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煌首都,軍部招待所內。
“用點力,沒吃飯麼!?”
夕立將嘴裡的薯片吞下後轉過頭惡狠狠地對着斯彭斯呵斥道。
“嗚嗚嗚,是。”
斯彭斯掛着眼淚又在夕立身上加大了幾分力道。
此時的林東跟夕立正趴在牀鋪上看着電視,而斯彭斯和螢火蟲則跨坐在兩人背上按摩着...
“指揮官你嚐嚐,這是新出的口味呢。”
夕立將手指頭在嘴裡舔了一遍後便殷勤地拿起了一塊薯片送進了指揮官嘴裡,要不是指揮官願意帶着自己發財哪裡有機會收一個弗萊徹級奴隸的機會。
林東將薯片吃下後不放心地問道。
“你有洗過手的吧?”
“我不是放進嘴裡洗過一遍了嗎?指揮官你的潔癖好嚴重呢,挺討厭的。”
看着夕立理直氣壯的樣子林東也只能吧唧一下嘴巴努力不去想象她之前究竟碰過了什麼玩意兒。
“嗚...”
就在這時斯彭斯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哽咽了一聲,不讓她看最喜歡的電視劇就算了還在她面前吃零食,這讓她好不委屈。
“喂...不想吃飯了?快乾活。“
正在爲指揮官按摩着的螢火蟲偷偷地用手肘捅了捅開小差的斯彭斯,她似乎已經完美適應了奴隸的身份。
說起來更加倒黴的是她纔對,無緣無故打個撲克牌就欠下了一屁股債還搭上自己的自由,要是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指揮官爲斯彭斯設的一個局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起如此殘酷的現實。
“嗚嗚嗚嗚~我不要當奴隸了!”
斯彭斯在螢火蟲的刺激下大哭着喊道,隨即便舉起了小拳頭在夕立背上用力地錘了一記。
“嘶...你想死對吧。”
夕立轉過頭冷冷地說道。
“咳咳咳咳...斯彭斯不哭不哭,指揮官給你開玩笑的。”
察覺到似乎有些玩的太過火的林東連忙站起身來抱起了斯彭斯。
“嗚嗚嗚嗚嗚嗚,我不要當奴隸。”
被指揮官抱在懷裡的斯彭斯不依不撓地掙扎道。
“別哭了別哭了,斯彭斯不是奴隸哈,斯彭斯永遠是指揮官的小公舉哈。”
林東說完便在斯彭斯的臉蛋上狂啵着。
“那錢呢?”
情緒逐漸穩定的斯彭斯突然開口問道。
“沒門。”
熟悉斯彭斯套路的林東毫不猶豫地回道。
“嗚嗚嗚嗚嗚...”
斯彭斯認命般地掉着眼淚,哭聲比先前小了許多,看來這次的眼淚是真心實意的。
“指揮官那我怎麼辦?“
夕立看到指揮官爲了哄住斯彭斯竟然釋放了自己的奴隸,這讓她大爲不爽。
林東先是轉過頭看了站在一旁的螢火蟲一眼,發現螢火蟲可憐兮兮地模樣後連忙打消了轉讓奴隸的念頭,只見他拉下老臉鬱悶地說道。
“我來當你的奴隸吧。”
“嘿嘿。”
被指揮官抱在懷裡的斯彭斯突然笑了一聲。
“快滾蛋!”
被嘲笑的林東對着斯彭斯的屁股蛋子抽了一記,識時務的斯彭斯連忙站起了身子往房外跑去,臨行前不忘有義氣地帶着螢火蟲一起開溜。
“奴隸,給我按摩一下。”
待兩人離開房間後,夕立便重新趴回了牀上頤指氣使地說道。
“....哦。”
林東也只能自認倒黴地開始爲夕立捶打着肩膀。
許久後,夕立突然在指揮官疑惑下轉過了身子,只見她扒起了上衣露出了肚臍部位說道。
“給我撓癢癢。”
林東撓了撓臉蛋有些下不了手,雖然自己跟夕立相處以來一直沒有太過在意男女之別,但這種有些曖昧的舉動他卻不太願意去做,在他眼裡夕立就如摩耶說的那般,儘管發育的不錯,但也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而已。儘管夕立不會往這方面去想,但林東自己卻過不了這一關。
“指揮官不願意嗎?”
夕立可憐兮兮地說道。
“夕立的肚子只能最親密的人才能摸呢,就算姐姐們也不行的呢..”
只見她說完就要將露着小肚子的衣服重新拉下。
“嘿嘿嘿,我撓癢癢可是很專業的哦,我是怕你受不了指揮官的魔爪哦。”
看到夕立的舉動林東哪能無動於衷,說完他就笑眯眯地不停搓着手掌,樣子還不猥瑣。
“你不要小看我哦!我可是索羅門的瘋狗!”
“好癢!指揮官快住手!”
“嘿嘿嘿,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呢...”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兩人在牀上玩的不亦樂乎之時,突然從房門處傳來了一聲低喝。
‘咻~’
看到摩耶提着武士刀的模樣夕立第一時間便從窗口處跳下溜之大吉...
“摩耶你聽我解釋“
....
亞洲海洋某處島嶼上。
“命令所有待命的海奴集結,反攻東煌的時候到了。”
“是!”
一名單膝跪地的海奴應了一聲後便滿臉興奮地朝聚集地跑去,已經多少年了?眉心處紋着的三叉戟紋身終於得到了應驗,作爲塞壬大人的武器應該爲她們赴死纔對,而不是躲在大後方做着補給工作,這也是所有身處一線海奴的願望...
得到進攻命令的海奴們很快就進入了滿負荷運轉,島上的港口一瞬間變得熱火朝天,他們不停地往停泊的船隻上搬運着各類輜重武器。
希佩爾海軍上將看着忙碌的港口不禁壓下了幾分內心的緊張,德意志的覆滅讓她知道敵人的強大,儘管自己所統領的艦隊比德意志強上幾分,但她還是希望能夠爲自己增加一切能夠增加實力的籌碼,因爲這一戰關乎着自己的仕途。
雖然得到了塞壬總部的進攻批准,但這不代表着她能夠調配除了自己麾下塞壬之外的任何資源,但是海奴卻不在此列,就連幫助塞壬統一海洋的艦娘都只是她們眼中的炮灰,更何況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