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門宴會

穿越之步步爲營 鴻門宴會 夙顏 都市

翌日,墨眉進來道:“主上,夫人,太子派人送來了請帖。{d}{u}{0}{0}.{c}{c}”

北澤在太子府宴請衆人,名義便是賞梅,但也不得不說太子府裡梅花也數一數二的好看,平常想觀賞一下都沒這個機會,現在北澤既然邀請,自然是能去的就去了。

當然希望去的人都是想要跟北澤熟悉熟悉的,或者就是本來就是屬於北澤一派的,再或者就是無關緊要的人純屬去賞梅的,除卻這三部分人,其他人都是不太願意去的,北然這幫人自然也更加不樂意去。

白梓顏淡淡的掃了一眼請柬,問道:“要去嗎?”這場賞梅,一來北澤恐怕是知道了木德的行爲,想要藉機讓木家跟嚴家‘解除誤會’,二來恐怕是要來對付他們的,說是賞梅其實實質是鴻門宴吧。

“自然要去,不然會落人把柄。”北然自然也知道北澤打着什麼主意,他就不信北澤自己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在嚴府,嚴家自然是有受到請柬的,嚴家主母張琴看到就火冒三丈直接丟出兩個字:“不去!”

“夫人……”嚴律自然也不想去但是太子北澤的邀請豈能有抗拒的道理,好歹人家目前還是儲君,縱然心裡有多不樂意但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他什麼意思啊,還非要我們家妍兒過去,不去!說什麼妍兒也不會去的!”張琴看透了裡面的文章,死活的不答應再讓自己的寶貝女兒離開嚴府,離開自己的視線半分。

“可是……”嚴律也不想。

“父親,就我跟您去吧,讓妹妹多休息一會兒,而且聽下人說然王跟王妃也會去,他們會站在我們一邊的,相比太子也不會太過刁難。”

北邙的王室貴胄一時間齊聚太子府,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都是客氣在客氣,虛僞再虛僞,敷衍再敷衍,每個人都打着自己的主意。

這次的宴會地點是在梅園裡,一簇簇,一支支的梅花豔態嬌姿,鮮紅欲滴,配上純白的素雪,堪稱美景,一棵棵梅樹穿梭在桌子的中間,桌上擺放的桌布亦是附和着主題‘梅花’,梅花的圖騰祥雲點綴,冬風微微拂過,吹落幾朵梅花瓣,飄灑在桌上,整個氛圍隨意輕鬆同時又浪漫富有情調。

以北爲主席,一次各自分散,客桌又以左爲尊,右邊坐滿了貴婦人與千金小姐,左邊則是依次坐着三王子,四王子……最前面的座椅被空了出來,是大王子北然的座位,顯然座位的主人還沒有來。

等人都差不多到齊了,木家的人自然也在,北澤四處的看了看,不解的問道:“嚴大人怎麼不見嚴小姐?”

木德也掃了掃人羣也沒有看到嚴妍,想起這件事他就覺得窩火,偏偏在最重要的時刻被打斷了,是個男人都忍不了,他之所以跟木家的人說,自己做了這個荒唐事,就是想要毀了嚴妍的名聲,這樣她就只能嫁給自己了,木家權衡利弊這件事好處大於壞處自然也就同意了,少了嚴家這樣的對手,何樂而不爲。

“嚴小姐怎麼不來?”

木德不問還好,一問嚴正差點衝上去殺了他,他還有臉問!

“太子,小女偶感風寒,不以出門。”嚴律強迫着自己冷靜,現在他們不能衝動,一衝動嚴妍的事情被傳出去,雖然沒有鑄成大錯但是這輩子還是毀了,而且再過不久她就要嫁給張珣,這件事絕對不能外傳!

“偶感風寒?昨天我還看到嚴小姐呢。”木德不懷好意的笑着。

禽獸!嚴正心裡怒罵道。

“木三少爺怕是看錯了吧。”嚴律勉強的笑着。

“怎麼會看錯,我昨天還跟嚴小姐講過話呢,氣色也很好,人也很精神,怎麼說感染風寒就感染風寒了呢。”木德得意道,他就是要毀了嚴妍,他得不到的東西就‘摔碎’好了。

“木三少爺,小女昨日並沒有出門,一定是你搞錯了。”嚴律一口咬定嚴妍沒有出門。

兩邊各有各的說法,引起了衆人的猜疑,但是大多數人都相信一定是木家跟嚴家,更確切的說嚴家的小姐跟木德發生了什麼事,一想起這個,八卦的心擋都擋不住跳出來。

“若是遠遠看去也許會看錯,但是三少爺也說他還跟嚴小姐說過話呢,嚴大人這樣說是不是有些牽強啊?”南淵雨唯恐天下不亂道。

“沒準是木三少爺喝酒喝多了,把別人家的姑娘看成了嚴家小姐也不一定啊。”白梓顏一踏進太子府就聽到他們在圍攻嚴家。

“參見然王,參見然王妃。”王爺等級之下的人都紛紛行禮道。

“王兄,王嫂。”樂意打招呼的人打了,不樂意的直接白眼。

嚴律,嚴正看着北然他們來了,心裡鬆了一口氣。

“王嫂,就算三少爺再愛喝酒也不至於大白天的喝醉吧。”南淵雨看着白梓顏跟北然攜手而來,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當然不僅南淵雨一個人不好,在人羣裡的徐淑的心情也不是很美麗。

