也可以觀察屋內的動靜,少陽你站在屋外,通過牆上的洞,把針打進去就行了。”
“可是爲什麼大哥的身上沒有針啊。”少陽問道。
“很簡單,那是縫衣服的針,只要把針穿個線,打了人之後再把針慢慢的抽回來就可以了。”
“是,懂得針刺肩井穴殺人的必定在醫術上有很高的造詣,這一點,我是可疑,可是穿牆殺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啊!”
“這是你的帽子吧。”毛利大叔把帽子放在了桌子上:“你說你沒有去過那個屋子,但是爲什麼會有那個屋子外面的槐樹子?”
“好吧,我是去過,但是你懷疑大哥是殺二姐的兇手,我只是去看一下。”
“真的?”
“我相信你少陽哥哥。”我站了起來說道。
“小鬼別搗亂!”
“這碗藥,是少陽哥哥給大夫的那碗,如果我喝下去沒死的話,也就證明少陽哥哥不是兇手了,不是嗎?”
“可是柯南,這太危險了。”小蘭有些擔心。
“沒關係的小蘭姐姐。”
說着,我便喝下了那碗藥,等我一喝下去,我便出現了三種不同情況:咳咳,嘔,噗。
“工、柯南你怎麼了?”
“柯南,你沒事吧。”
“不會真的有毒吧。”
“我就說他是兇手吧。”
“沒事沒事,我什麼事都沒有。”我趕緊解釋:“我咳是因爲喝的太快嗆着了,吐也是因爲喝太快反胃,流鼻血是因爲什麼事的人都沒有喝會上火。”
“早說呀。”毛利大叔不滿。
“嚇死我了柯南。”
“但是不管怎麼說油女少陽,你的行爲最可疑,我要依法逮捕你。”
“不行,你不能帶走他。”說着方臉管家扶着田代大夫走了進來:“你們不能帶走他,他不會殺人的。”
因爲沒有證據,也因爲大夫的求情,只能先將少陽關在了藥房中,警察們在門外看守,而大夫獨自一人坐在藥房旁邊的湖面上喝悶酒,這一坐就是一天,到了晚上,我和服部因爲有些擔心而去看了他一下。
“大夫您怎麼樣?”我問道。
“還好吧,這位是毛利偵探吧。”大夫對着服部問道。
“在下是服部平次,而他是柯南。”
“服部偵探還有柯南小朋友。”
“田代大夫,您別想太多了。”服部安慰道。
“我就是想想,也想不起來了。”大夫嘆了口氣:“剛纔聽了你們了我纔想起來,老大和二間都已經死了,他們怎麼死的呢,想不起來了,我只知道,我有一件未了的心事。”
“大夫您……”我本想勸勸大夫可是突然間,卻看到了鳳凰勾魂,這次是少陽。
我們趕緊走到了小屋,讓警察們把門打了開來,一進去卻發現,少陽倒在了地上。
“少陽。”
“還有脈搏。”說着,方臉管家就把少陽抱到了樓上牀上:“小朋友,大夫有些累了,你也會點醫術,麻煩你給大夫把把脈。”
“沒問題。”說着,我便要過去。
“師父。”
“少陽我在這兒。”大夫挽住了少陽的手,而我也只能站在一邊。
“怎麼了,少陽怎麼了?”趕過來的小蘭和葉還有毛利大叔問道。
“讓鳳凰勾魂了。”服部說道。
“師父,少陽都知道了。”少陽有氣無力的說道:“一切都知道了,師父,少陽錯了,我不該害死您的弟子,少陽只求您能夠原諒我,師父,你養我,育我,恩同再造,可我卻叫您難過師父,我只希望您瞭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您好。師父,您要好好保重,這一切都是少陽咎由自取,您不要難過,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但願這裡的一切不幸,都隨着少陽而去吧,師父,原諒少陽,少陽不能再伺候您了。”
“工藤,怎麼回事?剛纔這傢伙還不承認,現在……”服部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這聲就像臨終遺言的感覺。”
的確是像臨終遺言,當少陽說完這句話時,就再也沒開口,整個人都一動不動的睡着了,而過後,當我和服部檢查屍體時,也發現了一個紅點,難道他真的是兇手嗎?我總感覺不對,因爲如果是的話,鳳凰勾魂的影像是怎麼做出來的,還有就是思忘憂真是自己出走嗎?但是轉念一想,既然人已經死了,就讓這件事隨風而去吧,而因爲出了這件事,小蘭很擔心大夫,想去看看他,於是我跟服部和小蘭便來到了大夫的房間,而這時,他在門口坐着。
