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瑄模模糊糊的覺得司瑾說的話似乎包涵着什麼,可是又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一時想不明白只得當做什麼都沒有懂,繼續和司瑾撒嬌賣乖。
雖然說的話自己都覺得‘肉’麻的想吐,不過,效果好像還不錯,司瑾貌似‘挺’受用。
最後兩個人在‘牀’上翻滾的時候,鄭雅瑄還感嘆,終於正常了一回,比起在浴池裡面或者在榻上做,能在‘牀’上就很幸福了有沒有。即使因爲這個姿勢那個姿勢,翻來覆去的累的腰痠背痛‘腿’‘抽’筋,不過到最後也可以沒有顧忌的直接閉着眼睛就睡過去。
第二天鄭雅瑄‘迷’糊中感覺身邊的人在動。本想不理會自己繼續睡覺,猛然間想到,昨天晚上司瑾在這過夜,自己可是下了決心要好好的討司瑾的歡心,務必讓司瑾在自己和木氏之間,不要太偏心木氏。這個時候在麼能繼續睡呢!
司瑾每天早上都要練武,已經成了習慣,一到時間就醒了,這次鄭雅瑄因爲昨晚上太累,做到最後直接暈過去了,而且睡覺的時候整個人都扒在司瑾的身上。
早上司瑾醒來的時候,鄭雅瑄還趴在司瑾的‘胸’口睡的正香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司瑾小心翼翼的挪開鄭雅瑄的胳膊,剛坐了起來,就發現鄭雅瑄也睜開了眼。
雖然人看起來困的不行,眼睛似乎都睜不開,用力‘揉’了‘揉’眼睛,鄭雅瑄還是堅持和司瑾一樣坐了起來。
司瑾看着鄭雅瑄穿衣服的時候還閉着眼睛眯了一會,不由說道,“時間還早,你繼續睡吧。不用起來伺候了。”
鄭雅瑄眨了眨眼睛清醒了一下,這才說道,“不睡了,我陪着王爺用早膳,再送王爺出‘門’。”
“離吃飯還早着呢,我早起要練武,不用你陪着,快接着睡吧。”
“練武?”鄭雅瑄驚詫了一下,再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司瑾,怪不的身材這麼好,那什麼的時候體力這麼能持久,原來王爺文武雙全啊。
鄭雅瑄立刻就‘精’神了,“我還沒有見過王爺練武呢,王爺就讓妾身跟去看一看好不好?”
司瑾看着鄭雅瑄又好奇有又期盼的眼神,點點頭,應允了下來。
鄭雅瑄飛速的把自己打理清爽,也換了一聲爽利的衣裳,跟着司瑾來到了後‘花’園的一處小院落。院子裡面的空地是一個小小的練武場。
鄭雅瑄進府以後,並沒有怎麼逛‘花’園,自然沒有注意到,後‘花’園竟然還有這麼一片地方。
平時司瑾早上應該就是在個場地練武,一旁的木頭架子上面擺放着各種武器。石頭做的桌椅板凳也立在一旁,早有小丫鬟提了水壺放在桌上。
司瑾示意鄭雅瑄坐在一旁看着。自己開始晨練。
先是打了一套長拳熱了身,然後從架子上取出一把寶劍,耍了一套劍法。
鄭雅瑄在一旁看的眼‘花’繚‘亂’,只覺得司瑾閃轉騰挪間,一把劍舞的銀光閃閃,好看的很。
直到司瑾停了下來,鄭雅瑄才反應過來,“王爺真厲害!舞的劍法真好看!”鄭雅瑄誇獎道。
見司瑾額頭上有汗,忙從一旁伺候的丫鬟手裡拿了布斤,上前仔細給司瑾擦了擦。又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了司瑾的手上。
司瑾略微休息了一會,喝了一杯水,便起身,“走,回去吧。”
鄭雅瑄高興的跟在司瑾的後面,還沒有從興奮中回過來神來,鄭雅瑄原來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人練武,家裡的兩個哥哥都是像父親鄭老爹一樣從文,走科舉的路子。偶爾有活動也就是騎馬‘射’箭,打獵的時候用了。在這些文人眼裡,武將都是粗俗的。
因此這是鄭雅瑄第一次在現場看人練劍,一時間只覺得司瑾帥級了,崇拜之情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司瑾看着鄭雅瑄一臉傻笑,還時不時瞟到自己身上的小眼神,心中暗笑,就這麼點事情就把這小丫頭鎮住了,還真是孩子呢。太好哄了。
“你就這麼喜歡看我練劍?”司瑾問道。
鄭雅瑄連忙點頭,“恩、恩。王爺練劍的時候真是……”用什麼詞形容好呢,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鄭雅瑄憋了半天,才說道,“簡直是無法形容啊,妾身都驚呆了!”
