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他們更加明瞭自己與藍之間的巨大差距,也就對藍的武力更加的欽佩了。
就連新加入的有山部落的男人們也很興奮,因爲藍說的是所有人,當然也包括新加入的他們。
其實他們對於銅刀的歷害纔是最瞭解透徹的,因爲他們是‘以身試刀’,親身試驗過銅刀的殺傷力的。
藍狐做爲裁判站在了始點位置旁邊,讓族人取來一塊鮮豔的黃色獸皮,拿在手中當旗幟,
“現在開始,第一組婭和益,準備……跑。”
婭深提一口氣,在藍狐手中的獸皮甩下來時就往前衝去,那矯健靈活的身手完全可以看出來這段時間她在訓練上是多麼地認真。
她調動身體內的所有力量,不顧一切地往前奔跑、跳躍,她一點也不想讓藍狐失望,因爲最開始就是她提出讓藍狐訓練她的,慢慢地族人們才加入了進來。
結果也很讓藍狐滿意,因爲婭用自己的努力最終贏得了比賽,雖然在場地的熟悉度上佔了一些優勢,但她的勝利完全將益剛開始的意氣風發打得像降了霜的茄子。
智蹙起眉頭,看着眼前這條奇怪的跑道深思了一會,然後下場參加了比賽,因爲他在賽前仔細打量了跑道的各個障礙,再加上他的武力本來就強大,最後還是獲得了勝利,得到了一把銅刀。
當然,經過親身的試驗,他也慢慢了解了這條奇怪跑道的作用,看着站在跑道邊上舉着獸皮的漂亮女人,濃眉下一雙漆黑的眼晴此刻更加暗沉。
這條看着簡單,其實作用很大的跑道一定是眼前這個一臉緋紅、此刻臉上閃着得意笑容的女人做出來的,真是一個又聰明又歷害的女人啊。
接下來的障礙跑道比賽,有山部落除了智,就只有磊和力獲得了勝利,各自得到了一把銅刀,而剩下的銅刀都被姚部落的族人得了,比較突出的是婭作爲一個女人憑藉自己的能力得到了銅刀。
藍狐看着族人們經過這段時間苦逼的辛苦訓練,而今露出的難得笑容,也非常有成就感。
畢竟他們在訓練之前除了一身蠻力,什麼也不會,現在一個個不但身體靈活,身手也矯健,除了在戰鬥技巧上還有待加強以外,已經與一個多月前有了很大的區別。
接下來的時間,她準備在兩樹之間吊上沙包,讓他們像練習拳擊一樣,訓練他們的暴發力和攻防意識;再製作一些木頭樁,進一步訓練整體的靈活性和實戰意識,形成條件反射,這樣在以後的對敵時纔會更加容易取勝。
藍狐一向是行動派,馬上用木炭棒在地上畫出木頭樁的樣子,讓手比較靈巧的鬆帶着幾個男人制作木頭樁,讓力氣比較大的壯帶着幾個男人在兩樹之間用結實的藤條和木棍綁沙袋。
等智帶着族人跟着姚部落的男人們從狩獵陷井扛回豐盛的獵物時,平地的空地上已憑空豎起跟人差不多高有好多橫槓的木頭樁子,邊緣的幾棵樹之間也吊起了幾個獸皮沙袋。
而有山部落的十幾個男人剛從比賽的打擊中回過神來,又在姚部落的‘輕鬆打獵’方法中受到了驚嚇。
然而驚嚇完還沒喘過氣來呢,剛回到部落又被平地上奇怪的木頭樁嚇了一跳,
想想之前的奇怪跑道,再看看這個所謂的木頭樁子和沙包,想也知道這個漂亮又歷害得不像話的女人不會做無用之事。
他們已經從姚部落的男人們口中知道,這些捕獵的陷井都是她想出來的,這個作用很大的訓練跑道也是她做出來的。
聽說她還帶着族人們找到了一座吃不完的產鹽的山,總之這個部落有了這個歷害的女人,纔會過得這麼好,不用去辛苦打獵,不用受傷也能獲得吃不完的食物,吃不完的鹽,同時還有用不完的獸皮。
現在這個女人做的這個木頭樁子,應該也是非常有用又歷害的東西,只來了這個部落一天的時間,他們已經被打擊的有些麻木了。
吃中飯的時候,有山部落的男人們端着手上的陶碗默默地對視了一眼,沒想到這個部落這麼富有,竟然是一天吃三餐的,有山部落這麼大,這麼多的族人打獵,一天也才吃兩餐肉,可是這個部落卻是吃三餐肉。
也對,有了那些不用人打獵的陷井,部落就是一天吃三餐肉也還是有多餘的肉,聽說部落裡的女人們會把剩下的肉切成一條一條的,用鹽醃起來,再用柴火薰幹,聽說能吃一整年季都不會壞,當然這也是那個女人教導部落族人們的。
唉,要是能早點遇到她,說不定強大的有山部落也不會被風部落打敗了。
下午,鬆帶着男人們把所有的木人樁做好,族人們都在等着藍狐來教導他們練習這個新奇的東西。
聽藍說這個就像跟人對打時一樣,打習慣了,以後跟人對打時就會很快將人打倒在地,也能快速躲開敵的攻擊,聽藍說這叫格鬥。
等藍狐來到平地上時,幾乎所有的族人都已到齊了。
“好了,這個東西叫木人樁,主要是加強你們整體的靈活性,讓你們在跟敵人對打時,能快速地將人擊倒,還有這幾個橫木的位置,是人類一些要害部位,如頭部眼晴兩側、脖子、兩腋下肋骨等位置,這個木人樁剛開始練習時可能會有些皮外傷,但要想成爲武力強大的人,只有吃得了別人吃不了的苦,才能成功。我先來給你們示範一遍。”
說完走到了適合自己身高的木頭樁前對練起來,幸好自己從小練武時,就被師傅逼着打木人樁,不然現在也不能這麼熟練。
“練習這個木頭真的就能很快地打倒敵人?”益有些疑惑地問着邊上的族人,他感覺這個就是幾根木頭綁在一起,怎麼看起來那麼不靠譜呢?