“田代大夫,您還好吧。”小蘭問道。
“還好還好,剛纔發生的事,讓我把什麼都給想起來了,好像所有往事都回來了。”
“您還是別想太多了吧。”
“謝謝你小朋友,不過小朋友別老愁眉苦臉的,這樣會長不高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服部笑得前仰後合。
“笑得過多,人會更黑的。”
“大夫您沒事就好了,這樣我們便可以安心的走了。”
“小蘭小姐,你們要走嗎?”
“來大阪已經很長時間了,寒假也快結束了,學校也快開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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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就提前祝你們一路順風吧,不過小蘭小姐,你可要想開些,緣分這種東西該來的,遲早會來,你心中的那個他,不會回來,但是你也不要過於悲傷,老頭子也很希望小蘭小姐的父母早日和好。”
“謝謝大夫,父母的事,就先不說了,關於那個人的事,雖說已經失去了,不如忘記過去憂愁,好好珍惜現在給予幸福的那個人。”
“(再看我把和葉搶走)。”小蘭說這話時,服部一臉委瑣的笑容,好像在說:可憐,工藤你慘遭劈腿。
‘父母早日和好’‘心中的那個他’,重溫這句話時,我腦袋翁的一下就大了起來,因爲這句話也只有兇手才能看到,既然大夫能看到,也就是說:“(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父母是最瞭解自己的孩子的’
這時系統出現了這麼一條提示,看到這條提示的我立刻跑到了那間藥房裡,而在藥房的某個櫃子裡,發現了一些形狀不一的蠟燭,和蟲子的屍體。
“(一定沒有,一定沒有,一定沒有。)。”我拿起了一個蠟燭想讓系統檢測一下里面究竟有沒有我所想的那個東西,而我在心裡祈禱不希望有,因爲我實在不相信大夫能做出這件事來,也想不出這麼做的理由。
‘裡面的藥量足以讓人暈倒’
系統的這句話,讓我很難受,但同時想到這也很有可能是別人放在嗎,此時唯一讓我堅定的信念就是那個鳳凰勾魂了,不知道鳳凰勾魂的問題一切都白搭。
‘築牆,鑿牖,日出夾畫冊,髹上而觀,方見龍、蛇、車、馬、萬物之狀具備’
“難道說……”
系統的這一提示,讓我把整個事件拴成了一條線,也立刻把我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鑿穿,但我實在想不明白,大夫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工藤怎麼了?”服部趕了過來問道。
我把剛纔的系統提示,用自己的話說了一下。
“那這麼說的話,兇手就是他了,可是爲什麼?”
“我也想知道爲什麼,可我感覺跟忘憂有關係。”
“那麼你要當着人面揭穿他嗎?”服部問道。
“不、給大夫留點尊重,咱們兩個自己跟他說,我希望他自己自首,減清罪責。”
“怎麼了?”
“發現什麼事了?”
“平次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啊。”服部解釋道:“柯南這孩子抽風,我想帶走到大夫那看看。”
“柯南你沒事吧。”小蘭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
“好了,都回去吧,明天還要趕路呢。”服部說道。
說着所有人都出去了。
“咱們也走吧。”
“好。”
我嘆了口氣,便來到了大夫的房間。
“這麼晚了,你們兩位有什麼事嗎?”
