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酒惹的禍

都是酒惹的禍

將近傍晚時分,白梓顏和馬才爺孫一起去了他們遠房親戚那裡喝喜酒,只不過夙尊沒去,爲什麼沒去是因爲這傢伙跑的不見人影,哪裡都找不到,沒辦法白梓顏只能一個人跟着去了。

村子裡的婚禮簡單樸素又充滿人情味,整村子的人齊聚一堂,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王大嬸聽說你家又生了一頭小牛。”

“老李,咱哥兩兒喝一杯,不醉不歸!”

“月娥啊,你家孩子白白胖胖的好可愛啊,不像我家那小兔仔子......”

說的話題也是如此的親密友愛,沒有勾心鬥角,沒有權力爭奪。

白梓顏跟着馬家人坐在一起,從開始到拜堂到結束,大家都在喝酒,因爲高興,而且家就在附近也不怕酒醉回不去,就算真的回不去,在這裡跟同村人一起打地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白梓顏這次也喝了很多,一部分是受氣氛感染,一部分是被人家灌的,她是從外面來的,他們都好奇的來問東問西,問着問着就在一起喝酒了,後來就是白梓顏跟一男的拼酒,酒這東西越喝越起勁,到了最後趁自己僅剩最後一點理智的時候,嚷着要回去。

大家見她也是個姑娘就沒多少爲難,馬家爺孫是親戚不好離場就委託了剛纔和白梓顏拼酒拼的很歡的一個小夥子讓他幫忙把白梓顏送回馬家。

那個小夥子,一手託着她的腰,一手讓她搭着自己的肩,踉蹌地扶着回去,白梓顏或許是酒喝多了身子發燙,白梓顏開始扯着衣服,一邊還很歡樂的跟小夥子談天,小夥子也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專心扶着白梓顏走路。

他們走了老長一段路,白梓顏才隱約感覺不對,這不是回去馬家的路啊,反倒像是往林子深處走,拉着小夥子就停住腳步,含糊不清道“回去的路在那裡。”說着就想往外走。

“這是小路,從這裡走很快就到了。”小夥子硬拽着白梓顏往深處去。

白梓顏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也強硬的反抗着,但這副喝醉的樣子根本就不起作用,一邊拼命反抗,一邊喊着“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自己回去!”說着說着就道“好熱啊,你放手我要脫衣服!”

“放心,過會兒我幫你脫,再忍忍,馬上就讓你解脫。”小夥子聽到白梓顏這句話,轉過頭一臉壞笑着,露着不懷好意。

“我不要你脫,我要回去,我要找夙尊,你放開!”白梓顏稀裡糊塗的講着什麼話也不知道。

小夥子也聽不太清楚,不管她“走!”用力一拽。

白梓顏一個箭步沒跟上,踉蹌跌倒在地,想爬起來可是渾身乏力,小夥子也回頭看着外衫褪下的白梓顏,然後又左顧右盼,確定沒人口中念道“算了,就在這裡吧。”說着就撲下來對白梓顏動手動腳。

白梓顏很不喜歡,本能的反抗着,可是又不想反抗,心底某處在強烈的渴求着,很快她就不反抗了意識被吞沒了,突然間身上毛手毛腳的人突然沒有了,但她還是癱軟在地上起不來。

小夥子惡聲惡氣道“誰敢打擾老子幹事?!”

話音剛落腹部中了一腳,重重的甩到樹幹上,悶哼一聲,只聽得黑暗中一個人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語氣如寒氣刺體,似九天玄冰。

小夥子胸口沉沉,心臟彷彿要被踩碎了,只聽那個聲音又起“你對她做了什麼?!”

小夥子迫於壓力,悶聲道“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下了藥,今天人多她又是外來的,就算我把她怎麼樣也沒人會說什麼,呃!”

血,毫無徵兆的濺起,染紅了樹幹,噴灑了草堆。

那人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梓顏,衣服散亂鬆垮,青絲凌亂,眼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線,無處不在昭示着他的不高興,粗暴的拉起白梓顏,可是白梓顏除了說痛,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站不住,那人沒辦法只能抱着她,腳輕輕一點,騰空而上。

他只不過是出去躲了一會兒,順便去山上看看有什麼珍貴的草藥,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要不是自己聽力甚好,聽到了動靜趕過來,不然還指不定會變成什麼一發不可收拾的事,這個女人真的愈發的膽大了,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喝醉了還讓人下了藥......

