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會做傻事對不住自己的小命了吧?”我擡手,示意她自己接手帕子擦臉……
她看着我,又轉頭看着坐在小廳裡的兩個男人,年輕一點的也在看她,另一邊的一個總是冷着一副臉,轉着頭看屋外的景色。
“這裡……還是錦王府……”
她覺得自己死後重生,沒有了陰陽怪氣的謙王,沒有了陰森森的侍衛們,和她想象中的有出入。
“唐度怎麼了?”
我就地坐着和她面對面,我一直想問的問題,相信紫衣的少女一定知道。
“一個月前,他和他的隨從們來錦王府,說是來索回他的東西。前一夜我還和他說話、聽他吹笛、和他比賽輕功、和他同出奇門遁甲的機關、聊一些有的沒的好玩事情,可第二天他們就不見了影子,他失約了,只留下了……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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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阿木招手,翠綠的竹笛很到了我手裡,我遞去給她看:“他忘了他的笛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知道的那些——”
少女的淚水止不住的掉,彷彿要把一生一世的眼淚全部流乾了。
她幾乎是從我手裡把唐度的笛子搶走的,捂在自己心口,失聲痛苦……
“少堂主……少堂主他……嗚嗚……都怪你,是你……”
“我?”我直挺挺的坐着,不解道,“我做什麼了?”
*潢色小說?都市小說“少堂主……他……他昏迷了幾天幾夜,他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紅錦、紅錦、段紅錦……是你……是你!”
我尷尬的抽搐一下嘴角……
這……應該不是吧?
唐度自己說了我們像朋友,好端端的夢裡喊我做什麼……
坐着的身影不禁低低的哼了一聲,站去一旁的窗口擋着光:沈雲獨負手站着,還是那麼瀟灑。
阿木只能眨眼,阿木不太懂我們在說的話,他只知道紫衣的姑娘哭得很可憐,而我不像是在欺負人。
紫衣的少女突然抓上了我的手臂,她抽噎着,晃着我解氣:“是你……是你……你廢了少堂主的腿!他……他以後都不能走路了,還怎麼和你比輕功……怎麼辦!怎麼辦!!”
“你說什麼?!”我瞠目結舌的大叫!!
唐度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