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可以!男女有別,看了就是看了,我……那是要對你負責的。”
“不用你對我負責。”
我安撫這隻緊張又害怕着的小動物,我不是狼外婆啊!
唐度和我槓上了!
他越過我的身子去看唐蓮汐,卻發現人家姑娘始終沒擡頭!
唐度再一次拂開我的手:“紅錦!別這樣,我有喜歡的人——你也有喜歡的人!我不能毀了你的清白,我也不能讓……讓‘她’傷心的。”
我笑了笑,話中的那個“她”就在我的身後。
一屋子,兩女一男,彆扭的三角,我這隻電燈泡好亮……
再有能耐的大夫,碰上不合作的病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等死。
我只給他一句話:“你脫不脫?不脫我不醫了。”
又不是幫着你自宮啊大哥!
再說了……那個好大好大的,賞我看都不看!
我騙着好孩子唐度脫褲子,好孩子唐度不許我給他脫褲子,死死護着他的命根子和他的“清白”,好似被人看完了他就會死,比斷了雙腿更嚴重。
僵持不下,身後的炭爐燃了起來……
最先發怒的,是沉默多日的唐蓮汐!
姑娘家喊了起來:“行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郡主嫁給了你!她是你的人——她給自己的相公醫治雙腿,她脫你的褲子又怎樣!她已經是你的人了,還在乎什麼名節!”
歇斯底里的一通話,紫衣的少女含着眼淚吼完。
屋子裡剩下炭爐裡呼哧的聲響……
我沉默了,唐度傻了。
蓮汐吸了吸鼻子,她走來我身邊,居然開口和我說話:“少夫人,蓮汐可以幫你把他綁起來——”
“呃……”
我被自己的一口氣嗆到了。
“你……你說什麼?”唐度的聲音嘶啞,他在琢磨,他無法消化!
“蓮汐……你說誰嫁給了我?紅錦?紅錦怎麼會嫁給我呢?”唐度難以置信,他一直躺着,他無法下地,哪裡來的拜堂?
蓮汐也在誤會裡,我和唐度的成親,她是被關在地牢裡的。
她無數次的幻象喜堂上的那一幕:一男一女在拜堂,她的少堂主喜氣洋洋,帶走了病痛的晦氣,而那個給他沖喜,又給他帶來重生希望的女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