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沿途沒有侍衛,守衛森嚴的錦王府變得異樣的清冷!
經過西廂房旁邊的樓閣,他不自然的停步了。
樓道上,穿着普通侍衛服的男人……正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黯淡的注視着他們,晨光落在他的髮梢上,熠熠生輝的金光,朦朦朧朧的……
唐度還是那種感覺:他……不是普通的侍衛吧?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磅礴大氣!
他是……
紅錦說,他的名字是“沈雲獨”?
奇怪的人——
“少堂主!!”漢子焦急的喚着走慢一步的他。
唐度點點頭,幾步跟了上去。
音閣樓上,又多了一抹身影,木柯靠近他:“沈大哥……那是什麼聲音?”
“王爺的事。別管。”
“嗯……”他低低的應着,看着唐門的人匆匆離去,這番動靜——屋裡的人卻睡得很沉?
“紅錦居然沒醒?”
“我給她下了一點點藥——謙王吩咐的,她去了,只會鬧事。”
木柯張嘴,到了嘴巴的話自覺嚥下了:看來……只能是王爺的主意,不準郡主知道的事情,肯定是……見不得人的血光!
沈雲獨目送着唐門的人走遠,目光轉向下面藥房——透過木窗戶,依稀可以看到一口黑色的大箱子:黑寶,唐門之人將分舵與宗堂之間傳輸的藥貢封箱之物。
段綿愛從唐家人手裡劫來的東西……
讓段紅錦神不知鬼不覺收起來的三箱黑寶,押運的人……就是唐門的少堂主唐度。
不該來的黑寶成了“聘禮”,來了——
不該來的人成了“替罪羊”,也來了——
沈雲獨沉默的看着,他淡淡的吩咐阿木:“謙王說,那藥效不到午時她不會醒來——這段時間,你也不能離開音閣,回自己屋裡休息去。”
“沈大哥,到底什麼事情……這麼嚴重的?”
沈雲獨搖搖頭,他回身,關門回屋——
唐門的信號彈,還沒有停歇,在半空裡炸響了,停歇……
轟鳴的一下響動,卷在被窩裡的少女微微顫了顫,像是要醒來的模樣。他執起桌上的茶水,自己喝了一口,渡進了另一雙紅脣裡,脣邊站着的水漬,他還在摩挲,觸碰着……捨不得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