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剛纔說好的噢!走吧!咱們睡覺去嘍!”
最先發動進攻的自然便是那佔有慾極強的赤城女士,只見她說完便緊緊抱住了自家老公的手臂,隨即又自顧自地說道。
“我們努力造小船到凌晨3點,然後就睡到後天去!是不是超期待的呢?”
今天已經睡足了18個小時最低需求的赤城,此時是難得的神采奕奕,如果現在不是還有其他誓約艦娘虎視眈眈着的話,她怕是要學着小彩旗那般原地轉上個十來圈,以此宣泄着自己飽滿的精神。
“騷狐狸你也太霸道了一點吧?!你前天不是纔跟我老公睡過一夜的嗎?!”
儘管在誓約後,火奴魯魯對於指揮官的態度已經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那並不代表她對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就如眼前這個可惡的赤城,火奴魯魯可以說是盡顯往日潑辣本色。
“就是就是!”
就在這時人羣中又傳出了一道捏着鼻子喊出的附和聲,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聲音的主人。不過大家都相處了那麼久早已經知根知底的,隨便那麼一聽也就知道是誰了。
被衆人目光齊齊投射的愛宕就這樣看着天花板,開始裝起了傻來,直到被姐姐高雄提着劍柄朝着她的腦袋狠狠一敲之後,這才雙手抱頭可憐兮兮地看了指揮官一眼,最終在姐姐殺人的目光下戀戀不捨地走出了偏廳...
畢竟夥同曾經的敵對陣營一同攻擊自己的同胞,這是在現代都是要受人唾棄的大罪,更不提榮耀感極強的重櫻了,故此高雄的憤怒舉動也就不難理解,畢竟對於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妹,她也是操碎了心...
隨着愛宕這個強有力的對手退出,誓約艦娘們不由得士氣大振,紛紛加入到了這場爭奪戰當中,無比迫切想要跟指揮官留下子嗣的她們,一時間放下了往日的矜持,就連安靜的胡德女士此時都抱着她那本厚厚的牛皮書籍,看着你一言我一語的大家,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看着老婆們吵得不可開交的情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維持下來的和諧水晶宮竟是突然發展到這種境地,林東不由得有些黯然,只見他神色頗爲低落地,大喊了一聲。
“要不就都一起睡唄”
只見林東話音剛落,原本還吵得不可開交的誓約艦娘們,一時間同仇敵愾一般地齊齊對指揮官啐了一口。
“呸!”*N
自家老公的無恥也終於讓誓約艦娘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這種爭吵像什麼話?要知道歷史中戰功赫赫的她們都着獨屬於自己的驕傲,突然陷入紛爭也不過是因爲先前茶會上,指揮官和斯彭斯的對話而產生的衝動想法而已。
很快,爲了表達自己堅決立場的誓約艦娘們如同約好了一般,開始紛紛轉身離開。
偌大的偏廳內,轉眼間只剩下了林大官人,還有那些吃瓜看戲的艦娘們,站在那大眼瞪着小眼兒。
就在這時,偏廳門口突然冒出了愛宕的腦袋,只見一直躲在那兒並未離開的她,揮舞着手臂大聲喊道。
“我願意!”
向來沒有節操的她,對於這種羞恥的事情完全是沒有心理負擔的,甚至她還曾想過哪天迷暈姐姐妹妹,以此來換取指揮官的歡心呢!
就連光輝也隨着大隊離去的林東此時也是有家回不得,除了眼前願意接納自己的愛宕,其實他也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對同樣性情猥瑣的狗男女,在對視了不到一秒後,便同時露出了其他人所無法理解的猥瑣笑意,下一秒就便勾肩搭背地,一同離開了偏廳...
而沒戲看了的艦娘們也一臉掃興地,紛紛離開了偏廳,只剩下那一臉焦急的列剋星敦,杵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酒店住房樓層的走廊上,靠坐在牆的黑潮聽着那身後從房間內傳出的奇怪聲響,在忍受了許久之後,終於忍不住地開始了破口大罵。
“混蛋!死變態!”
儘管身爲忍者的她,如若想要盡心盡責保護自家主上安全,那習慣他的私生活也就成爲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可是這個主上也太過無恥了一些,還有那個愛宕前輩,這也太瘋狂了吧?都TM幹吼了好幾個小時了!還讓不讓人休息啦?
就在黑潮撐着那副死媽臉考慮着要不要回房休息,不要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保護行爲之時,身後的房間內,忽然又響起了指揮官的叫喊聲。以爲房間內又要再次傳出那惱人的奇怪聲響的黑潮,當即就從靠坐的牆邊站了起身,顯然已經做出了決定,指揮官的變態終於讓這個忠心耿耿的忍者違背了自己的初心。
不過隨着房間內的動靜越來越大,黑潮也終於意識到了端倪,只見她豎起耳朵,貼在了牆上,終於聽清了指揮官的哭喊聲...
“愛宕!求求你別來了!我不行了!”
“指揮官你要克服一下哦!都那麼多次了還沒有孩子!你就不着急的嗎?!”
“可是我真的克服不了了啊,再來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這樣吧,我們最後一次再試試看...”
“你1個小時前就這麼說了!”
“這次是真的啦!你躺好啦!”
“嘶...愛宕你要強我?”
“那沒辦法,反正指揮官你又打不過我。”
“我!我!!我!!!”
房間內的對話進行到這時,房門的聲音突然間就發出了一陣“砰”的聲響,很快,一道白花花的身影就連滾帶爬地衝房中跑了出來,只見此時穿着四角褲衩的林東,顯得極爲狼狽。
“黑潮?你在這幹嘛?”
剛一逃出房間就看見那還將耳朵附在愛宕房間牆上的黑潮,林東不禁雙手抱起了胸,想不到這個高冷的忍者,竟是還有着這種變態的嗜好...
“我..我...”
感受着指揮官那如同看待變態一般的目光,黑潮頓時有些大腦宕機,一時間就連話語都組織不好,就站在那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黑潮那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更加讓林東斷定了她就是一個變態的想法,不過看着房間中的愛宕已經快要穿好衣物,他此時也顧不了許多,二話不說地就朝着走廊盡頭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