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箋這些東西交給了當地的官員,伊馬斯子爵這時纔想起來他有些東西要給我。
一封來自胖子邀功的信,一封來自文藝少女的信,以及一封來自人妻溫迪爾的信。
正常人一般都是先打開漂亮蘿莉和嫵媚人妻的信看看她們先說什麼,可是估計是我腦抽的緣故,我居然先開了胖子馬庫斯的…
馬庫斯在信上前幾行簡單地說了下賀卡的事情,從他一筆一字的痕跡裡,胖子寫信的心情很不好,這讓我很是心驚膽戰地看完全部內容…生怕這成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玩脫了我吩咐他的事情。令人意外的是,賀卡的事情很成功,雖然胖子只是簡單地提了一句,但是我還是瞭解到他跟佩妮維斯將賀卡印刷運作得很成功,而他之所以在心上唉聲嘆氣,使用了大量沮喪無比的字眼,竟然是他喜歡的美女居然不在君士坦丁堡。據說,早在我離開那幾天,那個美貴婦也離開了。
然後,我打開了佩妮維斯的信,一股清新的香味竟在迎面而來,這妹紙居然在信上和墨水灑香水,草草看過一遍那文藝少女。我有點後悔怎麼沒早開她的信,因爲關於在君士坦丁堡運作賀卡的事,她可寫得比胖子詳細和認真多。到了後面,纔是幾個詢問我身體狀態的問候,並委婉地提了一句,她有寄過不少信給我。
到了人妻那封信,溫迪爾在信上說,她會在回來到君士坦丁堡之後,給我個驚喜。
我有點納悶,我不清楚便宜老爹的意思。因爲胖子跟文藝少女兩人的信是便宜老爹叫人要他們寫了帶過來給是出於兩人要向我彙報的意思,那麼他叫人妻寫信給我是什麼意思?
離開康斯坦察不到一天,沿岸的空氣隱約間多了一股芬芳。
望着河道兩岸的田園風光,我相信我已經進入了凱撒行省羅馬尼亞轄區的下多瑙河平原地區。
作爲一個經濟繁榮的大區,下多瑙河平原也盛產美女。據說那些能爬上君士坦丁堡大貴族牀上的普萊西亞區紅牌豔妓多數都有着波蘭人的血統。更絕的是,這些漂亮的波蘭混血兒有一張不遜色於君士坦丁堡任何一位名門貴婦典雅的臉蛋之外,牀上的表現要比那些貴婦人更加火熱。
波蘭女人,大概就是個質量有保證的意思。
在過去那個世界,奧斯曼帝國最著名的蘇萊曼大帝有個波蘭出身的皇后。這位名爲羅克塞拉娜的波蘭皇后被奧斯曼人擄走之後是個奴隸,做過妓女。僥倖被選入蘇萊曼大帝的**,結果呢,有次羅克塞拉娜被另一個寵妃打罵,那個讓奧斯曼步入鼎盛的男人爲了羅克塞拉娜,流放了那個寵妃,處死他跟那個寵妃生下的王儲。最後給予羅克塞拉娜自由的身份,再讓她做皇后!他們的兒子做了後來奧斯曼哈里發!
如果這還不足以說明波蘭多絕世美女,那麼拿破崙這位大神足以說明一切。誰都知道拿破崙夠愛約瑟芬的了。明知道這個蕩婦到處跟男人留情依然把他封做皇后,癡癡相守十多年。然後呢,拿破崙到了波蘭,立馬有了個波蘭情婦….拿破崙打過意大利,打過西班牙,打過奧地利,打過荷蘭,打過歐陸基本所有的地方,但偏偏只在波蘭停留了一小段時間便立刻有了一個波蘭情婦….對了,前十多年死了沒多久的彼得一世,即現任莫斯科大公,自封了一堆亂七八糟頭銜的伊麗莎白女王的父親,他第三個老婆是個立陶宛農民的女兒,而立陶宛是波蘭王國的一部分,所以她也是波蘭人。這位波蘭農民的女兒的經歷很離奇地竟然跟羅克塞拉娜差不多,一樣是被擄走,一樣做過很低賤的妓女,還做過一段時間彼得大臣的私寵,最後…她女兒伊麗莎白成了俄羅斯熊的女王。
只是我都忙着在波蘭打波蘭男人,忘了有空跟波蘭的妹紙談談未來人生理想。不過我身邊不就是有着一個波蘭混血麼!這次到奧地利就當做是破處之旅吧,什麼都不幹,就把處男之身破掉好,不管是雙飛,還是羣p,我都來者不拒!
