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母子
“那倒不是,只不過今天早上有人送信給我,落款是裴語嫣,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的送來的,接到的人是我的安排在焱王府的眼線。”他沒有說那個眼線是最比較隱蔽的一般人都難以發現的人。
“裴語嫣居然知道你的眼線,準確無誤的送來?”真的是小瞧了她。
“等我打開看時,裡面還有一個信封,寫着要你親啓。”說着就把信封遞了給她。
確實上面寫着:白梓顏親啓。但裴語嫣會知道自己跟君彧合謀嗎,答案是不可能,而且這樣的行爲也不該會是裴語嫣會做的她可是勵志於後院爭鬥,怎會有閒情管這些。
“到底是誰?”君彧好奇的問道,他當然也不相信是裴語嫣乾的,不過對方居然能找到自己的安插在焱王府比較隱蔽的眼線,雖然不是最隱蔽的,但也是個厲害角色。
白梓顏也好奇,拆開一看,裡面就只有兩句話:“你會需要我的!不用謝。”沒有落款。
君彧自然也瞄到了這兩句話:“是誰?”
“蘇雲微。”好傢伙,她就知道這個女人非一般貨色。
蘇雲微以裴語嫣的名義給君彧寫信,神通如君焱豈會不知曉這件事,也豈會不知哪些不是自己人,本來之前的廟會刺殺買來的殺手就是君彧的人,現在又跟君彧通信,還是這麼神神秘秘的,又是非常時期君焱難保疑心不加重幾分,應到那句話: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
“她喜歡君焱。”君彧提醒道。
言下之意就是她喜歡君焱自然會幫着君焱,讓她不要輕易上當:“我知道。”摸了摸手上的紙:“蘇雲薇要取信於我們獻上的誠意絕對不止這個。”
“你是說寫信還隱蔽的寫着些內容?”比如用什麼火烤,水浸才能展現出的內容。
“也許吧,就算她不寫,她也一定會獻上她的誠意。”
蘇雲薇就像是一條毒蛇,難免不保她突然起身反咬,而他們要做的就是榨乾她的毒液,這樣就算日後她反撲也只不過就是刺痛一下,毒蛇沒了毒液就是一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蛇,要是被人抓到就是做蛇羹的命了。
“近期裴家年少傑出的大將軍要回來了,他是裴語嫣跟裴語芙的弟弟。”君彧說完便從暗道離開了。
裴峰要回來了,她要是沒記錯的話皇后的哥哥竹志澤也就是二等,她很想看看這個僅僅十七歲就當了一等將軍的少年,要知道十七歲在現代還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家裡人看護的緊的大少爺呢,有趣,實在有趣。
“夫人這幾天彧王已經剷除了名單上大部分的人。”墨眉將打探回來的消息告訴白梓顏。
“嗯。”蘇雲薇給她的那封信裡寫有君焱佈置已久的棋子,各個方面行當的都有,君彧手腳也麻利幾天功夫就剷除的差不多了。
裴語嫣送出了信件,接着就人就被剷除了,真的不得不讓人懷疑。
焱王府,書房內的溫度早就跌倒了冰點,誰也不敢輕易的發聲,就連呼吸都是拼命壓制着。
“二哥,你看這件事是不是......”是不是裴語嫣所爲?只有君策君璃兩兄弟纔敢說幾句。
“裴語嫣一直喜歡二哥,應該不會做出對不起二哥的事。”難道是有人想要嫁禍於裴語嫣。
“不管是不是,君彧剷除的人都是無關緊要的,要多少有多少,現在最重要的是裴響這隻老狐狸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打什麼算盤他自然是清楚的,皇帝的岳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裴相爺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的母妃終究是外人,有一定的嫌隙,所以將裴語芙送給皇帝,讓她狐媚惑主,也跟自己裡應外合好奪取那把椅子,至於爲什麼不把更美麗的裴語嫣送進宮那是因爲裴語芙是皇帝死去的愛妃蕭妃忌日的那天出生的,所以皇帝對於裴語芙格外的關注,送她進宮再合適不過。
關於裴語嫣嫁給他怕是爲自己留了條後路,萬一奪位不成,自己也能憑着孫女繼續做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裴相爺。
“可是二哥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萬一以後出了......”無法彌補的事,就追悔莫及了,所以一定要杜絕。
“二哥防人之心不可無,哪怕是自己最親的人也難保她不會......所以還是儘快除掉的爲好。”一向溫柔似水的君璃也難得的語氣強硬冷厲起來。
君焱眼中眸色暗了暗,沉聲冷道:“我自有分寸。”
不管裴語嫣是否真的喜歡自己不會做這樣的事,還是她這些年來都是假裝接近自己其實有了其他的目的,他都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而且還有裴響,要是他爭奪皇位,一定不會全力扶持自己,同時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要是最後他勝了的話,自己也好君彧也罷還有其他皇子公主,皇室成員都會慘遭毒手,所以裴家不能信!
