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嘛呢?
降火!他現在火氣很重!
如果不降火,必定會把自己燒死了。
不想動她不是不愛她、不喜歡她,而且他從小的教育告訴他,若真心喜歡一個人,不能委屈了她,不能隨便敷衍她。
要把她看成最重要的人,以真心相待。
……
“所以,任務就這麼完成了?”陸漫託着腮,一臉無語。
“你不是說要結婚後纔算完成麼?”
星爾笑,眸色嫵媚動人:“這樣,不好麼?”
她的聲音帶着淺淺的媚意,若有一個男人在場,必定會覺得,心如貓撓,情、欲暗涌。
畢竟星爾是人間尤物,其尤物指數,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陸漫戳了戳星爾的額頭:“這招對我沒用,我不是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
星爾笑得比花兒還燦爛:“沒事兒,我喜歡就行!”
陸漫:“……”
——
薄謹言的腿,完全好了。
他的腿好的時候,就是離開的時候。
陸漫捨不得他。
陸老爺子也捨不得他。
“孩子,你一定要走麼?”陸老爺子面色凝重,十分不捨地問道。
薄謹言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我有我的責任,總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知道你會回來。”陸漫開口了,“如果你不回來,我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她的語氣淡淡的,面色淡淡的,聽不出一個威脅的意味。
事實上,她沒威脅。
她知道,薄謹言不會放開她的。
相處了這麼久,怎麼可以還不瞭解他呢?
薄謹言離開了。
在一個夜晚離開的,離開時,他沒有帶走什麼東西,但他留了一個人給陸漫。
——尚沐。
尚沐想,boss肯定把這個女孩子和這個老人家看得很重要,要不然,怎麼會把他留下,只爲保護陸老爺子和陸漫呢?
以他對boss的瞭解,如果不喜歡,根本不會多此一舉。
想起……
boss站在陽臺邊,神色凝重地他說:“我把她和爺爺交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頭回見到,boss的表情那麼凝重,boss語氣那麼凝重。
他還見到,boss眼裡深深的不捨得。
boss他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
現在,boss要走了,他要盡力保護這裡,保護好陸小先和陸老先生。
還有,觀察觀察陸小姐是否有能力、有資格當未來薄家的女主人。
他不是傻瓜,他看得出來。
boss喜歡她,boss看她的時候,眼裡的情意很濃。
跟在boss身邊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boss對一個女人有情意。
自從boss失蹤以後,做出來的事情,都很讓人出乎意料。
但是,他喜歡現在這個boss。
暖的,有溫度的,經常笑,不像以前總繃着張臉。
只不過,京城裡的衆多對boss虎視眈眈的大小姐可是要失望了。
她們心心念唸的鑽石單身漢,已名草有主。
講到這裡,也來講講京城薄家吧。
薄家,京城的名門望族,有上百年的歷史,其祖祖孫孫數十輩出人才,威望很高,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薄家有本族,也有十幾支旁系,薄謹言出身本族,能繼承父親留下來的所有東西。
比如,薄家族長之位。
薄氏集團最高執權人。
他年紀輕輕,身家擁有數百億,這不是誇張,這是事實。
當然,他擁有這麼多東西,不可能沒有人眼紅。
十幾支旁系的人正盯着他呢,時時準備奪權。
而薄謹言的人生,也不是一帆風順的。
大學還沒畢業,就要開始接管家族的東西。
不可能一開始就成功,在他成功的路上,質疑的人、使絆子的人、下圈套的人數不勝數,他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練就一身好本事。
做事雷厲風行,手段既讓人害怕也讓人佩服,收服人心的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他的腦子,運轉飛速。
薄謹言也沒有走歪路,利益很重要,但他也沒有以利益爲大,做事留幾線,不招仇恨還能收服民心,這是他的手段之一。
薄謹言的父親英年早逝,薄謹言的母親亦出身名門望族,名爲司徒靜月,爲人高貴又溫柔,有知道有內涵有修養,薄謹言很愛他的母親。
薄謹言的父親,在世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叫洛含葉,兩人結合生下洛辛。
薄謹言的父親此生最愛的女人是洛含葉,薄謹言的母親是家族聯姻的棋子。
薄謹言此次回去,面對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薄家,薄氏集團,全都要好好打理。
……
銀澤學院。
陸漫正在教室裡寫習題。
金琴賽晉級賽她順利晉級,還有幾天,便是下一輪比賽了。
下一輪比賽不要一個人演奏,由兩個選手組合,在同一架鋼琴上,合奏一曲。
難度可不小,要考慮的問題,很多很多。
默契性,兩個人各自的水平,如果做到取長補短,如果不做到互相拉對方的後腿。
陸漫的搭檔,就是楊漁諾。
她們選彈的曲子,是陸漫創作的《風浪》。
選擇《風浪》,有很多原因。
《風浪》的彈奏,需要極大的技巧性。
《風浪》的大喜大悲,又需要能彈奏出感情的人來彈奏才行。
《風浪》解決了兩個人的弱項。
楊漁諾不擅長感情,陸漫不擅長技巧。
兩人的合奏,會有什麼驚喜嗎?
