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側首,盯着他姣好的臉頰輪廓……
他走南闖北,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
我問他:“金國……有那麼一個公主嗎?”
“金國皇帝半百年紀之時,確實得有一女,封號‘雪溯公主’,是他最寵愛的女兒。至於她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據說那位公主七八歲時已經死了,也有說——是被心腸歹毒的大敬王害死的。”
一旦說起這個名字,他下意識的咬牙切齒:大敬王,這個稱呼是從沈雲獨的脣齒間迸出來的!
“大敬王……”唐宣也提到的,我困惑了,“那個……又是誰……”
“小人。”
燒殺擄掠、姦淫yin掠奪,意欲弒君奪位,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謀——這個定位,亦是日後我見到他本人時給他的註釋。
今時今日,雲獨不願意多說。
他只告訴我:大敬王有那個能力把老皇帝拉下來,不知爲什麼,有那麼幾年的日子,他一動不動,如今被唐宣說起了,沈雲獨掐指一算:敬王爺消停的日子,和金國雪溯公主“死了”的日子不相上下,那段歲月……也是他此生寫滿羞*潢色小說?都市小說辱的歲月。
翻了個身子,換了姿態趴在枕上……
問他:“難道……是那位少迦公主和敬王爺的賭約?唐宣說的……不是謊話?”
他一動不動的躺着,說話間,有涼颼颼的諷刺。
“那不是你嗎?那個和敬王立下賭約的……是你。”
“不是!不可能的!”
我一口回絕!
我那是在騙唐宣把故事說出來,如果我一開始就大呼小叫否認自己的身份,唐宣只會對我有更多的警惕!
“我只相信他們的計劃!毀了大理的武將,挑撥唐家和段家的恩怨!”
“是你……都是你乾的。”
他說着,不由自主的發出冷笑。
我怕過去,居高臨下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瞳……
他在笑話我,他在用另一種陌生的眼光打量我。
沈雲獨他也有證據證明:“你是……你就是。你來歷不明,你只是一個山林裡的野丫頭嗎?你能聽懂好多的土語方言,你懂的那一套,你的膽大心細,你的貴族氣勢……今日我才明白,原來,你是金國的……公主。哼……呵……”
不知是氣,還是在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