當然他也已經想好對策,既然需要裴語芙是重要的一個鑰匙,那將這把鑰匙折斷便是了,長安就是一個很好的執行者。
“來人備轎本王要進宮!”
說着就已經大步離開書房,留下面面相覷的一干人等。
“長安,焱王在老地方等你。”喜鵲偷偷的附身到白梓顏的耳邊,悄悄的說着。
“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白梓顏點點頭。
喜鵲君焱在皇宮裡的眼線之一。
在跟君焱會面的老地方:“王爺你找長安有事嗎?”
“你的膝蓋可好些了?”看了看她的膝蓋,關心的問道。
“已經沒事了。”
“這幾日事務繁忙都抽不出時間來看你。”有些自責。
“沒關係。”她理解,忙着對付君彧嘛。
“沒事就好。”
“王爺來找長安就是爲了這件事嗎?”君焱對她已經過了獻殷勤的那段時間了,現在她已經被他貼上‘君焱的女人’的標籤,已經追到手,不需要再怎麼樣了,所以跟其他女人一樣,沒事是不會來找的,而且還這麼好心的來找一個還在宮裡當宮女的小情人的,來了就一定有事。
“裴語芙最近還可有再找你麻煩?”君焱沒有直接開門見山。
“沒有,從那之後就不曾再找過。”他消息這麼靈通怎麼會不知道裴語芙有沒有來找她的麻煩,不想再周旋:“王爺要是沒什麼其他的事,長安就先回去了,出來太久太后那裡不好交代。”
“等等。”君焱叫住白梓顏要離開的腳步:“裴語芙要是日後再找你麻煩,你便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也不用顧慮她是本王王妃的妹妹,或者是裴相的孫女,大膽的去做,本王不想讓你受委屈,有什麼困難便跟賢妃去說,她會幫你的。”
“王爺你的意思是......這樣真的好嗎?”是不想讓她受委屈還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裴語芙?
裴語芙一除,裴家的嫡親就沒人了,裴相打的算盤落空了,需要再重新打一個,但一時半刻的怎麼會這麼容易的將算盤打好,而且君焱也不會讓他得逞,後宮中算是裴家人的就只有他的母親賢妃娘娘,裴相只能藉助她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他只能幫着君焱爭奪皇位了,君焱這算盤打的也精。
“有什麼好不好的,你是本王的女人,只有本王才能欺負,其他人欺負你你便變本加厲的還回去,不用在意什麼後果。”君焱霸道的宣佈着白梓顏是他的女人。
白梓顏臉頰微微發紅,嬌嗔道:“王爺~”他的女人想的到很美,只不過理想很美好,而現實卻很骨感,她這輩子都註定不會是他的女人,而且現在孩子都生了更加沒可能。
君焱對於白梓顏的嬌嗔不討厭卻也不喜歡,平平淡淡的,一旦得到感覺就沒了,他現在有些好奇恢復記憶後的白梓顏會是什麼樣子,之前她喜歡夙尊,失憶之後又喜歡上了自己,怕是心裡會很痛苦吧,不知道她最後的決定會是他們之間的誰。不過失意後跟失憶前比,實在是無趣了跟其他女人一個模樣,矯揉造作的樣子看着就厭煩,他還是喜歡失憶之前的白梓顏,那樣充滿野心,心腸狠毒,做事不拖泥帶水的她纔有趣。
“不要委屈了自己,需要什麼就告訴賢妃或者讓喜鵲告訴我都可以。”溫柔的撫上她的面頰,輕聲細語道。
白梓顏沉迷與他眼中熠熠生輝的眸子,傻了一般的點頭:“嗯,知道了。”
實際上心裡叫囂的厲害,噁心的要死。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快回去吧免得太后起疑心。”君焱放下手。
“嗯,你也快回去吧,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白梓顏擔心的催促道。
既然如此那就如他所願,但她的目標可不僅僅只是裴語芙一個。
隔天她還沒有去找裴語芙,人家到先找來了,相陪的還有賢妃大大方方的找到了皇后的鳳溪宮,紫月匆忙趕進來:“娘娘,賢妃跟麗姬來了。”
“她們來做什麼?”皇后將茶盞擱置在桌上。
“像是來找長安的。”紫月看着白梓顏。
找她?不知她們又有什麼把戲,希望這次能聰明一點,有了君焱的口諭自己動起手來真是方便了不少。
“告訴她們本宮跟長安馬上就來。”皇后甩袖道。
不出片刻,皇后跟長安就來到了前殿,一踏進便看見兩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坐着,一個成熟嫵媚,一個年輕甜美,皇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光彩照人的賢妃,心底冷笑,很快你就會後悔了,面上卻親切道:“兩位妹妹不知來鳳溪宮有何事?”