這要等到半決賽那天,才知道了。
“扣扣扣。”有人敲着陸漫的課桌。
陸漫擡頭,一看到是洛辛,連理都不想理了。
她不理他,洛辛有的是辦法讓陸漫理他。
“班長同學可以幫一下老師的忙嗎?”
他說話時,故意放大了音量,就想讓所有人都聽到,好讓陸漫無法拒絕。
陸漫放下筆,盯着他的雙眼,無言了一陣。
她不會硬碰硬,更不會讓洛辛牽着鼻子走。
“總是我幫老師的忙,雖然我很喜歡洛老師,但是其他同學也很喜歡洛老師啊,這次我去,下次,洛老師就找其他同學吧!”
她眨了眨眼睛:“我怕同學們嫉妒我,然後由愛生恨什麼的……”
陸漫說得很調皮,一聽就是在開玩笑。
洛辛也不得不接住陸漫扔給他的招:“啊……原來同學們都這麼喜歡我,這次班長同學幫我的忙,下次就勞煩其他同學咯。”
A班多數同學應和:“好的!”
兩人走了出去,還是老地方,心理諮詢室。
一進去,洛辛就把門反鎖了。
他強制性地把陸漫壓在沙發上,動作很不好,一看就很容易讓人誤會。
陸漫面色一沉,低下嗓音:“放開我,不然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洛辛毫不在意,按住她欲動的雙手雙腳,俯下腦袋,在她脣上吻了一下:“我是你的言格格啊,小漫漫怎麼能對我這次冷淡。”
陸漫噁心他的口氣,可男女力氣懸殊,她實在掙脫不了他的壓制。
“我再說一遍,放開我。”她的眼神,帶了怒氣。
洛辛不怕死地繼續壓,他又吻了吻陸漫的嘴脣。
“我喜歡你前面的柔軟,這會讓我很想幹一些禽獸的事情。”
聽着他露骨的話語,陸漫只想一個巴掌甩過去。
她暗暗地咬着牙:“你就不怕,明天的頭條新聞的是禽獸老師強迫女學生?”
“就我們兩個在,誰知道是你情我願,還是強迫。”洛辛無恥的程度,已經不是陸漫可以想象的,他在陸漫的脖子上嗅了一圈,陸漫只覺得他的行爲,就像一隻餓狗。
“還有,你豁得出去嗎?這種事情,一般是女孩子吃虧哦。”洛辛挑釁地說着。
陸漫突然發了狠。
她冷靜下來了,眸色沉靜,不再掙扎:“哦……這就要看看,是你狠,還是我毒了。”
表面上,她沉靜得很。
但她話裡的意思,卻讓人寒毛直豎。
丹鳳眼裡,閃過一抹血性。
洛辛本就是個遇強則強的人,他不喜歡乖乖的小白兔,他就喜歡陸漫這種。
有野性,有味道,有激情。
太乖的女人,比白開水還淡,食之無味。
生活,還是需要點調味劑的,不是嗎?
“你真香。”隔着校服,他狠狠啃了陸漫的鎖骨一下。
陸漫不作聲,眼神赤紅幾欲充血。
她突然笑了,如罌粟花一般誘人。
只是,有毒。
在洛辛失神的剎那,陸漫奮起,狠狠踹了洛辛的小弟弟一下。
快!狠!準!
洛辛只有一個感覺:痛!
錐心刺骨的痛!
什麼情、欲,什麼味道,在這錐心刺骨的疼痛之下,統統跑光了。
太痛了!他的腿都軟了!
他又愛又恨地瞪了陸漫,陸漫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嘴巴:“你再裝,再裝也不是他,不管你怎麼裝,你都比不過他,你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什麼也比不過他……
這話一聽,洛辛火了。
“他有什麼好?他不就是有爹嗎?他的東西哪樣是他自己打拼來的?他哪裡好?他就是個廢物!被我整得無力反擊的廢物,離了薄家的保護,他什麼也不是!”
洛辛的歇斯底里,讓陸漫徹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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