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在生悶氣,我養病的這幾天,他不和我說好,也很少和阿木說話。無聲的抗議我們兩個“話太多”,抗議我們在說些讓他不堪的醜事。
是呢,生悶氣的樣子,真的像“大姨夫”來的那幾天。
我瞥他:“和你有關係嗎?我讓阿木動手,沈大公子什麼人,哪裡敢勞你大駕。你的毒好得差不多,你巴不得找個機會離開我身邊……”
阿木在旁邊扯我的衣袖:“沈大哥沒說不比,他……”
“他明明有說,他還嫌我多事推了麻煩事給你們。”
“他不比武,也就不會跟來了!”阿木和我瞟眼色。
我們湊在一起說邪惡的話,沈雲獨看不下去,他伸手過來扯住了我的胳膊:“段紅錦——你還沒醫好我的毒,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
“……”我無語。
拜託啊,說一套做一套的那位是你不是我吧?
你這腦子裡的鬼主意轉的比我都!!
到御花園的時候,正是午後明媚的秋日,楓葉正紅——亭子裡的一襲白衣映在殘紅間,像雪一樣的純白無暇。
繞着石子路走去,遠遠看着段綿愛正在研究手裡的什麼東西,垂首盯着,很有意味的在琢磨。最顯眼的不是段綿愛,而是站在花園草地上精神抖擻的侍衛們。看着我們走近,有人發出了不屑的低笑……還能有誰,只有辛昆那個王八*潢色小說?都市小說蛋。
“給王爺請安。”
我進了亭子,沈雲獨和阿木止步,單膝跪下給謙王行禮——他們在段綿愛面前的禮數向來周到。
“來了?”白衣的男人鳳眸微微掃過我們,額前頗長的劉海垂着,蕭條、憔悴……卻是別樣的妖孽動人。
段綿愛指了指桌上的小東西,一個精緻的沙漏在他白皙的指間反轉一個天地,細細的沙子嘩啦啦的落下,木頭羅盤裡,細細的落下一層了。
段綿愛說:“給你們一個時辰,哪兩個能站到最後,音閣哪裡的守衛就換誰。願賭服輸,輸了的人聽候本王的調配。”
他微微的一仰下顎,就算沈雲獨和阿木不過去,草地上十來個男人正在慢慢走近。
沈雲獨沉沉的望我一眼,說不起他眼光裡是個什麼意思,跟着阿木起身,迎着所謂的“敵人”。
“小心……”
“陪哥哥坐坐。”
段綿愛一步擋住我的身,還擋去了我對他們的擔心,他長臂一捲,輕輕鬆鬆環上我的腰,帶着我回到他坐過的石凳上,困着我坐在他的腿上。
【PS:今日更完,明日繼續——12月5,《小毒妃》日。敢問大家……辛昆這貨腫麼樣?還能猥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