現在白梓顏哪管的了這麼多,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解脫,身體好燙好難受,她要找冰冰涼涼的東西,然而抱着自己就是冰冰涼涼的,頭、身子不斷地往那人身上蹭,活像一隻向主人撒嬌的小貓。

猶覺不夠,慢慢的她將脣遞了過去,壓着冰涼的像果凍一般的柔柔軟軟的東西,吸着咬着,還將靈蛇探入,雙手就像彎藤緊緊的纏繞着。

夙尊被迫降落在一片稻田中,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安分,眼神一眯,將人從自己懷裡拉出,可是白梓顏立刻又撲了上去,嘴巴又咬上了冰涼的果凍,不肯放嘴。

夙尊的眼神越來越暗,喘氣也越來越沉,睡獅正在慢慢甦醒,白梓顏對他來說竟能產生如此大的反應,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強忍着再次把白梓顏拉離自己身邊,只見她紅脣微腫,臉頰緋紅,再加上散亂之美,他微動喉結,沉聲道“白梓顏你醒醒。”

“嘿嘿,我告訴你哦有個男的想欺負我,不過被我打跑了,怎麼樣我厲害吧。”白梓顏稀裡糊塗的講着醉話。

“......”厲害個p,人是被自己殺了,被她打跑,她自己不要被欺負就算好的了,只不過那時看到白梓顏差點就要被......自己從來就沒這麼惱火過,這是爲什麼。

眼色一沉,低聲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了,你是惡名昭彰的夙尊嘛,我怎麼會不認識。”白梓顏驕傲的說着。

“......”惡名昭彰,這詞用的不錯,看來還不算是很醉起碼還認得自己是誰。

白梓顏接着道“夙尊好熱啊!”說完又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你幹什麼?”夙尊急忙將她的衣服收攏好,不讓她扯下“等會去我就給你配解藥,你在等等。”他換洗了衣服,沒有帶藥。

“不要,不要,好熱,好熱!”白梓顏手想要掙脫,似有點發酒瘋。

夙尊看着她那撒潑樣,平生第一次感到無奈,道“那你要什麼?”

“涼涼的東西!”白梓顏雙眸一直盯着某處‘涼涼的東西’,舔舔嘴,光想想就流口水。

“什麼東西是涼涼的?”夙尊左顧右盼,這裡哪裡有涼涼的東西。

“就是這個!”白梓顏出其不意的撲了上去,喝醉酒的人不僅腦子不正常,力氣也不正常,活活的就把一個大男人給推倒了。

她伏在夙尊身上,嘴巴正享受着自己口中所謂的‘涼涼的東西’,她這麼一個大動作衣服散的更開了。

夙尊現在算是明白了,她說的‘涼涼的’是什麼東西了,敢情是自己的脣,白梓顏在上面很享受,但自己也不能不說是不享受。白梓顏似乎覺得不夠,感覺還不夠冰涼,用爪子在刨夙尊身上的衣服,夙尊衣衫半解,兀的抓住那雙不安分的小爪子,喘着粗氣,眼底暗沉“白梓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知道啊,我要涼涼的,好熱好難受。”說着撅着小嘴,一臉的委屈樣。

“我帶你回去吃解藥。”夙尊說着就半支起身子,趁他理智還沒徹底淪陷,趕緊制止。

“不嘛不嘛!我現在就要,現在就要!”似乎很不滿夙尊反抗的起身,發瘋似的搖頭,然後就直直的將其撲倒。

夙尊看着在她身上放肆的人兒,睡獅早已經甦醒,忍到現在已是極限,一個反轉上下位置顛倒“白梓顏我最後再問你一次,跟不跟我回去?”

白梓顏哪裡懂得夙尊現在的煎熬,傻傻的笑着,咧着嘴吧唧道“涼涼的......”又主動擡頭吻上他的脣。

“這是你逼我的,可別後悔!”夙尊也不打算再強忍着,很快就把攻城略地的主動權奪了回來。

白梓顏本來就是淺嘗,哪受得了夙尊這般的狂風暴雨,趁他的脣移向別處,抽的一個空隙,嘴裡嚷嚷道“我不玩了,不玩了。”可身子卻因爲藥的關係,而變得渴望。

“現在由不得你!”到了現在怎麼可能停手,她知道爲了減輕她的傷害,自己忍得有多難受嗎?想要停下一切都來不及了。

白梓顏很快就沉浸在屬於他們兩的歡樂裡,久久不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