“大夫……您能告訴我,您爲什麼……要這麼做嗎?”
“看來你們都知道了?”
“是啊,大夫,我們都知道了,但是我們尊重您,您是位好大夫,所以我們便想單獨找您聊聊。”服部幫我把話說了出來。
“謝謝你們,但是,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究竟是怎麼發現的嗎?”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認爲少陽哥哥剛纔招了,可是當我發現您說的那句話時,我便開始懷疑了。”
“原來是我說漏了!”
“……”
“不可是大夫的,大夫是不會的。”這時小蘭還有和葉進來了。
“小蘭、和葉!”服部驚訝道:“你們怎麼來了?”
“小蘭擔心柯南,所以我跟她來了但是平次就算是大夫,那麼那個什麼鳳凰是怎麼辦到的。”
“根本沒有鳳凰。”
“可是柯南……”
“小蘭姐姐聽我說,大夫先在牆上挖了個洞,然後用光照在物體上,經過小洞,投射到對面的石壁上,這就是鳳凰勾魂了。”
“可是柯南,就算是這樣,大夫也不能殺人啊!”小蘭有些激動。
“……”
“好了,別難爲工、柯南了,讓我說吧,這個其實是障眼法,在勾魂前這人沒有死。”
“沒有死?是怎麼回事平次。”
“只是暈倒而已。”
“怎麼可能會突然暈倒。”
“讓一個人暈倒很容易,但是要做出鳳凰勾魂,就必須把點蠟燭的時間控制好,早了房間的樣子會投到對面的石壁上,引起別人懷疑,晚了就做不出來了,所以這三次都是點蠟燭的那一刻完成的。”
“三個人暈倒時都是一個人在屋子裡,可是那時,如果大夫在外面噴迷煙的話,他們一倒下,我們就進來了,沒有發現人呀。”和葉有些疑惑。
“因爲這三次,都是他們自己完成的。”
“不會吧!”
“你還記得剛來這裡時,你們房間裡有蟲子,少陽用丹心海棠的事嗎?”
“記得,那個蠟燭,燈芯是用丹心海棠的根液的,那個只能殺死蟲子。”
“對,幾個油燈有丹心海棠的根液,只要他們一點上,一聞立馬就會倒下,燭臺的位置又剛好在洞的前面,那麼他們倒下的時候影像就會投到對面了,而且兇手在燈里加了油紙,蠟燭一燒到油紙,就會滅掉。”
“可是,我們進那個屋子也會點,爲什麼我們沒事。”和葉問道。
“因爲大夫只准備了三根蠟燭,三根蠟燭都是大夫爲他們量身打造的,因爲大夫就像父母一樣瞭解他們。”
“那三根蠟燭都是什麼樣的?”小蘭問道。
“大大夫是行事嚴謹的人,因爲要熬藥,會選擇帶有刻度的那個,二間恐怕是因爲怕黑選擇了最大最粗的那根,少陽喜歡折竹籤,所以他發現了那根帶有竹籤的蠟燭,所以……”
“可是平次,那人是怎麼死的?不是鳳凰勾魂,那又是什麼”
“我想大夫的手上有個戒指,我想戒指裡面會有一根針,每次在把大夫抱起來的時候就會用上。”
“可是,剛纔少陽那次,大夫也一樣嗎?不是說刺肩井穴會立刻死嗎?”和葉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其實少陽是自殺的。”許久不說話的大夫開了口:“少陽恐怕早就知道我要殺他,纔會那麼做吧。”
“大夫您能告訴我,您爲什麼要這麼做嗎?他們可都是您心愛的徒弟,虎毒不食子啊!”
“因爲他們殺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忘憂。”大夫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知道結果的衆人都非常的震驚:“您跟您的弟子忘憂,居然是情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