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揉出的花開——
報春的細碎,少女的呻//吟,燃着他的理智。
細碎的崩裂彈動,兜衣上的細繩散了。
頓時胸口一片舒服的涼意,短短的瞬間,搓動的燥火跟着他的指尖和大掌一起襲來。
我倒吸一口氣,已然情不自禁的拱起自己的身子,想退——無路可退,理智和身子那麼不協調,竟是貼着男人的掌心,彷彿想讓他採擷得更多。
沈雲獨的手,那滿是薄繭的五指和掌心,還有他衣袖棱角的摩擦,全部都是致命的凌虐!
“夠、夠了——”貓兒一樣細碎的求饒,我碰上了他的手臂,虛弱無力的抵抗,我扯的還是他完好的衣袖。
男人衣衫完整,而我已經被他脫了大半,衣衫凌亂、氣息紊亂!
他還在氣定神閒的吻着別處,被我反抗中的一拉,沈雲獨擡起了臉……
夜色,寒冷。
我只看到了他呼出的白氣,一團一簇,混亂中說不清的,是他清澈的眼睛。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放火的兇手……喘着粗氣在說話,他微微一挺身,任由衣物相隔的堅硬抵在我的身下——
我眨眼看他,記憶尤深的,是我們在音閣的清晨,他像發了瘋的野獸,隔着衣物和我上演不真實的魚水之歡。
這一次,又是……
男人胯下的好大好大,熱乎乎的像硬杵。
我撇開頭,閉着眼睛去抓他袖子——
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冷酷無情,卻還有正常男*潢色小說?都市小說人的需要,我就是他發泄的對象,不敢要,卻在做相似的替身。
埋在他懷裡的答應很輕聲:“隨便你……”
是……隨便你。
就算愛,就算喜歡,就算很想要……卻只能在邊緣走着圈兒。
我只是單純的以爲……他想上演“第一次”。
重複的步驟,偏偏是不一樣的。
他扯開女人身上的褻衣,連最親密的兜衣一起丟開了,沉重的頭顱帶着滾燙的脣舌開始去攻佔花園裡兩朵嬌豔的罌粟,吞吞吐吐的吸食回味,平靜和溫柔不能滿足,他沉沉的低吼,脣舌的吞噬變得粗魯。
突然間的痛,從嬌吟和喘息變成了小小的憤慨——
“痛!你……你有必要……玩那麼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