剛打完收手的藍狐聽到了他的嘀咕聲,微微一笑,朝他招了招手:“來,益,你現在來攻擊我。”
看來不讓這有山部落的男人見識一下什麼是格鬥,他們會一直不服氣,今天姐就讓你們輸得心服可服吧。
益嚇得退了一步,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不會是自己吧?自己也沒有不信啊,只是這麼小聲的說話都能被她聽見,她還真有這種能聽到好遠距離的聲音的能力啊。
不過,能不能別過去啊,說實話他現在真的有點怕她啊。
磊大笑着拍了拍益的肩膀:“過去吧,益,你去試試,你不是不相信嗎?沒事,不會輸得太多的。”
益被磊的話氣得秀氣的臉上都漲紅了,胸口一挺:“去就去。”
然而當他聽從藍狐的,大吼一聲,主動向藍狐攻擊上去時,只來得及伸出右手拳頭,還沒反應過來呢,就一陣天旋地轉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自己還纔出手呢,都還沒碰到人呢,怎麼就躺地上了?
他眨巴眨巴眼爬起來,甩了甩被摔暈的頭,再一次衝了上去,可是還是沒有碰到人,自己卻被她側身一個橫掃,整個人向前趴在了地上,鼻子都摔紅了。
這下繼上午的跑道比賽打擊,益又搭拉着腦袋蹲在一邊畫圈圈去了,這實在是太打擊人了,跑不贏女人就算了,現在打也打不贏女人。
接下來不信邪的姚部落人,包括新來的有山部落男人,都在藍狐的三招之類倒在了地上,只有武力比較強大,有些簡單搏殺技巧的智、壯、柱三個人堅持得最久,但也在五招之後倒下了。
看着衆人眼中的驚歎和佩服,藍狐表面淡定,心裡卻早就暗戳戳地爽呆了:哼,姐就是這麼強!
這下族人們不得不服了,當然對這個木頭樁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接下來的日子裡,族人們對於練習木人樁的熱情是空前絕後的。
就算是被撞得一個個鼻紅臉腫、手腳紅腫也沒有人停下,天天堅持到木人樁上受虐,就連幾個經常出去打獵的女人都咬牙堅持着。
男人們還對吊在兩棵樹下的沙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許男人天生就喜歡這種暴擊力強的項目吧,就像男人天生愛刀愛槍一樣。
“又去練木人樁了?”看着一臉青腫地回到山洞裡的婭,藍狐有些無奈地遞了一些消腫的藥粉給她。
女人裡面最捨得下力氣,最狠得下心的這是她了,很多女人都怕把臉打傷了而停止了練木人樁,只有婭一直堅持着。
接過藥粉,婭一邊齜牙裂嘴地塗藥揉臉,一邊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藍,你不用爲她擔心,現在部落裡的女人們都在羨慕她呢。”婭沒有回答,倒是坐在石牀上的妮回答了藍狐的話。
“哦?爲什麼啊?”挑挑了眉,藍狐有些好笑在想到,難道是羨慕她每天都是一臉青腫地回來?
妮嘿嘿一笑,也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道:“因爲啊,女人們剛開始都怕被木樁子把臉給打壞了,所以都跑去練箭去了,只有婭每天堅持練,可是現在的男人就是喜歡她這樣強壯的女人啊,新來的那個叫力的男人最近都喜歡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