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邁的勾搭上這位兄弟的肩頭,安撫少堂主:“你爹?唐寧叔還怕我這一茬子呢,這樣吧,我委屈點,也讓蓮汐委屈點,你先娶她做小,我幫你做主先收了蓮汐,然後你再休我,七出之條什麼的,我身上一抓一大把,隨便找個藉口休了我,再把蓮汐扶成你的正房夫人。我和你玩假的,蓮汐也是知道的,你呢——原封不動,都是她的!”
最後八個字!
我還是大嗓門!
唐度臉頰呼的一下通紅……他衝着灰濛濛的天空翻白眼!
誤交損友……有木有?!
夜裡,一個人的冷被窩——
少了他,還是很不習慣的。
不好好睡,我翻在牀第裡側,拿着簪子在木板上刻着“正”。
不是算雲獨離開的日子,我這一排好多的歪歪字體,記錄的是……那個……週期……
摸着數着,該來的……沒有來。
如果算起“那一夜”也絕對夠不上“前七後八”的安全期……
在那麼危險的日子裡,和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行房,我沒經驗,男人更放肆,播種撒種悉數都蓋了進去。那麼多的小蝌蚪,總有一些是精神抖擻幹勁十足的吧?
我側着身子,盯着那些刻字看……
看着看着一個人傻笑:那一夜他貪得無厭,這樣……多一個可以紋身的小狼崽子也不錯。
“第一次買彩票,還中頭等獎……”
我收回冷冰冰的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着,太冷的手,又不敢摸太久。
這裡……不會真的有小生命開始生根發芽了吧?
給自己把脈,才一個月,尚沒有什麼跡象……
唯一可循的,就是週期上過了的日子。
側首看他常睡的地方……
我笑:“我……要當娘了?你……要當爹了?我……有了?”
我在幻象他聽到之後的傻樣,一定*潢色小說?都市小說是瞪大眼睛、張了嘴巴——
是啊,真能幹。
天真的想過了,事實擺在眼前。
我笑不出來:這裡是唐門,我們還在唐家的地盤上……我沒和自己的“正牌夫君”同牀共枕,卻和我的老情人珠胎暗結,倒不是怕被唐家的人知道了對我大刑伺候,我只是不希望孩子出生之後不能認自己爹。
看來……
要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