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們都各位行動吧,等都調查完了以後,還是在這間病房,咱們彙總一下情報好吧!”
“好的。”
三個齊聲回答,然後,我們就各自行動了起來,離開了病房,而在出了病房後,灰原跟我說了這麼一件事。
“工藤,那天晚上,也就是出事之前,我睡不着,想找南夕大夫要點安眠藥,結果剛走到她辦公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她跟一個人吵架。”
“裡面的人說了些什麼?”我好奇的問道:“(我記得那時候,她想像剛想讓毛利大叔調查這件事沒多久吧)!”
“好像說的是‘還給你臉了’,然後南夕大夫很生氣的走出來了。”灰原想了想說道。
“那後來呢?”我接着問道。
“後來,她門口到了我,問我幹嘛,然後她讓我回去等着,然後那個星光護士就來了。”灰原想了想:“她跟我說,有沒有聽到南大夫和北斗大夫吵架。”
“那是南大夫和北斗大夫吵架?”
“不知道。”灰原搖了搖頭:“這件事我也沒問,我倒是聽那個護士說南大夫有心臟病之類的,然後那個北斗大夫也了我相同的問題。”
“真是新奇啊!”我感到不可思議,這種事有什麼值得一說的,又不是什麼好事:“好吧,這件事一會我問問她就明白了。”
說完,灰原就跟明美一起離開了,而此時博士正在醫院的小花園那邊,跟那個保安隊長了解情況。
“我是受人之託來了解點事的。”博士傻笑道。
“受人之託?受誰啊,警察還是毛利偵探?”保安隊長疑惑的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毛利偵探。”博士順杆爬道:“主要是他想知道,案發當天晚上,是不是你在值班。”
“案發那天?是我。”保安隊長很自然的回答道。
“那十點到十點半這段時間,你在什麼地方?”
“我、我在醫院溜達來着。”保安隊長想了想說道:“十一點半我纔回來,如果我在辦公室裡,說不定我會到兇手。”
“外面溜達,到什麼熟人沒有?”
“沒有,說實話,我在住院部和停屍房轉悠,我就是想,到底有沒有鬼,後來什麼也沒找到。”
“是這樣啊,那麼爲什麼我聽人說,你一般過了十點多時候,不愛出來溜達啊?”博士疑惑的問道:“怎麼就單單那天你就出來了呢?難道僅僅是捉鬼?”
“你什麼意思?”保安隊長不大高興:“您的那個意思是我殺了人是吧!那你有證據嗎?或者毛利偵探有證據?我沒幹就是沒幹,到哪我也這麼說。”
保安隊長瞪了博士一眼就離開了,同一時間,明美還有灰原來到了北斗大夫的辦公室,準備找他了解點情況。
“兩位,找我有事?”
“是啊,我妹妹今天上午剛出院,我不太放心,所以我找您這個專家來。”明美笑了笑說道。
“她今天上午剛出院是吧,我的建議呢是,等過兩天再來複查一次,這樣才能到效果。”
“你你姐姐,我說等幾天再來吧!”灰原假裝生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姐姐來醫院也是找北斗大夫有事。”明美安慰道:“其實我來吧,主要是想知道星光護士的事!我這也是受人之託。”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跟她挺熟的,上護校的時候,我當過她的老師。”北斗大夫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她給人最大的印象就是開朗,就是嘴有點碎,生活上吧,也挺開放的。”
“那有人追她嗎?”灰原好奇的問道。
“那個保安隊長算一個,其他人可不敢。”北斗大夫苦笑道。
“不敢?爲什麼不敢呢?”明美不太理解。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但是別跟別人說是我說的啊!”北斗大夫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是因爲院長的關係,醫院裡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院長之間的事。”
“那案發當晚,您還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沒有?”明美問道。
“沒有,那天晚上,我在實驗室,呆到十點多,就到辦公室去了。”
“那南大夫,對星光護士怎麼樣?”明美接着問道。
“不怎麼樣,她這個人冷冰冰的,我感覺她不喜歡她。”
“北斗老師。”正說着,跟星光同屋的護士走了進來。
“這也是我護校的學生,老師叫慣了,改不了口。”北斗大夫介紹道:“有什麼事?”
“我文章改好了,您抽空一眼吧!另外。”跟星光同屋的護士想了想說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說,說不定對案件有幫助呢。”
“好吧,就是案發前幾天,我從病房剛護理完病人,回宿舍的時候,在樓梯口,我聽到星光跟一個人說話,當時她說‘怎麼你想甩掉我?沒那麼容易’然後她又說‘我跟你開玩笑呢’之後這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你清楚,那個人是誰了嗎?”明美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星光同屋的護士搖了搖頭。
“你猜可能是誰呢?”北斗大夫用一種暗示性語氣問道。
“這個我不敢瞎猜。”星光同屋的護士頑皮的笑了笑。
與此同時,我來到了樓頂平臺,找到了坐在那裡喝茶的南夕大夫。
“小朋友,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聽醫院的護士們說的,說你沒事的時候,愛來樓頂平臺。”我笑了笑說道。
“我讀大學時候,就愛在樓頂書和風景,是人生兩個大快事,坐在樓頂,可以同時享受兩種快樂,你來找我,是因爲星光護士的事?”南夕大夫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啊。”我點了點頭。
“我見她了。”南夕大夫說了句奇怪的話。
“您在說什麼?”我嚇了一跳。
“在夢裡。”南夕大夫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着我:“你聽說過,一個教授,因爲治死了病人,讓病人家屬報復,後來復活的事嗎?”
“聽說過。”
“這就像通過空氣傳染了一種怪症,有人把故事說出來,然後教授就復活了,接着就是病人遺體失蹤,有人到他出沒在醫院裡,現在又輪到那個護士了,你能肯定她沒變成鬼嗎?”南夕大夫很莫名其妙的說道。
“您今天說話怎麼那麼奇怪啊!您平常不是不信嗎?怎麼今天胡思亂想起來了?”
“胡思亂想是女人的特性,有人說我冷漠,沒有女人味,其實世界上,女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我還是第一次聽您說,與醫學無關的話呢!”
“每回我站在樓頂,我就會變得軟弱,總是想相信點什麼,還是說說你吧,你真的到了?”
“我說到了您信嗎?”我疑惑的問道。
“所有最偉大的物理學家,他們都相信上帝,所有最優秀的醫生,都相信有鬼,我不信,是因爲我不夠優秀,不過,我想告訴你,你到的,都是真的。”
我仔細的品味着,南夕大夫那沒什麼價值的話,但是就是不明白什麼意思,雖說不明白什麼,但是我還是回到了病房,我想聽到其他人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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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章就到這,晚上說不定還會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