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最憐天上月(二)

白落宣氣得翻了翻白眼,卻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固執起來是誰也勸不動的,無奈之下,終於專心地扎針去了。

報復報復,他這是赤果果的報復啊!左跡空看着眼前的藥碗,那大把大把的黃連味引得人幾欲作嘔,看着那個淺笑着算着藥碗坐在她牀頭的言翔凌,左跡空卻也只能無奈的端起藥碗,一飲而盡。這個可惡的白落宣!就算她再怎麼能吃苦也不能這麼害她啊,看吧,看吧,剛喝進去她就又嘔出來了。

言翔凌焦急的攬過左跡空,眉頭皺的死緊:“空兒,是不是餘毒還沒有清除乾淨,我去叫落宣在幫你看看。”

“不用了。”急忙拉住言翔凌,開玩笑讓那個傢伙過來知道她吐了鐵定會拿更苦的藥來喂她。

已經是入秋的天氣了,山中已有涼意。轉眼她在這藥谷裡已經待了將近兩個月了,現下她體內的寒疾與毒素都已經好了,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畢竟,她答應了會參加族長競選,那麼就不能半途而棄。待在這倒也是讓她這兩個月來少了被同族的人追殺,也不用看見滿眼的鮮血。

閉了閉眼,左跡空依偎在言翔凌的懷中獨自傷感去了。

言翔凌心疼的摩挲着她的一頭銀絲,他豈會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呢,就算那些人是她從未見過的人,但大抵也是她血緣上的親人啊。

“翔凌,我們現在就起程回京吧。”她已經等不了了。

言翔凌只得點頭,她作出了決定,又是他豈能改變的。

離別時白落宣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淡淡的點頭。左跡空知道,其實他不用說她也知道,他要是說,也只是說讓她照顧好自己,可是每一次,她都將自己照顧的一身是傷,他也就不說了,而是悄悄的跟在她身後。

“對不起。”爲了上次的事情,她說的是在是有些重了。

白落宣一愣,不自在的轉身:“我忘記了,你們快走,別在這礙我眼。”

左跡空與言翔凌相視一眼,無奈地聳肩。言翔凌摟着左跡

空就上了馬背,衝白落宣的背影喊:“謝謝!”真的謝謝他,一直以來對空兒的照顧,一直以來默默的付出着一切,不求回報。向他這樣一個驕傲的人,能做到如此,真的不簡單。

將軍府門口,左跡空挑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如同入自家門一樣的言翔凌:“我說王爺,這麼久了,您的王爺府也該休整好了,不用再委身住在我這小小的將軍府吧。”

言翔凌眉目一勾,妖媚狀的掛到左跡空的身上:“空兒,我都是你的人了,理應和你住在一起啊。”

左跡空毫無預警的笑起來,整張臉因爲這笑明媚了許多,看起來多了份陽光般的性感。言翔凌忍不住環住她的腰肢,在她耳垂上輕吮暗咬:“小妖精。”左跡空臉一紅,趕忙推開言翔凌炙熱的身體。

“別鬧,現在可是在將軍府門前。”

言翔凌笑着點頭,愛極了她現在這份羞澀的感覺。

“左跡空!”司徒靜雅第一個從將軍府裡跑出來,緊接着就是上非宇。上非宇站在離左跡空兩米遠的地方,仔細的打量着她,而後才柔聲說:“空兒,歡迎回來。”猶如上個世紀一樣,那麼悠遠。左跡空的眼眶不由的紅了,上前幾步與上非宇親密的抱在一起。

“非宇,謝謝你。”

上非宇的手臂有些顫抖的環過她的肩頭,滿足的喟嘆:“我不需要你謝謝我,只要空兒你不恨我,不怨我就好。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只要你好好的。”他等這個擁抱實在是太久了,他以爲她不會再原諒他的自私了。還好,還好她沒有,而且她對他說謝謝你,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能滿足的呢?

“左跡空,你回來了對我就沒有一點表示嗎?”司徒靜雅有些不開心的癟嘴。

左跡空笑笑,慵懶的眯起她的美目:“小紅,女孩子還是不要太主動的好,況且,男女授受不清的,我還不想因此對你負責任。”

“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子?”司徒靜雅的眸中燃起明亮光華。

左跡空雙臂

環胸做沉思狀,隨後在大家萬分期待的眼光中開了口:“嗯……佛曰,不可說。”

頭頂飛過幾只烏鴉,只有左跡空一人捧腹大笑。言翔凌站在左跡空的身後,欣慰的笑了。若是能一直如此,便好。

“空兒。”左夫人的聲音有些突兀的響起,左跡空立馬止住了笑聲,恭敬的道:“母親。”左夫人臉色一暗,眼底是傷,可隨即,左夫人又大家風範的勾起了嘴角的笑意:“老爺已經在大廳裡等你了,快點過去吧。”

左跡空斂去了面上所有的神色,淡淡的點頭:“是的母親,我現在就過去。”轉過身,左跡空道,“你們幾個去竹居等我吧,很快我就會過去。”

大廳,左權享雙眼直直的盯着門口,盼望着那個如墨般的身影。可是當那個身影真正到他面前時,他卻又無法將自己激動的心情表達出來。

“老爺。”左跡空客套的行禮,而後慵懶的坐到一旁的客椅上品着酒壺中的佳釀,“不知道老爺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難道我找你來就一定要有事情嗎?回家了難道不知道先給爹孃請安嗎?”左權享怒不可遏。

左跡空依舊淡定,擱下酒壺,就疾控徐徐站起身來,淡淡然望向左權享以及他身旁的左夫人:“這次,或許是我最後一次回這個將軍府了。老爺,母親,最後了,我不想再與你們起衝突。族長競選一事我會參加,過後我便要前去風國,只怕是永遠也不會在回來了。”

“親人在不遠遊難道這個道理你不懂嗎?”左權享的怒氣完全上來了,手邊的水杯應聲雖在左跡空的額頭上。

“如果這樣能讓您消氣的話,我不介意您多扔幾個杯子。”左跡空仍舊是淡淡的注視着,“老爺,我從來不覺得,這個將軍府是我的家,我也從不覺得,您們是我的爹孃,你們不過是我的老師,給我生命的陌生人而已。剛纔那一杯子,就當作是您對我的懲罰吧,若是覺得不夠,您還可以繼續。”

“你要離開,你現在就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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