“您的眼神很不懷好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在船頭的阿薩辛打了個冷戰。
我露齒笑道:“美女,笑一個。”
阿薩辛翻了個白眼,對我的間歇性神經質,她習慣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馬斯子爵在後麪點清人數。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伊馬斯子爵苦着臉過來:“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來。”
她又怎麼了,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運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婭的房間,敲開她的門,只見那個傢伙伸出個慘白的臉蛋。
我怔了怔,宮廷醫師的藥用錯了?
“你沒事吧?”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婭哭喪着臉叫道。
我輕笑道:“你在房間裡面幹了什麼?竟能把自己痛死?還有,我們要離開船了,爲什麼還不下來?不是又懷念了我堅實的胸肌,又來找藉口想要公主抱了吧。”
“混蛋,我都痛成這樣了,你能不能別幸災樂禍!”菲列特利婭幾乎哭了出來,看着她那麼痛苦的樣子,我覺得這不是裝出來的。
我攤開雙手:“那你要我怎麼辦?”
我囧着臉看了看女文青,最近經常走神,都忘了這茬,我哭笑不得地:“看來今天是走不成了。”
“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後腿的!”菲列特利婭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氣了,“上次在波蘭,是你讓我無法證明自己,這次我會證明給你看,沒有你,我那天也能跟上隊伍!”
“你要就這樣走出去,然後告訴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沒好氣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會拖延你的隊伍就對了!”
菲列特利婭把我推出去,沒過太長時間,她鐵青着臉走出來:“你上次弄的那些東西還有沒有,給我一些!”
再次給女文青製作了一些墊子,她拿走以後換了一條深色的褲子,大步走出幾步,臉上肌肉輕微地抖了抖:“我們走!”
也不知道這妞發了什麼神經,她一下船,就叫來馬匹。
阿薩辛走過來奇怪道:“她只是在幹什麼?”
“好像是我傷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麼都夠大的女文青就像一個你越說她無法做到便要做到給你看的倔強小孩,騎上了一匹馬,旁邊同樣身爲女性的阿薩辛看得心驚肉跳。
“被海風吹得着涼以後,每個月一次的痛會更加疼的。”
“那種痛會是什麼樣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給人狠狠地踹上一腳,接下來幾天都要忍受的餘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應該是很痛了。
隊伍跑動起來,阿薩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爲女人,她知道那種顛簸的痛苦。
從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婭都忍了下來,這讓我不禁一陣驚訝,看着那妞滿頭大汗在休息小鎮處勒住馬繮。
以前學過一篇課文,說故國某個大將軍不用麻醉藥就做眼球手術忍受痛苦,本來我是不信一個人能夠承受這樣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個例子擺出來,我只能說我信了。難道每個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潛質?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齜牙咧嘴幹什麼?”阿薩辛好奇道。
得了,看來我註定不是當大人物的料。
策馬過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婭夾在馬鞍邊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鐵青着臉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氣,爲了鬥氣值得麼?
“能下來?”
菲列特利婭硬氣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馬,我先下了馬,走到她馬邊,如果她掉下來,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過來!”菲列特利婭拉動馬匹,走開幾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個自尊心過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懶得過去。
事實證明,若是女文青選擇我的幫助對她非常有好處,她連續試了幾次都沒能踩着馬鐙從馬背上翻下來,幾次失敗後,她臉越來越紅。
我一看只覺得不好,連忙走出幾步,生怕這妞惱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傷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這裡摔斷腿或被弄出什麼問題來,我們在奧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煩。然而,我終究還是晚了一步。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來,緊接着左腿一軟,整個身子就往一邊傾斜過去,她手臂胡亂地一抓驚動了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讓馬給拖拽着拉走,我一個箭步猛地衝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馬繮,將想要踢騰前蹄的馬給拉住。
“出了什麼事情?”伊馬斯子爵緊張地走過來。
“沒什麼,我們普魯士朋友舊傷復發了。”我回頭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腳從馬鐙裡抽出來,“去給他準備一個房間,順便把醫師叫過來。”
“我不要醫師!”
“閉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誰怕誰!
最後這妞還是瞪不過我,轉過頭去。
小樣!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內走去:“你們去把東西收拾一下,今天,我們就不趕路了。”
多謝打賞,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第一人稱寫得不怎麼好,當初之所以用第一人稱是因爲沒用過第一人稱來寫,邊想嘗試一下。不過既然已經用了第一人稱,那隻能一路走到黑了。不過我想我可以用第三人稱去描寫沒有豬腳在場的戲份。還有什麼,如果大家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請繼續指出來,只有不斷地被指出錯誤,才能改正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