司瑾……
我的側妃是文盲!
鄭雅瑄瞅了一眼,大清早的後‘花’園並沒有什麼人,湊上前去牽住司瑾的手,仰頭看着司瑾笑道:“王爺的武功高不高?是強身練體的還是能上陣殺敵的?妾身雖然看的不太明白,可也覺得王爺這套劍法厲害的很。”
說着嘆了一口氣,“我孃家裡,父親和哥哥們都喜文厭武,覺得武將都是魯莽粗俗的,現在見了王爺,妾身才知道,是我們家裡面的人見識淺了!這練武多好啊。比文人強多了。”
“不只是你家,世人大多有此偏見。我朝太平已久,武將得不到重視,文人有此想法不足爲怪。”司瑾頓了頓,覺得這些話不適合和鄭雅瑄說。轉而說道,“我記得你家裡的兩個哥哥也是不錯的,有一個是進士出身吧?”
“我大哥哥是進士出身已經授了官,二哥如今才中舉,正在苦讀準備考進士呢。”提起來家裡的人,鄭雅瑄一時之間有些沮喪,才進親王府幾天,勾心鬥角的,鄭雅瑄卻覺得似乎半輩子都快過去了,以前那快樂放縱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再也沒有了。
“怎麼了?可是想家了?”司瑾看鄭雅瑄申請恍惚,關心的問道。
鄭雅瑄勉強笑了笑,“是有些想家。”
司瑾撫了撫鄭雅瑄的頭,“等以後有了機會,你就回去看一看,都是在京城裡面,也算是方便。”
如今才進府沒多久,自然是不能回孃家的,鄭雅瑄知道司瑾這麼說,是給自己體面,就是王妃也不好沒事的時候輕易回孃家的。
“王爺真好!”鄭雅瑄歪到了司瑾懷裡。小聲的說道。
“讓你回家就是好,要是不讓回家,豈不就是不好了?”司瑾看鄭雅瑄歪纏的樣子,戲言道。
“王爺怎麼會不讓妾身回孃家,王爺自然是什麼時候對妾身都是好的!”鄭雅瑄眨眨眼,無辜的看向司瑾。
司瑾低笑,看來自己的這位側妃在家的時候很受寵愛,這養出來的‘性’子可真是嬌啊。
不過,‘女’人麼,就是嬌憨可愛些才讓人喜歡。
司瑾覺得還算是滿意。
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回到了鄭雅瑄的院子,從新沐浴更衣,出來和司瑾用過了早膳,再把司瑾送出‘門’,鄭雅瑄回來就直接癱倒在‘牀’上。
時間還早,上午過來彙報事情的管事婆子‘門’還要過一會纔來,還有時間讓人睡一會。
看來就是王爺也不好當啊,這每天都是天沒亮的就起‘牀’,一般人也受不了啊。
鄭雅瑄在‘牀’上小憩了一會,終於有了‘精’神,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起身。
幾個管事婆子每天不過是例行彙報一下,表示昨天的事情都安排的很好,沒有出差錯,今天的事情也已經安排下去,夫人不用擔心之類的幾句廢話。
三個人都說完了也就半個時辰。
把人打發走,鄭雅瑄坐在東側間裡面,開始琢磨着,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司瑾還會不會過來。
自己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應該表現的‘挺’好的吧?鄭雅瑄不太確定的看了看自己單薄的小身板,在想一想木氏那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的身子,是男人應該都是喜歡木氏那樣的,差距太大了啊!
鄭雅瑄在這裡愁眉苦臉的想着該怎麼拉攏司瑾,讓司瑾能更喜歡自己。
另一邊,木氏院子裡面一個小丫鬟匆匆的進來,湊到木氏的貼身大丫鬟水仙的耳旁說了幾句話。水仙的臉‘色’一變,把小丫鬟打發走,擡‘腿’進來木氏休息的側間。
木氏正在翻看賬冊,盤算着自己負責的府上的胭脂水粉的採買事情,看見水仙進來。問道,“怎麼了?”
“昨晚上王爺不是去了鄭夫人的院子麼?今早上,在‘花’園伺候的人說是看見,鄭夫人陪着王爺一起到練武場去了,兩個人很是親密的樣子。”
當然小丫鬟說的鄭夫人拉着王爺的手,還往王爺懷裡鑽的事情就不和夫人說了。
水仙心裡呸了一聲,還是一個夫人呢,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王爺,真是不知檢點。
木氏揚了揚眉,以前木氏也想着陪着王爺去練劍來着,王爺嫌煩,拒了。
沒有想到這鄭氏還‘挺’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