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紅錦!你閉嘴!”他恨恨的吼着,噴出來的氣息,又羞又怒!
“……”
幹嗎啊?哪裡……說錯了?
“說點其他的——不許叫這麼淫蕩!”
“……”我冷嗤,嘟噥着,“確定不看……我願意給你看……”
——段綿愛不在王府。
沈雲獨是這麼說的,唐門的客人一到,錦王府的主人就消失了……彷彿想刻意留下幾位客人,好好賞一賞王府的美景。
我卻覺得……那個妖孽就在王府的某個角落,這裡是他的家,從我進了王府,兩年來段綿愛很少外出,宮裡的盛宴與他無關,逢年過節也與他無關。
他時常把自己關在沁安園,一直一直在等待夢裡的“安安”,生怕他離開王府多時,思思念唸的人兒與他失之交臂,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這樣的憂心忡忡……愈來愈嚴重。心裡的愛變成了情殤,以至於他的脾氣越來越古怪,越來越寂寞。很少有人能讀懂他的苦。
用過了晚膳,西廂那邊傳來優雅的笛聲——
阿木在收拾碗筷,沈雲獨在沐浴,我本在藥房裡研究從唐度身上摸來的藥,笛聲一飄了一陣,很好聽,我失神的追着笛聲去了。
西廂的院子裡,少年瀟灑的背影正從容得坐在廊下吹他的笛子。
陪同唐度而來的大漢在裡屋的桌邊走來走去,他們在研究這飯菜吃與不吃!
“肯定有毒!姓段的肯定沒這麼好心。”
“我也這麼想——這是要餓着少堂主了*潢色小說?都市小說!”
“我包袱裡還有一點乾糧。”
還真是從唯一的包袱裡翻出白麪一樣的饃饃,遞給他們的少主——
“少堂主,吃這個安全。”
唐度看到眼前的白麪,忍不住笑了,笛聲也因此停住……
不想,院子外頭,站着的粉衣身影從他眼角掠過。
“原來唐門的人也怕中了別人的毒?不就一頓飯嗎?怕成這樣,這也不吃,那也不吃?還敢出來混?”
唐度聞聲看向我,隨即露出善意的笑臉:“是你?”
“怎麼又是你這個妖女!!”給唐度送白麪饃饃的大漢很激動——見了我,彷彿見了蛇蠍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