裝的忒好,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爲是姐妹相見呢,演員啊。
“參見皇后娘娘。”賢妃跟裴語芙齊聲行禮道。
“無需多禮,妹妹來這裡有什麼事嗎?”皇后又將問題問了一遍。
“其實也沒什麼,麗嬪妹妹找長安有點事,得知長安來給小皇子送糕點,臣妾剛好在路上遇到了麗嬪妹妹,所以就來鳳溪宮不知是否打擾了娘娘休息?”賢妃不緊不慢道來。
白梓顏看着要好的同出自裴家的一對妃嬪,上次賢妃幫着自己陷害裴語芙,今日怎麼就站到了一起,一定在謀劃着什麼,不過有了君焱這個擋箭牌,賢妃應該不成問題。
“是這樣啊,長安。”皇后喚着白梓顏的名。
“娘娘。”白梓顏從她的背後慢慢走出來。
“既然麗嬪找你有事你就跟麗嬪去吧。”這裡她最大,沒有她的允許想要帶走人還真的後背要硬。
“謝皇后娘娘。”裴語芙乖巧道謝,但看向白梓顏眼中的敵對情緒加重了不少。
很順利的就將人帶走了,剛踏出門檻一步時,皇后又在背後說道,是對着白梓顏說的:“長安你這次可要小心不要再出什麼差錯了,不然別說是麗嬪妹妹不肯饒過你,就算是本宮也一定會重重的懲罰你!”
“是,奴婢謹記於心,一定會好好的服侍麗嬪娘娘的。”白梓顏轉頭順從的福身道。
裴語芙臉色不是很好看,皇后舊事重提是想讓自己難堪嗎?諷刺她居然會栽在一個小小宮女的手上,哼!上次是她大意才着了這個小賤人的道,這次她一定不會!
賢妃今天心情似乎特別好,笑眯眯的。
皇后看着三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剛出了皇后的鳳溪宮,賢妃就說有事離開了,留下裴語芙跟白梓顏,裴語芙一言不發的將人領着回自己的翡翠宮,可卻不是翡翠宮的路,起碼大道不是去翡翠宮的,去哪裡白梓顏也不知道,但還是默默的跟着,沒有說一句話,漸漸的隨行的侍衛宮女越來越少,都被打發走了只剩下自己的心腹宮女。
行至更深處,宮女留口查看,只有白梓顏跟着進去,本在前面走的裴語芙突然停下腳步,惡狠狠的回頭瞪眼望着她。
白梓顏絲毫不膽怯的回眼看着裴語芙,率先開口道:“不知麗嬪娘娘找長安究竟有何事?”她敢肯定百分之九十九的點九的概率裴語芙找自己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找茬。
“今天的事是你做的吧。”裴語芙瞪着她,沉了一會兒忽而冷笑:“沒想到我能毫髮無傷的出來吧,你的計劃落空了。”得意的表情讓人很想在她臉上打一拳。
白梓顏聽的一頭霧水,她今天貌似還沒來得及得罪什麼人吧:“奴婢不明白麗嬪娘娘您的意思。”
跟她有過節,又有動機的人只有她了,其他人也不會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敢挑戰她裴家人,姐姐們是敵對,妹妹自然不會是什麼好友:“小賤人你跟你姐姐身份低賤,特別是你姐姐一隻醜麻雀也想飛上枝頭做鳳凰這些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挺會記仇的嘛。”毫不留情的貶低着。
真是一口一個小賤人,不知道是自己賤還是她賤,白梓顏沒有耐心,道:“麗嬪娘娘究竟想說什麼?如果只是來嘲諷奴婢跟側妃的話,恕長奴婢不能奉陪,壽康宮還有很多事等着長安去做,奴婢告退。”
“站住!本宮讓你走了嗎?”裴語芙厲聲叫喊住,走至她的面前只有幾公分:“你敢說今天的事不是你做的!”
