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湊過去在孩子的臉上啄吻，那麼細嫩的肌膚，吹彈即破。攬手抱上孩子的背部，他輕輕拍着：“看，爹爹不是抱你了麼？”
女孩子側過頭，很響的在男人絕美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以表示親暱和友好！
“這是爹爹抱綿芯，不是綿芯抱爹爹！不一樣嘛……”
“不是告訴你了麼，不能趴在爹爹腿上。”
“可是那裡熱乎乎的。”
“……”白衣的男人嗆着咳了一下，不光是口水在翻騰，身子裡的血還在翻天。
小孩子愈發露出無辜至上的表情，殺傷力極大！
“綿芯沒有說錯，還凸凸的，和孃親的不一樣……唔……”小嘴巴被大掌堵住了！
他苦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這張得理不饒人的小嘴！
“被孃親聽到了會打屁股的。”
死丫頭，養大了就是調戲你爹的呢？
“爲什麼打綿芯？綿芯沒有不聽話！”
“哦？孃親吩咐你做的功夫呢？都弄好了？”
小丫頭很正經的點頭：“嗯！用輕功抓林子裡的小鳥，抓到了，在這裡！”她指着腰上的袋子，偶爾那袋子裡還有撲翅的聲音傳出來！
袋子也是孃親縫製的，用她已經穿不下的舊衣裳，孃親說……這叫“廢物利用”。
孩子扯着小袋子，交到段錦秀的手裡。
“給爹爹！不然弄死了，孃親會說綿芯只顧練輕功，又抓死小鳥。”死小雞死小鴨，她的小屁股總會多那麼幾巴掌。
孃親總在扶着額頭，孃親說她頭痛，爲什麼生出來的姑娘像個野小子，真是不像她本人那麼乖。
然後……
“孃親罵完了綿芯，還會怪爹爹沒有教好綿芯！”她湊過去，聞着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趴在段錦秀的肩頭一個勁兒撒嬌，“綿芯最喜歡爹爹了！不能讓孃親罵爹爹！爹爹最疼綿芯了！”
他擡手摸了摸孩子：“只喜歡爹爹，不喜歡孃親？”
“喜歡啊！”
“她打你又罵你，還喜歡呢？”
“孃親給綿芯做衣裳，還給爹爹做衣裳，孃親還會做好吃的！綿芯最喜歡孃親了！”
他愣是無語：這個“最”你還有分支分派的呢。
他手裡的袋子動了動，是被女兒抓回來的鳥兒在鬧騰——