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怪異的回我一眼……
“怎麼了說錯了?”難道和我理解的那個“唐門”不一樣?
沈雲獨壓低了聲音問我:“你……是真不知,還是在裝傻?”
“不是……那個唐門?”還有第二個第三個“唐門”??
“謙王沒告訴你?”
段綿愛?他和唐門有關係嗎?
我費力的回憶:“好像……有說起,唐門的那個誰,亞維將軍好像也提過……”揪心費力的思考,沈雲獨立馬呵住:“別多想!當心頭又疼了……”
“嗯……那麼,你知道什麼?”
沈雲獨想了想,搖頭:“謙王會告訴你的,只是——不知他心裡又在打什麼算盤,既然認定你的身份,那段往事……沒必要隱瞞。”
神秘兮兮的一再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湊過去追問:“什麼往事,什麼故事?” ??*潢色小說?都市小說??沈雲獨不想說,他哼哼着岔開話題,不說辛昆了,他扯去另一個人身上:“我以爲你臨風站着,又在想賀子奚。”
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的傷處,沈雲獨最清楚,我們總在彼此戳對方的傷口,非把舊傷弄得血淋淋了,在傷口上再撒鹽!
我沉沉的嘆着:“還是沒消息啊……”
兩年了,賀子奚也像是從塵世蒸發了,杳無音信。亞偉將軍每次來探望我,我們總會不由自主想到那個哀傷的少年,只求他安好,偏偏再也找不到他離開的尾巴。
我擡起手,隨便往北面指:“會不會去那裡?那裡是什麼地方?”
“西夏。”
“那裡呢——”
沈雲獨的音色哽了一下:“金國。”
我又轉向西北:“那邊……”
“不知道!”他突然加重了語氣。
我不察有異,安慰着自己:“也許子奚哥哥就在某個地方——對了,讓阿木去通知亞偉將軍,我去九王府給九王爺把脈開藥,請他候着,我想去黎巷看看。”
段綿愛允許我離開這隻鳥籠,他把自己所學的嫁接到了我的身上,好在我記憶深處都有底子,兩年的時間,重溫了他二十年的所學。他把他的養父託付給我——九王府裡有什麼大病小病,也一律讓我過去。
只是……出去了,還是要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