“不是。”幾乎是裴語芙落音的同時白梓顏回答道。
“你......”裴語芙沒想到她一口就否定的,還是這麼的不猶豫。
“奴婢真的不知道麗嬪娘娘再說什麼。”白梓顏想了想這兩天真的沒有來得及招惹她。
“在皇上的茶水糕點裡下毒難道不是你想陷害我嗎?幸好賢妃及時發現,不然你的奸計就得逞了,哼!”重重的一聲鼻音。
她在裴語芙給皇帝做的茶水糕點裡下毒?被賢妃及時發現?轉而一想似乎是明白了看來是君焱嫌棄自己動作太慢了,所以來幫上一把吧,這樣就好解釋爲什麼恰巧會被賢妃發現,真是母子一條心行動都這麼快,無奈的一句:“奴婢真的沒有做過。”算是爲自己辯解了。
“哼!鬼才會相信你!”裴語芙認定是白梓顏乾的。
白梓顏見她心裡已經認定是自己乾的,也不想多說什麼,見機行事吧:“哦。”
“你這是什麼態度!?”裴看着白梓顏可有可無,漫不經心的樣子,裴語芙心中的怒火噌的竄了上來。
“什麼態度娘娘您自己不是看的很清楚嗎?”再裝也沒有意義了,反正這麼隱蔽的地方也不會有人找來。
“我可是娘娘,皇上現在最寵愛的妃子,你一個小小的下賤坯子也敢用這種態度對本宮,不怕本宮讓你人頭落地嗎?!”裴語芙說道自己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時,毫不掩飾她的得意之態,可以說鼻孔已經朝天了。
“娘娘如何?皇帝最寵愛的妃子?”白梓顏冷笑,不掩飾眼中溢滿的譏誚:“皇帝再寵愛也只不過是個嬪,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妃子,再者麗嬪娘娘您想要了奴婢的人頭先得看太后她老人家答應不答應。”
“你別拿太后來壓我,本宮不吃這一套!”雖說是不吃,但說話的底氣完全不足。
雖然這事不是自己做的,但只能背下了,也是一個對付裴語芙的好機會:“不吃也得吃,要是我出了什麼事,又是你將我帶走的,有了前車之鑑你覺得太后會怎樣想?”
“你......若是你頂撞我再先,又傷害了我,以下犯上這罪名可不小啊。”裴語芙說着說着就笑了,笑的很陰險。
突然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胳膊,白梓顏看着心驚,這得有多痛啊,嘖嘖,真是能下狠心。
裴語芙拔出丟掉,用另一隻手捂住不斷流血的胳膊,胳膊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讓她直冒冷汗,嘴脣泛白,還是裂開嘴虛弱卻越發的得意的笑道:“這樣太后會不會是覺得你對於我懷恨在心?”
不得不說經過這幾天的冷靜,她長了點腦子,就是不知道這頭腦能維持多久,淡淡道:“會。”
太后是何許人物人精中的精怪,她自然不會信,也知道一定是裴語芙找茬,但她還是會選擇幫助裴語芙而處罰自己,爲了皇家的威嚴,爲了給裴家面子,所以最多就是事後賞她一些銀子以表安慰,就像被人打了耳光人家再給你顆糖你還要開心的感謝,當然要是自己有強大的證據證明裴語芙這個傷口是自己弄傷的,那就不同了。
裴語芙看着白梓顏就像看一隻被圍困的獵物,正要張口叫道,白梓顏一個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嘴,要是現在就喊人來,倒黴的人只是自己,裴語芙被白梓顏捂住了口鼻,只能發出唔唔聲。
白梓顏看了看還在外面張望的丫環,將裴語芙拖到更加隱蔽的角落,裴語芙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對自己下手,力氣也沒有她大,眼神裡盡是驚恐,緊緊的盯着白梓顏的臉。
白梓顏將人抵在假山的石壁上:“麗嬪娘娘在設計的時候難道沒有預料這樣的突發狀況嗎?”她現在還不會殺了裴語芙,這樣就不好玩了。
“唔唔......”嘴巴還是被捂住,裴語芙瞳孔放大,恐懼的看着眼前這個殺意漸顯的女人。
在這瞬間覺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平日裡那個有一點小手段的人,而是更加的陰險毒辣,她眼中雖然冷意如九重玄冰,沒有一絲的人氣,是盯着死人的眼神,但她能感覺到她內心裡的怒火,也能感覺到她要的不是榮華而是摧毀,她會毫不留情的燒燬一切,毀了自己的一切,毀了東炎。
“命人去壽康宮把海藍叫來,不然......”掐着裴語芙白嫩脆弱脖頸上的五爪往裡縮了縮。
“唔唔......”裴語芙想發聲,但發不得,只能不住的點頭如蒜倒。
“不要耍什麼花樣。”白梓顏漸漸的放開她的脖子,說是放倒不如說只是鬆了鬆手勁,讓她能呼吸通暢,當然也是以防她改口呼救,方便及時掐斷。
又點頭,整日被人侍衛保護着,從出生到現在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有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情,嚇得已經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清了清嗓子照着白梓顏吩咐道:“春桃!”
“娘娘。”
“站住!別進來了拉。”沒有讓春桃進來,要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她真的怕白梓顏會把她們兩個全殺了:“你去把壽康宮的海藍找來就說本宮有事找她。”
春桃疑惑了一下,轉身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