“木家的三少爺在外的品行如何大家心裡都清楚,而且三少爺還沒有大白天的就喝醉過酒鬧事嗎?”像木德這樣的人,長這麼大總歸會有這麼幾次的吧。

誰也不知道昨天到底的情況是怎麼樣的,但是他們也覺得木德喝醉了酒鬧事的可能性比較高。

“你胡說我昨天根本沒有喝酒!”木德不滿的反駁道。“昨天然王妃又不在場,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喝酒。”

“本王妃雖然不在現場,但是嚴大人在外的口碑跟三少爺在外的口碑如何大家心裡都清楚,沒必要說這樣的假話,沒出去過就是沒出去過,出個門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誰家千金沒有出過門,在路上遇上哪家的公子哥呢,這樣的事稀鬆平常。”白梓顏無所謂的聳肩道。衆人也紛紛點頭,確實如此,上街逛逛總會遇上熟人。“而且太子府又不是什麼深潭泥沼,爲什麼不來賞梅呢?對吧太子殿下。”

“王嫂說的是,木德許是你弄錯了。”北澤冷冷道,她的詭辯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悍。

“可是……”木德心裡不甘還是想說幾句便北澤的目光瞪的住了嘴。

“好了好了,大家繼續賞梅吧。”北澤招呼道。

北然攜着白梓顏也坐到了座位上,本來白梓顏不應該坐的她應該是坐右邊的座位,其他的王子妃都在那裡坐着,但北然想又有誰能說什麼,白梓顏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北澤坐在主位上,一襲淡紫色的錦繡華服,外面圍着白色毛茸茸的貂裘,頭上戴着高高的白玉冠,英俊幹練的面容,醉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北然則是坐在第一個客桌上,一身淺藍的長袍,外面亦是披了一件只不過比起北澤的白如雪的貂裘,他的是漆黑的狐裘,黑色在這個雪花紅梅的世界裡顯得很是格格不入,兩個人的座位就在隔壁,時不時的談笑幾句,不知道的還以爲就是民間那些相親相愛,互幫互助的好兄弟呢,白梓顏瞥眼間淡淡的噿了一口梅花酒,真假!

“如此良城美景,豈能沒有歌舞作伴。”‘啪啪’北澤說着就重重的擊掌。

頃刻之間,一羣弱柳扶風,美若天仙的美女姐姐們從天而降,漫天飄灑的紅梅,身段姿容姣好的仙女降臨到凡間,在這個梅園翩翩起舞,火辣的身材,穿着又是這般的少,配着不知從何而來的背景音樂跳着熱情的舞蹈,彷彿這個冬天沒有這般的寒冷。

古有紂王修築鹿臺已請神人下凡宴飲,北澤這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他更拽一些,能讓神仙姐姐們給他跳舞助興。

歌舞什麼的早就看厭了,當然對於那些好色之徒來說是永遠也不會厭煩的。“王嫂好像沒有什麼興致,是不是歌舞不好看?”南淵雨關心的問道。

“太子府的歌舞豈有不好看之理,只不過每年每月每天都是這樣的歌舞,難免會興致缺缺,太子妃莫要介意纔是。”說談之間又用餘光撇了撇那些熱情似火的姑娘嗎,還是覺得無聊之極。

“王嫂說的是,確實沒有什麼新意。”南淵雨似乎是很認真的思考了白梓顏的問題答道。

北澤自然也聽了進去,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一些看的正起興的人對於北澤這一做法有些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在面上,他們還想多活幾年呢。

“相信各位大臣、夫人們都看膩了這樣的歌舞,不如這樣吧……”北澤思忖片刻道:“不如就讓在場的各位小姐表演自己拿手的吧,當然有興趣的人都可以加入。”

白梓顏心中不由的腹誹,還以爲北澤會想出什麼好主意呢,讓舞姬表演歌舞跟讓那些千金小姐表演有什麼差別。她也不說什麼,只是有一點不滿的是:“你幹嘛拿走我的酒杯,你得酒杯不是在旁邊嗎?”嘟着嘴,伸手就要去拿被北然拿走喝着的酒盞。

“你喝的太多了,醉了怎麼辦?”北澤一口乾完她酒杯裡的酒水。

“喝醉了就早就回去睡覺啊,能怎麼辦。”

“睡覺?”北然挑了挑眉,然後立馬將喝完的酒杯倒滿,拿到她的面前。

白梓顏不由的嘴角抽搐,又看到他殷切的想要自己喝的炙熱的眼神,她想她是知道他的意思了,喝醉了就能早點回去,能造人的時間就更長了,也許喝醉酒了他就能肆無忌憚了!看了看面前的酒杯,她絕對不喝!

看着白梓顏不喝,北然有些小失落,很就從失落裡出來了,因爲造人計劃還是會進行的,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