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洶的,說要拿什麼亂臣賊子的,不過流火詐他,似乎就是揹着知府擅自行動的。”蘭如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
皇甫瑾揮揮手,“去打發了他們,回頭讓朱知府來說話。”
蘇茉忙拉着他,笑道:“讓那官差進來,看看他們爲何而來。”
既然這麼氣勢洶洶的來,肯定是有緣故的,至少他們以爲掌握了什麼把柄。
很快,流火幾乎是拎着那官差進來,其他人被擋在前院。
流火將他往地上一摜,“說吧,到底爲什麼來,證據拿出來。”
那官差還想嘴硬,撇撇嘴就要拿架子,卻被流火一腳踢翻在地,斥責道:“在這裡,有你站的地兒麼,跪下。”
那官差打不過,又吃不得眼前虧,只得跪下,還想囂張,但是感覺正前方數道威嚴的目光壓過來,直接幾乎將他壓垮,他忙低下頭,“有人舉報,你們這裡窩藏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知府大人要求我們來查驗身份文牒。”
流火踢了他一腳,“查驗身份文牒你拿的是什麼票子?是單純的查票麼?”
查票不過是來問詢一下,被問詢的人家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拘票不一樣,那就是要拿人了,被捉拿的人家肯定要賄賂或者被差役們勒索,一次就足夠小戶人家傾家蕩產的了。
看他趾高氣揚的樣子,只怕是箇中好手了。
那差役也沒料到有這麼兇悍的人,早知道不來這趟了。
只是舉報的人信誓旦旦的說肯定有好處撈,而且他們不敢聲張,定然是拿銀子了事的。
況且,舉報人也給了他一錠銀子呢。
蘇茉和皇甫瑾對視了一眼,那就是衝着那個流火的“朋友”來的。
“如果,如果你們心裡沒鬼,幹嘛,幹嘛仗勢欺人?就該,就該好好地把身份文牒拿出來,給我看看。”
那差役兀自嘴硬。
流火冷笑,“就怕嚇死你。”
身份文牒自然有,真的假的都弄得出,只是不能擾亂了原本的計劃。
如今雙管齊下,算是雙保險,不管敵人上不上鉤,都志在必得的。
不過這個差役這麼快就來了,是不是說明,敵人已經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