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果然是聯誼會!
晨傲的吻,只是脣與脣輕擦而過,停留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半秒,卻有着過電似的魔力,嚇得蘇嬌輕顫之餘蹬着地面往後挪出一截,驚訝地問道:“你……你幹嘛?”
就算晨傲開始對她有摸手摸腰的行爲,卻從不曾這麼主動的親她,蘇嬌被他的舉動電到的同時,也着實的嚇得不清。。畢竟對晨傲來說這不是頭一回,但在她的記憶裡,卻是她的初吻。
“親你呀!”又不是沒親過。晨傲答得很無辜,跟着朝旁邊一努嘴,說:“這會兒是求愛的時候,我喜歡你,當然就要親親你呀。”
順着晨傲指的方向看去,離得最近的那名女性,正和兩個男性親熱着,看其中一個男性毫不避諱的把手伸進那女性的裙底時,蘇嬌頓時凌亂了。
尼妹呀,做這些苟且之事,難道不是回屋關着門做的嗎?等等……晨傲剛剛說了什麼?什麼求愛的?莫非……特別的篝火宴會,就是指的求愛會?那那那……一會兒會不會又跑個男的過來親她一口?
蘇嬌少有敏捷的一個翻身,匆匆站起的同時說道:“不行不行,回去吧。”av現場直播,還是重口味np版的,她的心臟可受不了。
聽了這話,晨傲先是一訝,再是一喜,末了一臉興奮地贊成道:“好好,我們早點回去也好。”
這話的音兒有種莫名其妙的雀躍,邁步要走的蘇嬌聽得遲疑了一拍,一個猛回頭,直接撞在跟上來的晨傲胸脯上。
“哎呦……”蘇嬌無意識的伸手抱住晨傲的腰身,貼在他結實的胸脯上以防摔倒,在沒注意到自己這個舉動很有挑逗性的同時,擡頭看着晨傲,問道:“等會兒,我先確定一下,你還是住在羅安那裡吧?”
正興奮着的晨傲呆了呆,一拍額頭,剛剛那股子興奮勁頓時沒了。
“我都忘了你有什麼失憶症的,有些事記不得了……”鬱悶地嘟囔一句後,晨傲悶悶地解釋道:“這裡只是求愛而已,不會做得太深入。如果覺得可以,女性就會邀請男性回去繼續。你沒看到都是別的部落的人找上那些女性的嗎?”
她剛剛是轉頭看了,但沒敢仔細看,哪裡注意到都是些什麼人在親熱。蘇嬌恍然大悟地點了個頭,跟着腦子一嗡,血色上涌。
尼妹的,那麼剛剛她在無意之間就邀請了晨傲?靠靠靠!看來以後說話得小心些。
蘇嬌邊想邊拿手扇風,試圖讓臉上的熱氣快些散走,忽地腦間又滑過一念滑,頓時她糾結的擡起眼來,看着晨傲問道:“爲什麼除了你,就沒別人過來找我了?”那豈不是在說,她長得還不如那些重口味的姐妹?這裡的審美,真傷人!
沒聽懂蘇嬌真正在意的是什麼,晨傲也挺糾結地反問道:“你希望還有誰?”問完他立馬反應過來,俊顏一展,解釋道:“哦,你是不是說羅安和景藍怎麼沒來?羅安要陪着長老處理些事物,而景藍是雜血,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集會。”事實上,要不是蘇嬌白天喊上了景藍,他應該一開始就不會去廣場。
“不是不是。”蘇嬌擺手,心說要是可以,她巴不得包括晨傲在內的所有人,都別在這個時候來找她,只不過那更是在暗示她的魅力有問題,更傷人而已。
“不是,那是你看上誰了嗎?”晨傲好不容易舒展開的俊顏又糾在了一團,很不情願地說道:“要是看上誰,你可以主動過去找他呀。”
“也不是,也不是。”
“那是什麼?”晨傲不解了。
蘇嬌猶豫了下,組織了下語言,照實的把糾結說了,晨傲聽罷愣了幾秒,跟着扶着額頭低聲笑着說:“哈哈……那是……那是因爲剛剛我贏了所有想找你示愛的男性。”說到這裡他小聲抱怨了一句,“你不知道看上你的人有多少,除了別的部落的人,就連蒼原的人也趁機來挑釁!差點沒把我累死。”
“咦?難道你和人掰腕子……”尼妹的,她只當他是力多了沒地方使,原來是這茬!真是變相的幫了她一把。
晨傲有點自豪地笑了笑,說:“是啊,你是我帶回蒼原的寶貝,當然不能隨便讓人贏了去。”
蘇嬌衝着他糾眉苦笑了笑,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感動還是該去吐槽。
好吧,不管怎麼說,有晨傲罩着,追求她的隊伍就暫時不會擴大到一發不可收拾了……應該吧。
繼續在這春色滿滿的廣場上待着也不是辦法,蘇嬌還是決定要回去,不過這一次她把話說得很明,只是她回去,而晨傲就不用跟着她進屋了。
晨傲肯定是不情願的,但這種事不是以他的意願爲主導,再不情願也只能從旁的做蘇嬌工作,而不能直接的硬來。從廣場回到外圍房屋的途中,晨傲就旁敲側擊的建議着蘇嬌乾脆從了他,可惜蘇嬌立場極爲堅定,從頭到尾都沒鬆口。
送到門前,晨傲還厚着臉皮說着,“要不……我什麼都不做,只陪你睡……”
“不行!”蘇嬌斷然拒絕,推開一臉失望的晨傲,閃身進了門內,再果斷地把門一關,一絲念想都沒給他留。
晨傲走沒走,或是什麼時候走的,蘇嬌並沒在意,她這個時候卻是在想眼下要辦的兩件事。第一件是答應了羅安,做雙保護腳的鞋,第二件就是收集果核,看看能不能製成種子。這第二件事嘛,倒是不用着急,可第一件事就得先琢磨琢磨。
看部落裡的人穿的獸皮都是打的活釦死結系在身上的,說明這個年代還沒有發明線這種東西,就更別提針這種精細物了。那麼她要怎麼搗鼓出一雙鞋呢?
尼妹的,她怎麼就接了這麼個燒腦細胞的活?
抓耳撓腮之間,聽得門外有人瑟縮地喊道:“蘇嬌,你睡了嗎?”聽聲音是景藍的,蘇嬌也沒多想,邊應了句還沒睡邊開了門,跟着問道:“你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